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慰问了一番伤员之后”王学平步出病房对李枫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李局长,抓捕殴打工作人员的歹徒,半个月的时间够么……”
李枫的头皮一阵发麻,心中却不由一阵暗喜,他心说,王市长的意思,明着是限期破案,实际上,是给了他一次重新站队的机会。
“市长,我代表市局向您保证,如果半个月内抓不到行凶的歹徒,我也没脸继续当这个局长了。”,李枫啪的打了个立正,郑重其事地向王学平立下了军令状。
王学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前故意冷落李枫,就是要给点颜色他看看。
如果李枫非常的识趣,自然很好,如果他冥顽不化,执意想脚踩两只船,那就别怪王学平心狠手毒了!
不管是谁,要想牢牢地掌握住仁江的实权,市局这块重地都必须坚决予以拿下。
水利局的地盘,王学平可以分给向耘的心腹王猛强,但是市局这块极其重要的阵地,王学平从没想过让任何人或是任何势力染指。
“嗯,李局长,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市委市政府对你的期望。以后,还有很多更加艰难的工作,需要咱们一起去做啊……”王学平冲着李枫伸出了右手。
李枫赶紧出动双手,握紧了王学平的大手,用力地一摇,明确表态说:“我们市局是一支听党指挥”有凝聚力,有战斗力的队伍。我相信,只要紧密地团结在市委主要领导的周围,我们市局的工作,一定会进入一个前所未见的崭新境界……”
一旁的王猛强,心里异常的震撼,小王市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李枫给收进了囊中,还真是应了向书记私下里教育他的那句话:此子年岁虽轻,心机却深不可测,绝不可轻易招惹。
凌晨四点半,王学平顶着天上的繁星,早早地就坐上了林猛车”离开了住所。
林猛驾车很快驶上了扬仁国道(扬武仁江),大约十分多钟后,按照王学平事先的安排,林猛将车驶上了一各乡间公路。
这各小公路,路况不怎么好,左一个坑,右一个洼,二号皇冠车在路面上摇晃得很厉害。
之所以选择这各仅容一车通行的小道”王学平是担心提前暴露了今天的行踪,会导致功亏一篑的结局。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几事不密,则不成啊!
说来也很奇怪”越走到了关键的时刻,王学平的脑子反而就越冷静,考虑问题也越周到,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难解释得清楚。
也许,王学平的悟性很高,具备玩政治的天才素养!
有些人混了一辈子的官场,一步错,步步错”到头来,熬白了头发,熬花了两眼,却连求一科长的实权都不可得!
另外一些人,如王学平者,却是一步不错,步步都对,直接就青云直上了!
很快”林猛将车开进了一所农家小院,在这里”王学平换上了早就准备的挂着仁江普通市牌的普杂车。
换车之后,林猛凭借着过人的驾驶技术,驶车驶过了又一段颠簸的路段之后,重新拐上了扬仁国道,朝着火车站方向驶去。
由于是清晨,路上车少人稀,林猛驾着普杂车”只花了一刻钟的时候,就从车站的十号货场的入口,开了进去。
下车的时候,王学平抬腕看了看手表,恰好是凌晨五点整。他刚放下手臂,就见一辆军用吉普车,风驰电掣地驶到了身旁。
穿了一身笔挺大校制服的张文天,一边松开风纪扣,一边嘟囔道:“尼玛的,那些狗日的,连个懒觉都不让老子睡好……”
王学平微微一笑,问道:“我说,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球,老子昨晚喝了点小酒,睡得很香……”张文天迈步走过来的时候,王学平发现从车上又下来了两个人,穿的都是武警上校制服。
“老弟,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武警交通部队的刘支队长……”张文天笑眯眯地把身后的两位武警上校介绍给了王学平。
“报告首长,武警交通部队第五总队机械化养护支队,支队长刘勘,奉命前来向您报到!”,刘勘啪的打了个立正,抬手向王学平致敬。
王学平热情地握住了刘勘的手,笑道:“辛苦刘支队了,等忙活完了,我私人请客……”
刘勘心里一喜,他虽然不太清楚王学平是个什么背景,可是却很涛楚张文天的一位堂兄,正是武警总部的副司令员。
不仅如此”刘勘还隐隐约地知道,张文天的大堂兄,恰好就是西部军区第一副政委兼第一副司令员。
临出发之前,总队长对刘勘交待得很清楚,这次的行动过程中,必须听从仁江市长王学平的指挥。
过了大约几分钟时间,八辆满载着荷枪实弹的战士的军车,在一辆军用吉普车的引领之下,快速地驶入了货场。
林猛一看见这些人身上穿的陆军制服,倍觉亲切,呵呵,警卫连的兄弟们上来了!
和内地的军分区不同,仁江市因为地处西部地区,警卫任务比较重。所以,上级不仅设置了警卫连,还有若干个警备分队,以至于张文天麾下直属的带枪战士,差不多有一个营了。
尖锐的哨声中”战士们迅速地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排成了整齐的队列。
按照事先的计划,带队的参谋长下达了货场戒严的命令。
王学平散了一圈烟,三个人一边抽烟,一边悠闲的聊天。
凌晨五点半,铁轨上忽然剧烈的震动了起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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