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操纵着马向江岸缓缓行去,说道:“夏侯流苏其实是清源安插在唐国细作,主动接近我,是想探听我唐国朝政的大事,但后来受我感化,现在她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清乐公主一双美眸转了转,瞪着周宣问:“你——怎么感化她的?是不是和她亲嘴感化她?”
周宣暗暗佩服公主殿下的敏锐,瞪眼道:“胡说些什么,亲嘴就能感化人吗!我是费尽了口舌,陈说天下大势,让她明白跟着陈思安是没有出路的,只有我们唐国才前途光明,这才让她归服,你以为我容易呀!”
清乐公主道:“就是说这个夏侯流苏现在成了我们唐国的细作了对吧,可你也不该把‘黑玫瑰’送她嘛,那马多珍贵!”
周宣搂着清乐公主的腰,往怀里一紧,笑道:“那还不是为了要和你共骑,有‘黑玫瑰’不就没理由共骑了吗!”
清乐公主深感有理,腻声窃笑,方才的怒气全消了,沉浸在与宣表兄的暧昧中。
两个人骑马回到江岸上,古柳枝头清乐公主的黑丝小亵裤还在夜风中摇曳。
周宣笑问:“公主,你现在是光pp骑马吗?”
清乐公主脸一红,嗔道:“我用裙角垫着的!”
两个人下马,依旧系马古柳下,卸下鞍座,靠在柳树干歇息。
高天上,一轮皓月已经偏西,这时应该过了子夜时分了吧,除了闽江的水流声,再无其他声响。
清乐公主缩了缩肩膀,往周宣怀里偎紧一些,说:“宣表兄,我又冷又饿,我晚饭都没吃,那老和尚紧着要赶路。”
周宣道:“我这有信州甜米酒,路上遇到一个老乡,他留给我的,还有山哈人腌烤的鹿脯,要不要吃?”
清乐公主道:“我都快饿死了,还挑剔什么呀。”
周宣起身取下“照夜玉花骢”颈背鞘带边系着的那个革囊,里面有半羊皮袋米酒,还有一包腌烤的鹿脯,鹿脯切成小巴掌大的一片一片。
两个人去江边洗净了手,然后吃一片鹿脯、喝一口甜米酒,没有碗,自然是就着羊皮袋的口子喝,你一口、我一口,反正这对表兄妹嘴都亲了,谁也不会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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