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一直,一直陪着你。
……
酒店走廊的灯光白炽,踩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房门阖上,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柔软而洁白的床上,是纠缠至深的两道身影。
余晚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明明是会游泳的,可在男人这片汪洋大海里,还是要窒息。
季迦叶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锁骨,还有他最爱的柔软。伴随着轻轻的让人战栗的撕咬,舌尖从顶端撩过,酥酥麻麻,余晚难受的动了动。她要制止他。这人却沿着小腹继续往下。当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他舌尖攻陷时,余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滋味,似乎有些痛苦,又似乎是到达顶峰的极致愉悦,她有些失聪,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停住。余晚试图并起双腿,这个男人却偏不让。指尖抚过她的腿,他俯身,吻了吻余晚小腿上还残留的疤。
男人的吻温柔而爱怜。
余晚一怔,眼眶就红了,她的心都软了。
他进入的时候,贴着潮水,将她一点点自外而内的占有,占得很满。他很硬。这种彻底的占有,这种强势到避无可避的硬度,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占据她的灵魂,让她从骨子里都记住了他,让余晚整个人很涨,还很热,更是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身体微仰,那尖尖荡漾开层层涟漪,又被他一口含住。
又是温热,又是刺激,他故意不让她好受呢。这个男人就喜欢这样。并着底下逃不开的节奏,一下又一下,余晚快要受不了了。她推他。
季迦叶抬头,看着她,问:“不喜欢啊?”
余晚脸本来就很红了,被他这么一问愈发红。也不知什么原因,他每一次的进入与离开仿佛更加清晰,进入便是涨满,离开便是空虚,她浑身上下所有一切都追随着他,那种贴合在一起的奇妙不停往上窜……余晚清清楚楚感知着他,感知到他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坚硬而滚烫。余晚撇开眼,没说话。
见她不答,季迦叶就故意反问:“那就是喜欢?”
余晚面红耳赤,还是不说话。
这人便轻轻笑了,他吻她的鼻尖,好整以暇的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余晚脸更加烫,这人真是……变态!
偏偏季迦叶还贴着她问:“舒服么?”
余晚耳根滚烫,浑身都要窘迫的烧起来了,她咬牙切齿:“你——”她要骂,也不知该骂他什么好,余晚一时语塞。
季迦叶又笑了。用力刮了刮她的唇,他说:“余晚,可我就是喜欢这样……”
这个男人一贯简单而直白,他永远忠于自己的感受,坦坦荡荡,这样赤.裸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有丝毫的违和。这就是他,这就是季迦叶。他就是喜欢这样对她,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要她,他就是要占有她,占有她的一切,灵魂,身体,过去,现在还有将来,让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不可一世,而且强势至极。
四目相对,季迦叶还是望着余晚,他问:“舒服么?”
余晚脸红心跳,终于垂眸,“嗯”了一声。
薄唇弯起,季迦叶亲了她一口,说:“以后就这样告诉我。”
……
余晚是鱼,也是小小的船。
只在他的世界里,浮浮沉沉,辗转来去,起起落落,轻轻摇动着。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
天气微凉,余晚身上有汗,那人身上也有汗。这些汗水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到最后,没有再避孕,这人直接……
余晚很累,累到眼皮子在打架,却也迅速清醒。她不禁一愣。
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后,吻了吻余晚,季迦叶看着她,对她说:“余晚,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的眸子很黑,直直望着她,没有丁点保留。
余晚瞬间安静下来。
面前这个男人是孤独而寂寞的,他需要她,需要明川,如今,也在期待他们将来的孩子。
他太需要温暖了。
他太需要一个家了。
这是他的承诺啊。
这个男人许下的承诺总是郑重的。
他顶天立地,他就是他。
他是这世间最可靠、最值得依赖的男人。
还让人心疼。
那双漆黑的眼倒映在心底,余晚深深回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她的心早就揪成一团。她真的,好心疼他。
……
季迦叶抱她去卫生间洗澡,余晚却推他:“你先出去嘛。”
“为什么?”季迦叶疑惑。
余晚只是推他。
季迦叶被她推了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切都被昏沉勾勒着。季迦叶随手打开灯掣,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能够看到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
满室安静,他换好衣服,打电话叫了餐。头发有些湿,又用干毛巾擦了擦。
还是安静。
他坐下来,看电视,百无聊赖的调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终于有窸窣的声音,季迦叶轻舒一口气,偏头望过去——
他忽然笑了。
眉眼舒展开,薄唇弯起,是欢喜而高兴的笑意。
只见晕暖灯影下,余晚身体白得发光,纤瘦而匀称。细细的黑色的比基尼带子勾在她的身上,美得像古希腊的雕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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