任意的刀够冷,但心却未必冷,他所接收的虽是最直接的刀意,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又如何能真正做到,所以,这一招冷刃冰心任意只做了个样子,使出了一半的威力而已。这一招讲究的是以命搏命,然而,遗憾的是,那快刀男子此刻所施展的燎原一式正是那有进无退,当年快刀戚长征自邪灵历若海传给风行烈的燎原枪法中所悟出的。燎原之意,死进不退,若然退之,其势以弱,其枪以弱、所以便再无燎原之意,所以,所面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冰寒之气瞬时席卷,冰寒之刀风回路转,任意身影自空中一旋在旋,一踏在踏,竟虚空在半空转了三个方位。让一众观看之人难以想象,世间竟有如此奇妙诡异的轻功。轰隆一声,那十数刀之强大刀气全部击在酒楼之上,那二十多米高的酒楼瞬间自正中爆开,但见灰尘石木飞溅之时,酒楼也整体倒塌。任意身影再旋,旋起一道由灰尘石木组成的旋风,落在了远处的另一处楼顶之上。
那是一处二层小楼,此刻任意站在上方,表面上虽平静异常,但内心却是难以平静。而那快刀男子则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空有一身绝世内力又有何用,你空有一身绝妙轻功又能如何,你丢弃了最本质的东西,自己好好想想吧……”
一阵沉默,那黑衣男子站在另一处屋顶之上,神色平静地注视着任意,脑中不知想着什么,而那快刀男子则收刀而立,落在和任意对立的五十米处的楼顶之上,两人就这样静静对立着。而那倒塌的酒楼也没有了灰尘,外围的人群正都议论着什么,惟有任意右手拿刀,双目半眯,脑中纷乱……
“是啊,我舍弃了最重要的东西,空有奇遇无数,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却欠缺那一种生死不惧的精神,只是没有经历过生死又有谁能理解和掌控这人来最害怕的东西,虽然这只是游戏,但生死却是人类最本能的东西……我在怕什么,又有什么好怕的……”任意静静地站着。
这时有人议论道:“怎么,这就打完了吗,到底谁胜谁败,我怎么看不出来。”
一人接口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你没见那老头子一刀将二十多米高的酒楼给劈平了,自然是那老头子胜了……”
人群声声喧哗,自有人叹息道:“好不容易玩家中出了个这样的高手,没想到这下竟然还是栽了,他奶奶的,不管如何,这次决斗,这任意以后就是老子的偶像了,变态啊,这真是太他妈变态了……”
人声渐渐鼎沸,这些人中少有人能看出先前快刀男子出了多少刀,更别提有人看到任意是如何在最后关头收刀而退的。当然,也很少有人知道任意是因为最后胆怯而退的,所以自然不会有人说任意如何。在几乎所有人的眼中,任意此刻恐怕已经是玩家中的第一高手了。当然,就算是众人都知道任意是因为害怕而临时退下,恐怕也会有不少人支持任意……
“是不是我将这条命看的太重了,还是我一直太在乎这一条命了……”长长舒出一口气,任意正待说话时,那快刀男子显然已经调息结束,看着任意哈哈大笑道:“痛快,真是痛快,小子这傲寒六诀虽未大成,也虽未放弃生死,但已入刀法大成境界,他日只要忘却生死,自然可更进一步,踏入新天的天地……”
略一停顿,快刀男子继续说道:“我这快刀五式自先祖戚长征晚年刀法大成所创,传到如今已经数百年之久,没想竟让你这地榜小子逼迫老夫施展出第三式燎原一式,小子此战之后在江湖之上必然声名大盛,自有机会去竞争那黑白两谱……”
任意突地哈哈一笑,接口说道:“前辈不急,既然有此机会时机,晚辈又怎会轻易放弃,不若前辈帮晚辈一举破了这生死大关如何……”
快刀男子一震,然后紧紧注视着任意,随即声音如虎吼一般地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快刀男子突地收声说道:“好,既是如此,这生死要求,老夫自是答应,到可了解一番心思……”
说道这里,快刀男子目光扫过那黑衣男子,却见那黑衣男子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丝丝笑意,任意看在眼中,心中冷笑不已,却是以有打算。再见那快刀男子却是已经转过头来,对着任意叹息一声说道:“此番生死决斗,老夫会施展出快刀五式中的第四式翻云一式,至于结果是伤是残,是死是活,老夫都会就此离去,若小子能在老夫两招之下活下来,那么老夫可交小子你这个朋友,到时小友你就是将怒蛟镇闹个鸡犬不宁,老夫也不会插手,不知小友认为如何……”
任意哈哈一笑,点头说道:“好说,能交到前辈这样性情直爽的朋友,晚辈如何不肯,既以说定,就请前辈出手,晚辈以有心里准备。”
快刀男子点头,这时那黑衣男子脸色阴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虽不动丝毫声色,但强大危险的气息却自身上散发而出,任意心中再次冷笑一声,心中却不相信自己此番以命搏命,就不信闯不过这江湖人士认为最难闯过的生死关头。而如此大好时机,逼迫的他无法后退,因为他已经和绿竹所有的兄弟姐妹约好了要大闹这怒蛟镇,有着如此强烈的生意,他绝对不能死在这人手中。
刀气再起,却见快刀男子身前之刀入手而握,缓缓抬起,呈斜下抬起之势。而任意却也手握井中月,脑中出现了一招他没有把握施展的刀意。井中月双手而握,直直对立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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