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胆敢当真动手!你莫要忘了族训!”见得同伴被秦轩挥鞭打倒在地,秦筝这才醒悟过来,气得全身颤抖,手指着秦轩,一时怎么也不想通,秦轩会为了两个极其普通的外氏弟子,与她发生争执,并且还挥手夺鞭打了她。
“哼,你既然还知道族训,我问你!你刚刚说谁贱种?他们虽是外氏弟子,但也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族中认可。而你呢,又为宗族做出多少贡献?为何这些获得族中认可,进得演武堂的弟子,被你一口一个贱种诬蔑,你凭的是什么?敢在这里叫嚣?”秦轩唇枪舌剑,咄咄逼人,转而将秦筝训得体无完肤。
“这人是谁啊,以前没怎么过?”
“这人我知道,他是秦轩,平时挺低调一个人,你不认识也正常。”
“这秦轩是怎么回事,他以往可是一直低调,从未见过他与争执,今日不知是怎么了?”
“看到没,刚刚他那挥鞭一击,便将那小子抽倒在地,只看那一手,这人只怕是手底功夫了得。”
“嗯,嗯,这秦筝一向野蛮惯了,不过手底下和跟班还是有两下子的。”
“是谁,都无所谓,主要是这秦筝平日里横行霸道,妄自尊大。这几年里被她欺负的人还少嘛,今是无论怎么样,这个笑话是看定了!”
……
四周围观的人,三人一群五人一伙,望着场中的情形,开始议论起来,其中神情多是兴奋,而且围观之人,也多是看热闹。并没有插手劝阻的意思。还有一些是平日里受过秦筝欺压的,在这会儿是看得,那是颇为解气。
俯身在地的那名弟子抬头看了秦轩一眼,他自认平日和秦轩没有多少交情,甚至说与秦轩只谋面未曾相识,他不明白秦轩会出面帮助自己,只得转头看向身旁的墨伶,而墨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双眸中的水气越发的朦胧起来。
秦轩虽在训斥秦筝,却是将四周所发生的情况,尽收在眼底,他环顾四周正色道:“你们历经千辛万苦,方所获得地今天应有的一切,而却被一个碌碌无为的宗族子弟,殴打诬蔑,你们当真地位卑贱?你们为何而努力?如果你自视卑贱的话,那么你们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秦轩舌绽春蕾,全身上下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强烈感。洪亮的声音充斥着围观之人的耳膜,那些低声嘈杂的议论声,顿时消声灭迹,他们相互望了一眼,没错,他们一直以来的努力,所换取到今天的成就和结果是为了什么,既然已经获得了认可,又为何甘心忍受他人屈辱!
他们的心中呐喊着一个声音,“他说的话,没有人生下来就地位卑贱,但是,如果自视卑贱的话,就怨不得,别人欺侮到你头上将你踩在脚下!”一直以来的屈辱闪烁在每个人心头,他们抬起头,互相望了一眼,同时踏前一步,全身上下顿时涌出一股强横的气势,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强裂压迫感。
“啊!”秦筝被围上来的众人,那怒眸似火眼神一瞪,顿时吓得无助的后退。她毫不怀疑,如果她还敢在这里,那么这些以往软弱卑贱的外氏弟子,肯定会做出某些可怕的事情来。
“滚吧!”
先前俯身在地上的那名弟子,不知何时已被人搀扶了起来,他挽衣袖露出胳膊上的鞭痕,不知谁带头发起一声怒喝,紧接着怒雷般的喝声,此起彼伏,秦筝何时见过此等情形,只见她被吓得脸色苍白,连倒地的同伴都不顾,猛的拨开人群,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远远的还能听到她竭斯底里的哭骂声:
“你们给我等着,还有你秦轩,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秦轩根本没在意,像秦筝这种刁蛮弟子,只知道依仗宗族之势欺压别人。如果一日,抛去了宗族这层关系,她们当真连那挣扎的弟子都不如。
“多谢,兄台,小弟张虎,以后如果有用的到地方,兄台尽管吩咐!”那名弟子上前对秦轩,感激道。
“秦轩。”秦轩点了点头,只是淡淡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多谢,秦大哥。”张虎听闻,连忙道谢施礼。
“举手之劳。”秦轩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转而看向一旁的墨伶,此时墨伶也早以被两位女弟子搀扶了起来。
墨伶紧咬银牙,秦轩出面与秦筝周旋并且将其逼退,她全部看在眼里,而且她也知道,秦轩这么做肯定是她,不过再有几个月的时间,就是秦家宗族,每年一度的族中比试和弟子成年礼,而秦轩这时与秦筝她们交恶树敌,势必会这几个月中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会影响几个月后族中比试,如果秦轩在成年礼上表现不好的话,那么……
墨伶越想越为胆心,刚刚缓和的脸色,当即又有些变了,唇中那口银牙,似乎迫压力遥遥欲碎,她知道秦轩一直以来息事宁人的作法,并不是一味的软弱和低调,而是从那年开始,便一直隐忍至今。
“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见到墨伶脸儿变色,秦轩隐约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不属于她的考虑范畴。
“你为……”
“回去吧!”秦轩面无表情地打断墨伶的话。
墨伶紧咬着嘴唇,眸着雾气越来越浓,眼圈不禁都有些犯红了,那模样,让四周不少人看得都是有些心疼,墨伶虽不是秦家宗族之人,但在这些外氏弟子眼中又有什么,而且墨伶小小年龄,已经是长得水灵动人,莫说这些玲珑心动的外氏弟子,就算是整个秦家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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