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是方块形状的房子,房子的外墙壁都抹上灰白色的水泥,然后所有的住房都排列成四方的形状,如果从高空看去,就好像是一张张的邮票整齐的排列在地面上,而每张邮票就是一栋灰白色房子,但是我们住的可都是平房。
所以当然每两栋房子都会留出很大的空余空间,与其说是过道到不如说是特意留给小孩子们玩耍的‘游乐场’,正因为这样,所以每栋房子的四周都会留有很多空余空间,而以这种方式排列的房子们恰恰成为小孩子们玩捉迷藏的天然道具。
因为你想啊,整个小区几十座方房子,那得有多少间隔啊?所以在这些房子之间玩捉秘藏可以说是绝对的过瘾,简直就是走迷宫啊!
每当这时,我就羡慕那些半家半野的猫咪们,因为他们总是在房顶上以轻盈的身体穿梭着,从一家房顶‘飞’到另一家房顶,还时不时的停下来向底下了望一下,好像在说:“看看你们这群人,真笨,看我多厉害,飞檐走壁……”
当然每当这时,下面几乎就会出现很‘笨’的人,大多是老妇人在喊:“你们谁偷我家的mī_mī了……”
哎,就是的,谁知道那个mī_mī现在又躺在谁家房盖上睡觉了?
童年时的事情总感觉是那么阳光明媚的,现在每每回想起来也总觉得那时的故事好像是童话,好像是彩虹,又好像是童话中的彩虹,很绚丽。
7岁的一天,阳光明媚,带着7种颜色的明媚,在我家房子的后面,一片我认为很宽敞的空地上,没有成片的嫩绿的小草,但在房子的墙根处长着一排排不知其学名的‘怪草’,我们当时称之为:[老场子],直到现在想起来仍不明白其中的意义,只知道他的果实浑身张满了硬刺,只要衣服碰到就会粘上。
空地上不规矩的竖立着两根火车铁轨,也不知道是谁把铁轨据断,并插在这里。
“嗨!兰英,你好啊,”
“兰英,太好了,过来玩啊!”
兰英看见李慧彦、鹏呈两个人正坐在那两个铁轨的顶部,心里很纳闷:
这两个女孩子怎么会坐在那上面,他们可真淘啊,像两个假小子…………再说,他俩是怎么爬上去的呢?又怎么能坐在那么小的面积上,还表现的如此逍遥。
“哼哼、哼哼……啊……哼哼哼”鹏呈漫无目的自在的哼着小调。
“哈哈,咯咯……哈……哈哈哈,兰英,快上来啊,可好玩了,哈哈……啊,啊…,诶,鹏呈啊,救命啊,我快坐不住了……”李慧彦突然慌张起来。
“稳住,不许慌!”鹏呈很认真的对李慧彦说着。
“哎哎……啊,我的鸡蛋掉了…………”]李慧彦此时坐稳了,但手中拿着的生鸡蛋却七扭八扭的给扭掉地下了,打了一地鸡蛋黄。
“哈哈,哈哈,欧,好啊,太有意思了,兰英,你看!”
我顺势朝她看去,只见她把她手中的生鸡蛋抛向天空中,不一会落在地面上,‘啪鸡’一声,地面上又是一滩鸡蛋黄。
“哈哈哈哈哈,欧,欧,太好玩了,太好玩喽”鹏呈欢快的喊叫着。
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有的只是纳闷之后的纳闷:
那么好的鸡蛋干吗就打碎了呢?
童年时的种种花絮,成年时总是搞不懂。同样,儿童们的欢乐,成年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其中的奥秘。
那时,我们这个区的小孩子,总是喜欢聚集到某一家去玩耍,而在某一家总是做同一个游戏,我不知道是不是某一家恰好适合做那种游戏,我们对门是韩爽家,这个区的小孩子总是喜欢去她家玩过家家的游戏。
方正整齐的院墙,一扇黑门,进去后左侧是韩爷爷、韩奶奶的居室,居室里摆设简单,仅有一床,一立柜,一大的桌子,给人一种很素很素的感觉,韩爷爷总是穿着一身整洁的中山装,或者脱掉中山装里面就穿一件白衬衫,他总是爱拿着一把菩提扇在手里悠然自得的摇摆着,说起话来也总是面带微笑,每次我去韩爽家,最先找的不是韩爽,反而是径直进到韩爷爷的居室,因为他总是很和蔼很有耐心的教我写毛笔字。
“嗯,写的不错,写的不错啊,呵呵。”
她总是这样夸我。她的桌子上时刻摆放着文房四宝,我更喜欢看他写字,那时我总感觉她好像是一位退休的老将军。
进了他家,如果不进韩爷爷的居室,而往前走便看到一片张满鲜花嫩草的园子,园子里种有3、4棵葡萄,夏天那葡萄便爬满那人工搭制的竹架子上,再加上很多牵牛花也往上爬,最终几乎看不到竹架了,因为牵牛花的攀爬能力实在太强了,别说竹架子,那墙上、电线杆子上、门上都爬满了牵牛花,到处都是郁郁葱葱春意盎然的景象,园子里最让人流连忘返的花朵不是这些,而是罂粟花,我们当时都管它叫‘大烟花’,因为听说,花朵的下面的‘大烟葫芦’里装的就是臭名昭著的‘鸦片’,不过我当时还是被他那鲜艳动人的花朵所陶醉了。
也许正因为韩爽家的院子里给人一种‘*满园关不住’的明媚感觉,所以邻居们的孩子们才喜欢到这里来玩过家家吧。
有时,当我漫不经心的闯入这里,本想享受一下这诗意般的小‘园林’,却总会碰到李慧彦、彭呈、韩爽等几个女孩子正在葡萄架下玩过家家。
“呀,兰英来了,太好了,快过来啊!”
每次看到李慧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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