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灵圣母也是吃惊,这是她的地盘,自然可以很轻松地捕捉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不过这回,她明显感觉到了对方不但能在自己布置的空间里任意穿梭,似乎还能轻松自如地将那空间里的扭曲感给纠正过来。
这,是何等的神通!龟灵圣母暗暗吃惊,这回来得对头,恐怕比那陆压还有硬上几分,自己这个地方,怎么突然如此热闹了?
李进也明显感觉到了变化,只觉得自己所处的空间也在狂乱波动,四周的五行元力在不断挤压、变化,又在瞬间全部给抽走了。
脚下的土地也似乎在抖动,土质变得疏松,有一种往下跨塌的迹象。
龟灵圣母用神识传音:“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如此霸道地破坏我的山门?”她感觉的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玉虚门下能够办到的。
有这样的水平,几乎可以和那些教主平分秋色了。十二金仙那个等级的高手,绝对办不到这样的事。
陆压躲在一旁,也是十分难受,心里也暗暗吃惊,心道这邪神是谁呀,如此霸道的手段,比那圣人也不遑多让呀。就是那燃灯道人,只怕也不及他。
燃灯道人在封神一战也是副教主的级别,陆压也十分佩服的,不过这回他明显感觉到这人比燃灯还要高出半筹,几乎可以直追三教教主。
李进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件事,当初自己带着青鸾、火凤等人去汤谷时,拜访那只金乌,曾遇到那五庄观的二名看门童子明月、清风持着地书施展神通,那种感觉李进并没有忘却。
此时这种天塌地陷的感觉,与当时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程度上不知道要剧烈多少倍。李进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人影:五庄观镇元子!
这个笑嘻嘻的老道,平时看他一副与人为善的样子,其实手段十分了得,从他派徒弟不声不响去偷伐那扶桑木就知道,这老道野心勃勃,不是善与之辈。
“哈哈,贫道乃是山野闲人,也只是路过此地而已。久闻这人间弃地。已经没有仙人在此修炼。
这位道友又怎说此地是你山门呢?”镇元子并不急着报出家门,他乃是地仙之祖,也是鸿蒙得道,自然不能太过不要脸面。
龟灵圣母从镇元子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半点迹象,无从推断。
“笑话,莫非我在哪里修炼,在哪里开山立宗,都要经过道友你点头?敢问道友你是那圣人教主呢。还是三界之尊?”龟灵圣母试探地问道。
镇元子不以为意:“贫道只是一时好奇,觉得此处十分怪异罢了。那外头的市集,显然也是毁坏不久,看那样子,定是有仙人在那搏斗。牵累无辜。
我看那市集规模不小,至少也是数十万人,却是似乎全都失踪了,只有腐尸。不见冤魂。是以觉得好奇。
那些尸体既然如此冤死,冤魂定然没那么快投胎转世,那么请问,这些冤魂,是否道友给收走了呢?”
他地语气听上去十分温和,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态势,显然是要拿这个借口来压龟灵圣母。
李进心里好笑,这道人也不要脸。早先没见他出来打抱不平,这时候却来欺人。这女子显然不是阿修罗魔道,要那些冤魂有何用处?
龟灵圣母冷笑:“道友这话似乎有些不妥吧?我这山门,在地肺之中,自行开辟的一个空间,与那外界虽有沟通,只不过是出出入入的通道罢了。
那市集之人是死是活,我没有义务管吧?”
镇元子凛然道:“但总是你山门之外发生的事。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你肯让我在这山门里搜一搜么?”
那些冤魂,确实被李进收了。藏在天机戒指中,除非是圣人,否则谁也无法破开那天机戒指的玄机。
况且李进还特意把那些冤魂给封印住了,绝对不可能被镇元子发现出什么端倪。
这老道如此说,肯定是有别的图谋。李进再联想到陆压的态度,心忖:这一个个似乎都想骗取这块地方,莫非这地方真有什么玄机妙理?
龟灵圣母气极反笑:“你这道人有些神通,却是欺人太甚。这是我地山门,岂容你放肆,说搜便搜?难道你要仗着神通,强行欺上门来不成?”
镇元子道:“若是不从,那贫道说不得只好动点粗了。为了让数十万冤魂得以解脱,贫道只能得罪了。”
龟灵圣母知道这老道定然不是为了找什么冤魂,若只是为了冤魂,那不妨让他搜一搜。
龟灵圣母虽然不知道自己这地方有什么值得这些大人物一个接一个地来拜访,但肯定有猫腻。
那陆压劝自己回碧游宫,初时龟灵圣母不晓得他有什么野心,只道他是想找些话柄在手,如今看来,是打算骗自己回去,他好占据这洞府,好个贼道!
龟灵圣母就纳闷了,自己这洞府住了几千年,可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在这些家伙眼里,就成了一块宝?莫非外界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了?
她并不是好善男信女,想到这里,当即有了鬼主意:“陆压,姑奶奶我知道你没走。
如今这个道人欺我,你怎么说?我孤掌难鸣,只怕敌不过他,你神通广大,或可与他一拼。如能帮助我赶跑这道人,我可以考虑回去给你说个情。
化解你和赵公明及云霄三姐妹的恩怨。”
镇元子听了这话,立刻加强了戒备。陆压?莫非是那封神一战西昆仑散仙陆压,这家伙绝对是个劲敌呀!再者听这女子的口气,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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