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静静地在家中的阳台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她在等,等一个电
话。
在别人眼里她是全国政协主席的夫人,高高在上的地位让她有一种
超然的身份,可事实上她也是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会为家里谋一些小利,
当然她的丈夫对此从来是报以否定态度的。
“不可以一家之利谋天下。”这是作为全国政协主席的丈夫时常告
诫自己的话,可是夏芳却认为:既然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那他连家里
都不想着去发展,还谈什么治国?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当初她只是一个帮着丈夫操理家务的普
通女人,看着丈夫从一个厂的党委书记、厂长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全国政
协主席,在这过程里她得到了很多原来得不到的东西,想了很多原来不
敢想的事,丈夫整天公务在外,空闲下来的她在无所事事中寻找到了自
己想做的事。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午休的美梦,慢慢睁开眼朝着屋内望去,家
中的保姆帮她接了电话,夏芳掸了掸有些褶皱的衣服站了起来走进屋内。
“太太,您的电话。”保姆低头把电话拿了过去,夏芳接过后恭敬
地退了出去。
“喂。”夏芳平淡的语气显示着她身份的高贵,她这个时候不用再
为对方的身份而故作惊叹了。
“是你啊?我已经帮你问过了,如果你愿意花钱,这些事不过举手
之劳。国家安全局最近想有一次行动需要筹募些资金,财政部不想干预
这件事,你打电话找他们秦副局长说是我介绍的就可以了。”
“没什么。只要你为国家多办些实事,今后的发展还是很大地。”
夏芳挂了电话,自从一次内部聚会上通过几个小辈认识了赖文星。
她似乎一下就找到了那只替她操办各种事的手,一些不方便做的事
他都会小心谨慎地替自己办好,虽然听说他只是个连小学都没读完地渔
民出声。可夏芳却觉得他比那些所谓高级知识分子管事的多。
只是最近自己男人的对头似乎发现了这一件事,几次三番地想通过
严打手段来整治这事。夏芳想到这不禁不满起自己的男人:别人都欺到
他头上了。他居然还是什么都不管,还要自己这个女人替他操办,不过
她也不是好惹的,要想动自己就别让她抓把柄!
夏芳回到阳台上,午后地阳光仍旧那么明媚,她坐在躺椅上,拿着
报纸,心里想着远方的南国,想着自己地家庭,想着……
微风徐徐吹过。吹走了夏芳一身的疲劳,手里的报纸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吹走,如同她烦恼似的。
谣言止于智者,李胜馗当然是个聪明的人,学校里他和周颖的暧昧
关系总算没有传扬开来,只是在上课的时候有人会发现,周颖的目光要
比以前少了一些灵动,至少在课堂里有那么一个禁区,是她永远不会去
关注的。
这是欲盖弥彰吗?聪明的人不禁会产生一些联想,诸如年轻漂亮老
师和俊俏小男生之间不得不说地故事,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未尝
不是宿舍床铺上下的谈资。
而关于两个主角……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学校难免会发生些诸如
擦肩而过的故事,李胜馗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每每总能让女主角羞涩地
低头表示认输。
没意思啊!小男孩闻中空气中残留的余香,期待的一些**却始终
差那么丁点的火星去点燃。
这当然不能说李胜馗的春天到了,他的春天早就过了,至少在花正
玉和小猫那里已经感受到了夏天般的火热。
“怎么最近听说‘星魁楼’要出事?”花正玉一进家门看到小男孩
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啃水果,穿着细高根的她在大理石面上踩出一阵滴沥
搭拉脆响,“我看你最近有心事。”
女人缓缓地坐在小男孩的身边,素手从桌上拣起一个水晶葡萄,短
裙下浑圆的小腿轻轻一踢,那双秀气的鞋子就随之掉落,露出那双白嫩
的玉足。
“你越来越像我的鲁鲁了。”李胜馗的目光会聚在那双可人的小脚
上,双手揽过女人的纤腰,在一声娇呼声中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头用舌
头轻轻舔噬着女人圆润的耳珠。
“咯咯”敏感的地方突遭袭击,花正玉轻笑了起来:“让我吃两个
葡萄,不许你乱碰。”作怪的手被拍开,女人才继续道:“看你眼睛就
知道了。”
李胜馗愕然,难道自己的掩饰有那么糟糕吗?那为什么自己妈妈都
没看出来?
“你在我这又不用顾虑什么,我自然就知道你有心事,要觉得心烦
就说给我听好了。”花正玉剥的第一个葡萄喂进了小男孩的嘴里,同时
附带的还有一个浅浅的唇吻。
“心烦倒不至于。”,小男孩的手抚上女人那线条柔和的面庞,细
细体味着这种亲密的气氛,“在花姐姐身边我永远不会烦。”
“胡说!”女人明明嘴角上洋溢着微笑,可偏偏不愿承认,“你让
保全公司准备过来开分部不可能只是为了加强我们‘星魁楼’的安全措
施,不然你也不会让那薛鹏和你大姑父千里迢迢赶这来,你总不会骗他
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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