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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曾祥辉与司马懿斗法受伤回来之后,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功力实在太差,比司马懿相差不是一星半点,因此加倍努力,每天都认真苦练胎息功,修习《遁甲天书》下卷,期望与司马懿再一较高下。
这一日,曾祥辉正在后院亭中练功,赵云自外走来,走进亭中之后,便向栏杆处坐下,打量假山小河,流水佳境。曾祥辉原本也练了近一个时辰,觉得最近功力大为精进,心中十分喜悦。此时感觉有人靠近,睁开眼睛见是赵云,估量着必然是有事来报,便收了功,却保持坐姿不变,笑着问道:“什么事?难得你也有好雅兴观赏景致。”
赵云躬身行了一礼,道:“末将不读诗书,可不懂什么景致雅兴。今天来是想向大人请教些事情。”
曾祥辉好奇道:“请教些事情?这倒奇了,还有难倒你的事情?说来听听呢。”
“关于感情方面的。”赵云盯着曾祥辉仔细说道。
“哈哈,子龙也有感情的困扰啊!真是第一次听说,看来这英雄是难过美人关啊!”曾祥辉不禁笑起来。
赵云一愣,旋即恢复,道:“主公认为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多久?倘若这个人却不喜欢你,该怎么办?”
曾祥辉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叹口气道:“这个么,若是别人真心不喜欢你,那也就不要强求了,爱一个人是要让她幸福,让她有做她自己的自由,帮助她坚持做自己的勇气,就是给予她最大的幸福。你觉得呢?”
赵云轻咳了一声,道:“主公说的太过深奥,能否简单些?”
曾祥辉站起身,走到靠近假山的栏杆前,双手扶着栏杆,怔怔地看着假山,好一会儿才说道:“立尽栏杆,相思何处是?一江秋水,望断水波长。”
念完这句,曾祥辉怅叹一声,回头颓然向赵云说道:“简单说就是不要打扰她的生活,在需要帮助时暗暗帮助而不为所知,一切都在无知无觉中。”
赵云不太同意这个观点,反驳道:“不为所知何必去做?既然得不到又何必默默关注?既然关注,又怎会不打扰她的生活?像主公所说,她便忍心看主公这个样子?既然她不忍心,主公这不是既伤了她的心,又伤了自己的身,恐怕这样更加不妥吧?”
曾祥辉闻言一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如傻如痴道:“情感总是向内阉割,关心则乱。顾虑越多,越觉事事艰难,哎,没有什么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总是为她幸福也就是了。自己,能够遇上、喜欢这么一个人,也已经足够幸福了,又何必强求朝夕相伴呢?是了,人,知足就好……”
赵云见曾祥辉一个人自言自语,如发了疯一样,轻叹一口气,故意大声咳了一声。曾祥辉才恍然惊醒,忙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有些失态,不好意思。感情的事情,很难说出对错。反正不要纠结在死胡同里也就是了!”
赵云笑一笑,道:“那主公呢?是否还在死胡同里纠结呢?主公在寿春的事情无人知晓,那本是主公的一件fēng_liú韵事,善自珍藏在心最好,不惊扰一方。如今主公生怕别人不知道,表现如此明显,请问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曾祥辉不禁愕然,他明白赵云的意思,虽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也是自己的一种罪。古代女子可不同现代女子,名节对她们十分重要,如果自己暗恋她的事情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是非常不利。即使司马懿因为爱怜可以不追究,却也难免其他人的口诛舌伐。
赵云见曾祥辉陷入沉思,知道已经被说动,赶紧趁热打铁道:“翠屏跟随主公差不多有十年了,如今也将近三十,都是老姑娘了,她对主公的一片心,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翠屏不求出身,但主公这样肆意享用一个姑娘无私的爱,是否觉得对她是一种残忍?主公如果不做弥补,这辈子会心安吗?”
曾祥辉又是一愣,心里打起颤来,对翠屏及她的罪恶感升上心头,让他感到左右为难。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人,仍然保持着一夫一妻的思想观念,心中默默认为自己只应该喜欢一个人,陪一个人走完自己的人生。而对于其他人,他实在没有空间来容纳。
想了好久,曾祥辉才坐直身体,目光坚毅地盯着赵云说道:“我想明白了。我的感情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而我也只希望今生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翠屏我无法给她幸福,接纳她只会让她更加难过。我看高顺是很喜欢翠屏的,只是一直不敢说出来而已,就把翠屏赐给高顺吧。虽然翠屏是丫鬟出身,但在我心中,一直当我亲妹妹一样看待,且翠屏诗词歌赋,无一不通,也是难得的才女,绝对配得上高将军。”
赵云没想到会谈成这种结果,一下子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结结巴巴道:“这……翠屏那……她可是喜欢主公的……高将军也……这”
曾祥辉见赵云语无伦次,笑道:“不用着急了,就这么决定吧。你去通知高将军准备准备。我看与曹贼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分出胜负的,我决定等高顺大婚之后去邺城与荀彧好好讨论一下下一步的内政策略。”
赵云见曾祥辉心意已决,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只好去找高顺要红包去了。曾祥辉待赵云走后,便去找翠屏,把将她许配高顺的事情说了一遍,翠屏听后大哭了一场,再三恳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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