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湖南,总是绵绵不绝的雨,对于北方人来说,这或许有一些新奇,但对南方的人来说,却有些心烦。而对于全州捕头刘一才来说,却是有些幸喜,昨天九里庄的财主张老爷强买了一个丫鬟,没想是白水庄韩家酱坊买来又跑掉的童养媳,这下两家带起官司来,最后查出韩家一些不清不白犯禁的事来,他一看这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急急忙忙便带着两个衙役前往韩家,准备好好敲敲韩家的油水。虽说雨天路滑,走起来特费劲,而且近期传闻广西的发匪已经到了不远,但丝毫没打扰到他刘大捕头发财的兴致。
沿着小路翻过山头,过了这蓑衣渡,再往前走上把里地,便到了白水庄,刘大老爷高兴的不由哼起小曲,就在这时,几个人影悄悄从后面摸了上来........
当刘捕头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洞里,他没有看清周围就开始扬声叫喊起来:“是哪个没长眼的敢敲大爷的头!活腻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捂上了嘴。他呜呜了两声,看清是自己带的衙役。衙役正一脸恐慌的朝他打禁声的手势。在确认他不大喊了之后,才松开手。那衙役带着颤声说:“大人,咱们落在发匪手里了!”
可怜的刘大捕头立时又晕了过去,裤裆间流出了难闻的异味.......
一个穿黄色军装的人走了过来,喝道:“刚才是谁在说话,不许发声!”当看到昏迷的人还在躺着,小衙役也乖乖的坐着,就转身向外走去。
他一直走到洞口,那里一大堆穿着同样服装的人正在忙碌着,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向旁边的人说:“老杨,来支烟!这鬼天气,快把人憋死了。”
在美美的吸了一口之后,他问到:“老杨,咱们这次到这鬼地方究竟是么保密任务,首长连一个字也不透漏。”
老杨回答到:“你管这些干什么,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就行了,对了,那几个衙役醒了没有?”
“睡的跟死猪一样,另外两个也没问出什么重要情报。只知道全州现在乡勇和绿营的兵增加了近两千人,不过能否挡得住太平军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过还有陆续增兵的可能。”
“哎,你说这太平军也真是的,还没个大地方,也没得天下,就封了这么多王,这以后立下大功,还封什么,总不能封的和他们的天王一样大吧,再说各王相互之间谁服谁呀,都一样没现出本事来,以后总得自己伙里打起来!”
“行了,少说点,让程首长听到又要批评你,首长不是说了吗,太平军是友军,不许评价友军!”老杨立时制止了他的话语。
这时的他们口中的程首长正在盯着地图发呆,根本没有注意到下面的小动作。这时的小广西程正旺已在短时间内快速成长起来了,这个日后被西方军界称为“潜艇之王”,倭族遗民称为“化学之程”(因为其在镇压新占领土暴动时制造了化学毒气消灭十一万倭族的记录)的小广西现在正在为如何与这些早了不知多少辈的老乡如何联系正在发愁呢。历史的真相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除他们之外的人知道,但如何去改变历史,却无人知道。历史真的能否被改变,改变未来又将如何,有时觉得很可笑,自以为知道历史的人,却在不经意之间触动历史车轮之后,走进了迷茫中。
此刻,在伏牛山腹地,王金锁正在紧张的训练着那五千新丁,同时他已经将初步的情报网建立利用了起来,现在他是“邓州团练总兵”,主要任务就是挡住正在不断北上的太平军.目前洛阳的所有三大产品都是从他这里源源不断运去的,而且现在外围建立的团练实力让所有人都“放心”了不少,而且这位“总兵大人”经常在花楼通宵达旦,可惜几乎每次都在最紧要关头醉酒昏睡过去了或有什么事被卫兵抬回去了,但毕竟诗是个声色犬马之徒。那次打胜仗恐怕只是侥幸罢了。大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月之后,更在未来三年,让所有河南官员又打败仗又丢官又脑袋,怕到不能再怕的程度。
此时的伏牛山地区到处都是邓州团练的兵马,原本地方团练在未得督抚的同意之前,不能离开州府。但在银弹攻势下,再加上邓州团练所到之处,“原来十分猖獗”的强盗、乱匪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自然得到了默认。
很快,又传出总兵大人的拜把兄弟,拿到矿引,在伏牛山开煤矿的消息,更让督抚大员放心了不少。“爱钱之人,值得信赖”。还有不少大员明里暗里暗示总兵大人不能独享。王金锁倒也痛快,马上就拿出了不少干股,一时皆大欢喜。如果他们勤快点下去看看,倒也不至于日后未叫王金锁宰了,而是让朝廷给砍了的悲惨命运。现在伏牛山根据地一天能生产51-1式单发步枪30支,加上总部支持的1500支步枪,10门89式榴弹炮,pf89式火箭筒20支,山炮50门,他完全可以组建起一个甲种团。
现在王金锁左手是部队的训练进度表,右手是情报部门送来的邓州和南阳地区的所有官员、恶霸地主的详细资料。“呵呵,一千七百万两白银,乖乖,赶上晋商富了。”想到不久,就要拥有这么多钱,王金锁不由得笑傻了,让刚进来的警卫员看见吓了一跳,只见首长目光中漏出一种晶晶亮的光芒,就象sè_láng看见了美女一样,口边还挂着一条银线。
“首长想女人了快想疯了。”
“也难怪,天天逢场作戏,又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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