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许久,直到将我的朝服都打湿了,才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着我肥胖的面庞,忽然轻轻地笑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许是我一直在她面前象贼一样,现在穿朝服的样子显得很滑稽吧。
她很快就止住了笑,趴在我耳边,轻声道:“大叔,天色晚了,我们睡下好吗?”
我默默地点点头,任由她服侍我脱下衣衫,一起上了床,静静地躺下。
她在我的身边,轻轻地颤抖着,象是在害怕我的侵犯。
我缓缓地翻过身,看着少女那洁白如玉的娇弱身躯,轻轻地道:“貂蝉,不要怕,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
听到我的话,貂蝉的身子,突然为之一呆,紧接着,依偎到我怀中,轻轻地啜泣起来。
我伸出双臂,轻轻地拥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拍她柔滑的香肩,努力想让她在寒冷的夜里,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暖。
象是我的动作起到了效果,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不多时,趴在我宽大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发出了均匀可爱的呼吸声,却是已经睡熟了。
我将满是胡须的胖脸贴在她的青丝上面,轻抚她的娇躯,感觉到眼皮渐渐发沉,不一会,也熟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除了轻抚她的头发和肩膀。努力让这身世可怜地少女,能够安心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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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几番夜里出没着了凉,还是情感上的困惑让我心力交瘁,或者是游戏方对我下了黑手,反正第二天,我就病倒了,而且病得很重。几乎是人事不省的那一种。
每当我睁开眼睛,都能看到床前倩影晃动。香风袭来。我下意识地叫着“貂蝉”的名字,随后就有人服侍我喝水,吃粥,将一块块的湿毛巾搭在我的头上,替我降低体温。
当我的病好一点之后,我睁开眼睛,终于可以看清。在床前服侍我地,并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两个:貂蝉和婉儿。
我吓了一跳,慌忙闭上眼睛,半晌才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小心地观察着她们。
这两名美丽少女,都是脸色憔悴,象是衣不解带服侍我好久了的样子。而婉儿和貂蝉地脸上都有泪痕。象是曾经偷偷地哭过。
我心里怦怦乱跳,偷偷地眯着床前两个年轻女孩,心里一阵阵地发虚,象是被老婆捉奸在床的那种感觉。
过了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想着自己现在应该不用怕这个。到底说我还是当朝太师,娶个三妻四妾也算正常,就是在府里那么多姬妾婉儿也不是不知道,何况貂蝉现在还不是我的姬妾呢!
不是吗?是吗?不是吗?
至少,在实际上,她应该还是一个纯洁少女的身子吧?虽然已经陪我睡过一夜或是几夜了……
一只温软的小手伸了过来,掀开湿毛巾,摸着我的额头,我赶忙把那一丝眼缝合上,免得被她们发现尴尬。
我的额头还是很烫。接着。就听到婉儿幽幽地声音,传到我的耳中:“太师的头。还是很热呢。”
在床边,貂蝉轻轻地道:“婉儿姐姐,这块毛巾给你。”
西西簌簌的声音中,象是两个女孩在交换手中的毛巾,很快,一块冰冷的毛巾搭到我的头上,给我带来了一丝清凉。
床边,一阵沉默。
许久,婉儿幽幽的声音,轻轻地响了起来:“貂蝉,太师好象很喜欢你呢,这几天,叫地一直都是你的名字。”
貂蝉沉默半晌,轻轻地道:“婉儿姐姐,对不起!”
婉儿勉强笑道:“有什么对不起的,太师喜欢你,是你的福份,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
貂蝉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
我不敢睁眼,过了一会,感觉到一阵昏昏沉沉,再度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时睡时醒,但总比以前清醒的时候要多些,张嘴叫人地时候,除了貂蝉以外,也常叫婉儿的名字。当看到她那欣喜混杂着几分担心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时常捏住她柔滑的小手,以此来表达我的感激。
我这一场大病,足足病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都是貂蝉和婉儿衣不解带,在床边侍奉。当我的病好时,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而貂蝉和婉儿也瘦了一小圈,看起来比我还是消瘦许多的样子。
虽然减肥成功让我心中暗喜,可是看到貂蝉和婉儿的憔悴模样,还是让我心痛不已。闲时,我常将她们抱在怀中,轻轻叹息,不知道将来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了局。
我的病好后,夜里,我常宿在婉儿地房中,有时也在貂蝉那里,搂着她睡觉,却从不与她做什么。这是很奇怪地行为,实在不符合我董卓的行为逻辑,可是我竟然做了出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病好以后,当然不能再赖在床上不去上班。没办法,我还是得经常上朝,看看到底有什么奏章,若是一般地事,我自己替皇帝批复了就行了。若是大事,我和臣僚们商量一下,也就替皇帝批复了。献帝整天躺在皇宫里面睡大觉,睡醒了吃,吃完了玩,日子过得反而比我还要幸福。
这一天,我在朝堂上,忽然一扭头,看不见吕布了。
这事很是奇怪,我心里一动。慌忙跟献帝说了声,拍拍他的脑袋,算作长辈地抚慰,然后下朝,也不带仪仗,拍马便向太师府赶去。
下朝回来,飞驰到府门前。一抬头,赫然看到那匹赤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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