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带着慵懒的余光悄然落海,天空已然变的灰蒙蒙的,压的人的透不过气来。这是深圳九月的一个傍晚,今天的空气似乎没有往常那么清澈,带着许多烟尘,一眼望去只能看到里许光景,看来这个著名的绿化城市也要面临空气污染的考验了。
如果说深圳的绿化很出名,那么只能说你说对了一半,深圳另一大特点就是天桥,就象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刚来的人也许会被这种布局弄的晕头转向,所以说天桥是另一大特点也不足为过了。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天桥,一个大男孩双肘撑在铁制栏杆上,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皮肤很白,头发软软的,高挺的鼻梁下有一薄薄的嘴唇,宽肩细腰,衣着干净而朴素,此刻他正看着天桥下川流不息的车辆,大脑一片空白。他第一次失恋了,要不是因为如此,他也不会把刚刚上任的技术主管一职辞掉,也不会这个时间在天桥上欣赏风景。
男孩名叫吴魏,他的生活就名字一样,平平淡淡,没有味道。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受名字影响,吴魏的性格也是对任何事情也都抱无所谓的态度,唯独对感情,好色却没有sè_láng应有的承受力,一点打击也能把他彻底击垮,对于女人的问题正是他的致命弱点。
良久,他重于动了,可是眼神还是那么空洞,真难以想像,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真的什么都不去想,然后如一具行尸走肉般在大街上晃荡。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街道、商场、店铺…世界突然变得色彩斑斓,各色灯光就象孔雀开屏般亮了起来。“深圳的夜景原来是那么迷人”吴魏重于神游归来,有了今天的第一屡思绪。也难怪,对于长期做技术的他来讲,白天起床就上班,在办公室坐一天然后拖着疲倦的身躯下班,回家就倒头大睡,哪里有时间出来看夜景呢?思绪间,吴魏已经走到一处从没到过的地方(实际上除了上下班那条路,他根本就没去过其他地方-_-!),这里和深圳其他地方一样,街道、楼房…城市的布局总是那么单调,除了街道左边有一处体育场,里面有几个年青小伙子在打篮球以外,此处很难找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唉~~”吴魏叹了口气,不仅仅是为生活的单调而感叹,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冲动下辞掉了工作,在深圳这个遍地得花黄金的地方,没钱寸步难行啊!
“年轻人,算个命吧,不灵不收钱。”转眼望去,旁边的树下坐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婆婆,正笑迷迷的看着吴魏,这个婆婆皮肤保养的不错,皱纹不是很多,面色红润,头发花白,看上去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年过七旬,正是如此怪异的感觉把吴魏吸引住了,更何况不灵不要钱呢?“不算白不算,这可是你说的,不灵不要钱啊”吴魏摆出一副吃定你的样子,其实吴魏一向不信街头算命这种东西的,他有意要拆穿这个算命神婆。老婆婆笑了笑,问道“你的生辰八字?”
“八字啊?我不知道啊,我只知我是1985年1o月17日晚上8:oo-9:oo出生”吴魏撇撇嘴说
老婆婆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本子,翻开查了一下“那就是乙丑年九月初四日辰时,你的八字是乙丑丙戌己丑戊辰。”然后她又摸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笔记本,一支圆珠笔,在本子上东画一笔,西画一笔,吴魏看在眼力,笑在心里,想道:“你这个死八婆,看我怎么拆穿你,我就不信你这样就能算出我这个月发生什么事?”
过了一会,老婆婆收起纸笔,抬头看了看吴魏,说:“左手给我。”吴魏依言伸出左手,老婆婆看看手掌,又看看手背,然后捏一捏,突然皱起眉头,她放开吴魏的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吴魏。任何人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也会手足无措,更何况吴魏呢?被老婆婆盯的实在受不了了,吴魏只好硬起头皮问道:“怎么样,算好没。”
老婆婆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罢,也罢。”
吴魏道:“什么也罢?你到底算出来没啊?”
老婆婆再次叹了口气,开始念经般说起来:“你一岁、三岁、九岁遭过灾,记不记得?比如生病什么的?”
吴魏自小体弱多病,实在记不起来到底几岁生过什么病,只好遥遥头。
老婆婆又道:“你的父辈或者爷爷辈是当地比较有名气的人,对否?”
这次吴魏觉得有点可信了,他的爷爷正是当时一个不小的军官,他很肯定的点点头,老婆婆看在眼力,面带笑意的眼睛眯的更弯了。
“你一生要结两次婚,今年是你最难过的的一年,不过熬到现在也算是出头了,从今往后你会一帆风顺……”老婆婆开始侃一些极没有营养又极其渺茫的事,谁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吴魏开始烦了,不得不打断老婆婆的神侃,问到:“这些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我问问你,你能算出最近一个月我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婆婆神情愣了一下,随即又面带微笑,这些吴魏都看在眼里,心想:“嘿嘿,这次你死定了。”谁知老婆婆脱口而出:“你出现了感情问题。”这回论到吴魏的嘴巴变成了o型,太不可思议了,吴魏开始对这个老婆婆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专心的听完了自己辉煌的一生,十分感激的掏出二十元放在老婆婆手里,满意的转身离去。
谁知还没走出1o步,身后又传出老婆婆给另外一个傻瓜的算命声:“你一岁、三岁、九岁遭过灾,记不记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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