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党项人集中的时候,另外两百骑兵就到党项村落中,挨家挨户地搜查。把牛、马等大牲畜全部集中在一起,赶往小牛关方向。当村外的党项人看到自家的牛、马被抢走之后,都是心如刀绞,一名党项男人举着短刀,“敖、敖”叫着扑向身边的黑雕军军士。黑雕军军士大多数是战场上命大的撕杀汉,包围党项人地时候,他们都很警惕,手里都拿着寒光闪闪的侯家刀。举着短刀的党项男子还没有扑到黑雕军军士身边,黑雕军骑手高举着马刀凶狠地劈了下去,党项男子举着短刀的手臂被锋利的侯家刀砍了下来,鲜血迅速喷涌而出,这名党项男子甚是强悍,他忍着手臂处传来地钻心剧痛,歪歪倒倒地走到断手旁,拾起断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到这种情景,党项人全部燥动起来,不少人抽出了短刀,一名党项老者见势不对,站在队伍前面,张着双手,声嘶力竭地说着什么,燥动的党项人这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武家强身边跟着一位从灵州应征入伍的军士。他能够听懂党项话。武家强问道:“那位老人在说什么?”军士笑道:“这位老人在劝党项人不要冲动,换成中原话。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有些烧的意思。”
那名被劈断手臂有党项人已经昏迷在地,一个女子抱着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三个党项小孩子围在一旁,一个小女孩子跟着女人在哭,两名男孩儿约莫十一二岁有样子,手里拿着党项短刀,用仇恨地眼光看着凶神恶煞的黑雕军骑手。
武家强见惯了比这血腥百倍的场面,他根本没有在意痛苦流涕的党项人,下令道:“把猛火油倒到房子里面,把这个村子烧掉。”五十名黑雕军骑手闻令后,取下身上带着的皮囊,飞奔到村子里,不一会,滚滚的浓烟从村落里冲上天空,又被北风无情地吹散。
那名威望很高的党项老人看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村落就这样化为了灰烬,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上,把脸埋在脸地里,如一只野狼一样低声呜咽着。
武家强看着浓烟,知道这一把火燃过之后,这个村庄也就算是被毁掉了,若党项人不想被冻死饿死,只能向北撤离,去投奔距离此地约三十里地地另外一个党项村庄。恐怖是会传递的,有了黑雕军毁村的先例,在黑雕军兵锋的威胁之下其他村落,必定会考虑到撤退的问题,等到西会州里挤满了逃难的党项人之后,不用战争,短缺的食物就会摧毁党项人的斗志,到时,房当翰海只有三条路:要么和黑雕军决战,要么投降,要么向西北逃窜。
武家强未伤一人,成功偷袭了党项人地村落,然后赶着抢来地数百头牛、马和羊,回到了小牛关,等到驻闻讯而来的一队房当骑兵赶到出事村庄之时,武家强已经在小牛关和众位军士喝起了羊肉汤。
武家强偷袭之后,鹰营其他三名骑军指挥使轮番率军出关,不断扫荡着清水河沿岸地党项人,由于黑雕军控制着小牛关这个战略通道,人马可以随时出关侵扰,而房当翰海的部队攻不破小牛关,也就无法南下,只能被动防守,战略上处于极为不利的态势。
就在南部战线烽烟四起的时候,东路的黑雕军也加紧了行动。
黑雕军虎营副都指挥使陈猛带着一千人马,从北军营出发,直扑西会州。党项人占据西会州从来,上百年来中原军队都没有跨过双方约定的边境线,因此。扼守边境的右谷军寨党项军警惕性并不高,黑雕军借着满天大雪的掩护,把一桶经过改良地火药神不知鬼不觉地埋在了党项军右谷军寨大门下面,随着一声巨响,被炸懵了的党项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挟着冷风和雪片的黑雕军虎营军士就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把整个大营淹没了。
陈猛当上了副都指挥使,也就成为了大周帝国的正儿八经的将军了,想到两年前自己和杜刚还是屁颠屁颠跟在侯大勇身后的亲卫。不经意间,就成了帝国的将军,这就让陈猛神气万分,陈猛数次作了同一个梦:自已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将军才穿地铠甲,威风凛凛地走到锦茵身边(以后的梦境就有些少儿不宜了),总之,陈猛在自已的夫婚妻绵茵面前威风八面。
只有稍有遗憾的是。陈猛每次回想起自已做的梦时,总觉得自己在梦中穿的将军服是沧州老家戏台子上那种样式,想来实在难看。
当党项右谷军寨的寨门被火药炸上天之后,陈猛举着窦田新打造的侯家刀,跟着队伍冲进了党项军营。党项军营有军士二千多人,他们在睡梦中被涉爆炸声惊醒之后,渡过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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