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蔚蓝,月亮已躲藏
我轻轻哼着,华尔兹的序曲
生命中,有了缺憾
才发现,原来这缺憾
还是一种美
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我终于放弃了寻找紫衣的念头,不是我找不到紫衣,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可以找到她,那是一种直觉。但是,我没有去寻找,我知道,紫衣说到绝对做到,即使看到她,我又能怎么样?
我选择了回家,回那个我一直逃避的家。现在我已经知道,其实家,才是自己真正的港湾。
一张飞机票,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又一次踏上了故乡的土地。我知道,对家的思念是那么的强烈。
打开久违的大门,我看到母亲苍老了许多的脸,母亲为我,操太多的心了,一种莫名的酸楚让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喉咙里哽咽的声音散发着回归的忧伤:“妈!我回来了!让您操心了!儿子对不住你。”
在母亲的怀抱里,格外的感到温馨和安全,母亲温柔的声音充满了重逢的喜悦:“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而此刻的我,只想痛快的哭上一场,好好的发泄一下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的痛苦。没有什么丢脸,也没有什么难堪,没有讽刺没有嘲笑。在母亲的怀抱里,我永远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只想,让这不懂事,继续下去。就让我逃避,短暂的逃避那心碎的记忆。
哭的累了,泪也干了,母亲只是温柔的抚mo着我的背,如孩提时那样哄着我入睡。
父亲回来,看到我,感到惊讶却也是有着难堪和无奈,他的脸上,沧桑的沟壑中,看的出那深深的疲惫和后悔,其实很多事情,我不能怪父亲,而真正该怪的是我自己,如果我对紫衣的信任再多一点,如果我对紫衣的温柔再多一点,一切将不再发生。
父亲看我不说话,带着独特的沧桑嗓音问:“孩子,你还在怪我吗?”
我摇头:“不,爸,这一切该怪的不是你,真正犯下错误的是我才对。”我知道父亲一直在关注着我,默默的关注着我,不然我根本带不走紫衣,他完全可以冻结我的银行帐户,可是他没有,还一直的向里面不断的充钱。
父亲感慰的声音让我格外歉疚:“不怪我就好,这次回来你不会再走了吧?”
我恩了一声,跪了下去:“爸,妈,请原谅儿子的任性,离家这么久,让你们操心了!”
父亲没有动,长久以来的权威让他不能动,母亲想拉我起来,父亲却阻止了她:“让儿子跪吧!让他心里好受点,他需要时间来宣泄!”
我感激父亲,毕竟是父子,父亲对我的了解使我明白,无论如何,父子的血缘是永远也切不断的。父亲忽然想起什么:“和你一起离开的那位小姐呢?”
我的眼神一下暗淡了下来:“她走了!”简单的三个字,不需要解释,我想父亲会明白。
父亲和母亲上楼了,我一直跪着,正如父亲说的,我已经压抑太长的时间,那些愧疚的情绪需要途径来发泄。
小妹回来后,发现跪在客厅的我,想拉我起来:“哥,你怎么跪着?是不是爸爸在罚你啊?我找他去!哪有一回来就让你这么跪着的事啊?”
我拉住小妹:“不要去找爸了,是我自己愿意跪的。”
小妹有些不理解:“哥!你有毛病啊!自愿罚跪?”
我点点头:“你不会明白的!让我一个人待会吧!”
小妹也上楼去了,我一直跪到天色微黑的时候,才起来,长时间的血液不通,让我几乎全身麻痹。
躺在熟悉的床上,我又一次想起紫衣,我的月亮。心却止不住的痛,紫衣的离去,无疑对我是一个最沉重的打击。紫衣,你现在还好吗?
第二天的早晨,小妹去上学,母亲去市场买东西,父亲则回公司处理事务,我无聊的看着电视,忽然,门铃响了。我正想着,这时候会有谁来拜访,门铃的急促正说明着来人的心情。我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走向门口,现在的我,实在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从门口的监视器里,我看到了一个女人,那个魂牵梦绕,交缠不清的女人——云裳。正放在门把上的手,第一次迟疑了。我怎么去面对云裳,我又拿什么去面对她?
门铃依旧不死心的响,我蹲在门口,泪流满面。
云裳熟悉的声音从门缝传了进来:“文,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啊!”
我捂住嘴,让低声的啜泣变成无声的泪,云裳没有死心:“为什么不见我,你为什么不肯开门,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一年多啊,为什么你一年多都不和我联系?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呐喊“不,我爱你,我怎么能不爱你,可就因为这爱,太激烈太多伤害,让我不得不放弃你啊!云裳,我不能让你也受到伤害!”
云裳在门口喊了很长的时间,声音逐渐的沙哑低沉,我心疼的从监视器中看着她的哭泣,绝望而悲伤。我希望,她累了乏了,就会自己回头了。
云裳的眼泪让我心疼,她的话语更让我感觉到一阵不安:“文,你已经忘记我了吗?你已经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失去你,我已经没有生存的意义。”
云裳没有再继续说话,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我喘了口气,却惊愕的发现,云裳没有朝楼下走,而是向上走,一种强烈的不安让我迟疑了,云裳要干什么?她为什么要向上走?忽然我想起云裳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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