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布置餐桌。
落地窗边,烛光点燃,大捧大捧的玫瑰,铺满了整个客厅,漂亮的餐具一一摆放好。
红酒放在冰桶里冰镇着。
然后是一道道西式菜肴端进来,还有餐厅侍应生专门留下来服务。
正式而且隆重。
再配上视野绝佳的城市风景,余晚深深意外:“这是……干嘛?”
“庆祝我们结婚。”季迦叶握着她的手,这样说。
余晚微微一怔。
亲了亲她的手,季迦叶认真的说:“余晚,今天好抱歉,本来应该陪你的,但我想早点把后面工作安排好,然后轻松去度蜜月。”
余晚原本确实是有一点点对他工作的吃味,可现在,只剩下心疼了。面前这个男人好几天没有休息好,眼睛里都有血丝,却还想着她。余晚鼻子有点酸,她说:“你这样,万一生病怎么办?”
季迦叶还是无比自信:“怎么会?”
嗯,为了证明他身体很好,这人夜里越发没有节制。
两人都喝了酒。上好红酒的酒意徜徉在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飘来飘去,勾的人醉。唇舌相接之间,这种醉意便更浓了。余晚身体发软,软得要命。任由他折腾来去,像是柔柔的水。紧紧包裹着男人坚硬的身体,契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这是一种世间奇妙至极的体验,这种快乐只有彼此能赋予。
余晚到最后受不了了,这人才会结束。可等余晚休息会儿,他转而又倾身过来亲她。他最是知道怎么能亲得她丢盔弃甲……
真的是精力无限。
不过,还真被余晚一语成谶。
他们从旧金山飞去新西兰的途中,季迦叶病了。
起先余晚是没在意的,她在看电影,而季迦叶还有最后一个报告要看。等他阖上电脑,一言不发的躺下来休息。余晚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碰了碰季迦叶的额头,她不由拧眉。
这些天他们辗转了好几个城市,气候忽冷忽热,再加上他……难怪要生病。
余晚找空乘多要了条毛毯,替季迦叶盖好。
季迦叶捉着她的手,没说话。
又是十几个小时的行程,抵达奥克兰。
新西兰很美,一年四季都漂亮,大多数人会选择自驾,余晚他们也是。可季迦叶身体不好,余晚提议说:“我们在这儿多休息几天。”
“嗯。”
季迦叶偶尔会来这边度假,在奥克兰有一套小型别墅。
司机送他们过去。
别墅不算大,度假风格,胜在精致。
坐了一趟车下来,季迦叶面色越发不好。问他要不要去医院,被这人一口拒绝。余晚便让季迦叶去睡觉,她自己则去买菜做饭。
余晚问他:“想吃些什么?”病人的口味总是很挑。
季迦叶握住她的手,说:“你。”
余晚板起脸:“认真点。”
“我很认真啊。”就算病了,这人还是无耻。
余晚要甩开他的手,季迦叶忍俊不禁的刮她的脸,说:“我都病了,还这么凶?”余晚也忍不住笑了。她软下来,哄他:“你睡一会儿,我去买些东西就回来。”
“我开车,一起去。”季迦叶坚持。
余晚保证道:“很近的,我去去就回来。”她刚才已经观察过,那边就有大型超市。
季迦叶还是不放心,担心的问:“你英文可以吗?”
“……”余晚瞬间不想理他了。
换好衣服,余晚独自出门。
十一月份的新西兰已经是春天了,余晚新换的连衣裙是小清新风格,头发扎成丸子头,冷漠的职场女性气质退下去,嫩得宛如含苞待放的少女。
越看越好看。
季迦叶倚着门边,还是招手:“过来。”
余晚才不会过去,她弯腰换鞋。
这人就自己过来了。
扶着她的腰,他亲她。
季迦叶说:“我还是找人过来做饭吧。”他不舍得余晚出去。
余晚被他亲的脸红红的,说:“你不是不爱西餐吗?”
搂着她,季迦叶声音低低的说:“奥克兰华人多,有华人家政。”他的指尖沿着余晚的后背,轻轻敲过来,又敲过去,格外暧昧,还是一种信号。
知道他在想什么,余晚说:“你还病着呢。”再度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医院?”季迦叶摇头,义正辞严的拒绝,“余晚,我们在度蜜月。有谁度蜜月会去医院?”
“就是你啊!”这个自大狂,总仗着自己身体好,胡作非为,现在好了,直接病倒,哪儿都去不了。余晚从他怀里钻出来,还是催促他快去休息。
走两个街口,就是全球都有的家乐福。
余晚走进去,推着推车,在菜品区挑挑拣拣。季迦叶胃不好,再加上生病,余晚便想要煮个粥,再煲个汤。她买了些花生、小米,转过去看到有鱼,又挑了两条鱼。
出来再走几百米,有个华人超市,余晚买了些调味品和豆腐,这才回去。
没想到季迦叶在门口等她。
见她回来,他走过来,提东西。
余晚说:“怎么不休息?”
季迦叶说:“不放心你。”
这人情话信手拈来,偏偏听得人心里甜丝丝的。
余晚赶他去睡觉,看他躺好,她这才去厨房忙碌。可没多一会儿,就有人从后面抱住她,沿着她的肩膀往下亲。
余晚在淘小米,她说:“别动,我在忙。”
身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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