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战天神剑而的人则期望这二人斗个两败俱伤,自己也好少个对手,但看这大汉模样,恐怕能伤到陆杰都是万幸,只期待能多费些陆杰的内力。
二人斗了几个回合,陆杰已将这大汉招数了然于胸,猛然剑招突变,反手一削,轻声道:“断。”大汉手中长剑应声断裂。
大汉见已无胜算,自知方才辱骂对方,这陆杰必不会轻饶自己,顺手将断剑掷出,转身想跑,哪知没跑出几步,豪杰剑已顶住了自己的咽喉,而陆杰也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自己身前。
陆杰自不会饶了大汉,冷笑道:“如此低劣的工夫也敢在杰仁庄前撒野,给你留些东西,也好让你长些记性。说罢就要在大汉脸上留个记号。”
虽说是一大汉,毕竟不是豪杰,面对如此窘状也顾不得其他,赶忙跪下求饶,略带哭声道:“求大侠饶命,公子饶命,小的不过是路经此地,想见识一下罢了,就放过小的吧。”
陆杰一点不为大汉求饶所动,只是冷冷说道:“晚了。”
眼瞧着大汉脸上就要多出一道疤痕,突然有人喊道:“大哥,住手。”语止之时,一青年匆匆从杰仁庄正门跨出。
一瞧这人模样,江湖人士不由的“噢”了数声。
这青年的模样竟与陆杰极为相似,只是衣着更现庄重,气度超凡,腰间也是一把宝剑刻着仁义二字,年纪略比陆杰小了两岁,此人乃是杰仁庄二少庄主陆仁。
陆仁急走数步扶起大汉,安慰道:“兄台受惊了,都是我大哥做事太过卤莽。只是武林大会乃武林大事,因此不敢怠慢,一些都按二十年前的规矩一般,只有收到英雄帖的人物方可入内,也请兄台见谅。”
瞧着陆杰死死盯着自己,大汉还哪敢多说半句,只道了:“多有得罪。”慌忙离开。
陆仁轻声道:“大哥,你做事太卤莽了,今天可是杰仁庄的大日子,凡事都要紧微甚行。方才之事应好言相劝,怎可动不动便出手伤人。”
虽说是兄弟,陆杰却对陆仁没有丝毫善意,只是冷冷说道:“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恐怕已经有人躺在这了。”随之眼光扫到方才那个被欺负的家丁。
家丁哪敢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陆仁似早习惯陆杰话语,只是关切地对那家丁道:“方才之事,你受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家丁点头悄然离开。
陆杰不屑地哼了声,说道:“假惺惺!”
陆仁轻声道:“大哥,别忘了爹爹嘱咐,我们兄弟两人要一起努力好好掌管杰仁庄。”
“少用爹的话来压我,我有自己做事的原则。”
眼瞧着二人气氛越来越僵,这时,从空中传来爽朗地笑声,三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杰仁庄正门前。
陆杰一眼便瞧出来人,脸上立刻显出不悦的神情,将头侧转了些许。陆仁也认出了来人,上前热情招呼道:“原来是中原三侠流星陈风王雨三位,多谢赏光,欢迎欢迎。”
陈风笑道:“怎么着了,杰仁庄的两位少庄主居然在门前争吵,难道真的如此空闲?”
陆仁赔笑道:“哪的话,三位请进吧,家父已等候多时了。”陆杰则问道:“陈风,你这次也是冲着战天神剑而来?”
陈风答道:“这是自然,你不也是,不过有我在你就可不必参加了,可别忘了你曾是我手下败将。”笑声中充满着得意。
“三个月前之事罢了,要不要现在咱们就比划一下,看看该谁提前退出。”说着提剑向陈风挑衅。
“手下败将始终是手下败将,我可没太多时间做无谓争斗。”陈风毕竟刚和矢日大战了一场,内力虚耗太多,不想再耗费丝毫内力。
“哈哈哈哈,原来中原三侠的陈风也有害怕交手的时候。”远处传来爽朗的笑声。
接着又是数人落于门前,一约六十老者,一身雪白道袍,身上跟着数个中青年人,不分男女也均是白色袍子。
陈风瞧了一眼,露出不屑的神情,道:“原来是天山派的何大掌门,你不会也想来夺着战天神剑吧。可别忘了能参加这次比试的只能是年龄在三十岁内的。你来晚了三十年。”语气中充满着挑衅。
陆仁见来人是天山派掌门何如来忙上去殷勤招呼道:“原来是天山派的何掌门,欢迎欢迎。”
何如来并未搭理陈风挑衅,毕竟是一派之长不能轻易被激怒,对陆仁的殷情招呼,回以善意地微笑。
面对陈风的挑衅,何如来自是可做到充耳不闻,但身后的青年一辈却已忍耐不住了,怒斥道:“陈风,不要太过狂妄,四年前年你乘我师傅受伤之际强取清风剑这笔账,迟早我们要向你讨回。”
陈风冷笑道:“你师傅此时应并无伤病,不如现在就来算算那笔账如何?”其实陈风此时也是也并无必胜的把握,不过此时身旁有流星王雨如若真动起手自己决计不会占下风。
陆杰道:“既是如此,不如我们就一起算算帐吧。”
眼见一场混战无法避免,陆仁一时也不知如何劝阻,只能不停地说:“大家冷静。”
“一群无聊的人,只会在这丢人现眼。”正在混战一触即发之时,一个声音传入所有的耳朵。众人不禁赞叹好强的内力。
正在所有人在寻觅这说话之人,一个人影已悄然来到所有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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