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有人接口道:“此事回报派中再做定论,我想这里在随后的时间里不会继续安静下去了吧。”
在一些木楼的暗处,也有人开口说道:“莫不是这朝廷故意做出来给我们看的,这事有些奇怪,和那丫头来的只有慈航净斋的人和一众朝廷高手,朝廷并没有派下厉害的人物,莫不是这些事都是那两个丫头做出来的……”
“此事颇为蹊跷,但那沐尘若就算不是那任意的话,也与天魔琴有关……不如今夜去探上一探……”另一人说道。
“不可,事情未明了之前不可轻举妄动,这内场中所聚集的门派就有数十个,高手更是不计其数,我等先动手,必然会被随后动手的人算计,那样就显在明处,与我等不利。最重要的是要摸透朝廷的意思,若朝廷借机再一次挑起正邪大战的话,天魔琴就不重要了,也或者……天魔琴的作用已经起到了,从现在开始,天魔琴会不会出现,最后又会落入谁的手中,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朝廷或许快要动手了……”
“那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让朝廷玩出一场戏来,我等正邪门派刚刚缓过气来,若是再被挑起事端和争斗,必然又会大伤元气……”
“所以说形势不明之前只能远观,若是形势一直不明,就是就此退去也行……”
一旁一直未开口说话的第三人冷哼一声道:“到时真的能退出去吗,恐怕这里除了那些读书人之外,到时我们这些江湖中人都要被席卷其中,到头来只有利益的大小和伤亡的惨重……”
木楼中,那三公主正与白衣女孩说着笑,好一会后,那三公主开口小声说道:“姐姐,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我们两个现在已经这样了,再这样下去……”
白衣女子轻轻摇了摇,眼神微微一动,那三公主方才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四周,便又嘻嘻哈哈地笑道道:“父皇真是厉害,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将那些中立势力请过来一趟,恐怕外面的那些人都会乱想去了,真是好笑……”
随后三公主又道:“据暗哨报告,说内场中已经来了不少武林高手,外场和皇马镇中也全是正邪两派的弟子,而且每天争斗不断,没想到天魔琴在那些人眼中竟然这么宝贝……”
白衣女子接口道:“天魔琴之为难以想象,静斋中有关于天魔琴的记载,上面记载天魔琴分内琴和外琴,内琴主天籁,外琴主摄魂。而天魔琴除了特有的天龙八音之外,天魔琴的弹揍手法也是非常特殊,据说天龙八音分别藏在内琴与外琴之中,只要内外琴合一就可以学全天龙八音……”
“那为什么这两天有人传出说那沐尘的弹揍手法就是天魔琴的基础手法呢,而且好象大多数人都非常相信。”三公主不解地问道。
“这是因为内琴与外琴之上都刻有一些印记,那些印记就是最基础的弹揍手法。常人若不用手法弹奏,只能弹出平常琴音,若是武林高手弹奏,也只能凭借自身功力修为的高低发挥出很小的威力而已,但就是很小的威力也足以使江湖中人吃惊……”
任意自然知道内琴之上有特殊的印记符号,任意当然也知道那些符号就是天魔琴的弹揍手法,只是内琴之上的基础手法并不全,这是任意和他所学到的基础手法对比之下所了解到的。只是却没想到那拥有外琴的人竟以天魔琴的手法将所有的事推到了他的头上,让他战在了风口浪尖之上,虽是实力大增,但任意却也感到厌烦。若不是临时起意想要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提升修为和境界,同时也为了得到外琴,怕是任意会就此离去。
皇马镇之外的一片树林之中,此刻正有十人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当下有人说道:“据我派在内场的弟子传出消息,内场中现有大小门派上百个之多,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高手更有数百之多,而这些人和势力也只是表面上的一部分势力而已。现在朝廷也没有真正表态,似乎也顾虑整个江湖的庞大势力,不敢真正明着来,只以天魔琴做为幌子吸引诸多武林高手前往……”
“这朝廷果真是卑鄙,竟以天魔琴来引诱江湖中人,而且还将那三公主摆上台面来做傀儡,而且对这些时日所发生的江湖仇杀也丝毫不去过问和理会,我看这朝廷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简直拿我们各大门派当傻子来玩。”
“是啊,这事就是不参与与不行,朝廷也一直做的很好,除了我们正邪十大门派和少数一些人了解内情而不敢说出之外,江湖中少有人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正邪两大门派会每过百年就封山一次,实不知这一切都是朝廷所设计,我们这些门派也只能被朝廷牵着鼻子走……”
“此次我正道十大门派只出动了少许高手,按各位掌们的意思我们也只能暗中观察,不参与任何争斗,就是天魔琴放在眼前我们也要马上将其送出去,免得惹火上身,只是这样一来不就弱了我十大门派的声名吗。这些时日,江湖中许多门派,不是联合起来就是各有动静,以惊人的速度在成长壮大,难道我们正道十大门派真要如此一直隐忍下去没有任何动静吗。”
“依我看我们还是按照各自门派中传来的命令做事吧,至于天魔琴与朝廷的事,我们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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