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楚,名易,字帅哥,职业:葬礼主持人兼破煞。.[774][buy].[com]
1986年,3月19日,我父亲协助我母亲,经过十个月的努力,终于把我送到这个世间。
从我出生那一刻,就被他们无情的抛弃,原因在于我的长相,别家孩子一出生白白嫩嫩没有半点瑕疵,而我一出生却是黑不溜秋,一道弧形的胎记占居半边脸,奇丑无比。
这个看脸的社会,长成我这样,就算被父母抛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的养母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她一生没有为婆家诞下后人,便捡了我,也算对婆家有了交待。
说起我的职业,就必须提一提我小时候遇到的事,正是这些事,才让我走上这份特殊职业,同时让我拥有一位鬼搭档。
我六岁以前住在湖南湖北交界处的一个村子,名为楚庄,那时候村里没有自来水,全家人用水都要到半里外的一口大井去挑,所以每天清晨,我都会一大早起来,提着水壶跟奶奶去村口提水。
我们村是大村,有一百多户,早晨挑水的人非常多,往往要排上一个长队,村民们就在相互问候中打发时光,有说有笑。
“奶奶,咱家后院里有一口水井,为什么我们偏偏要跑到村口来挑水?”看着长龙似得队伍,我好奇的问道。(养母捡我的时候已经68岁,从我会说话起,她就让我叫奶奶。)
奶奶笑了笑说:“这里的水甜!”
这是一个让我难以信服的理由,在我看来水就是水,淡而无味,全然没有酸甜苦辣之分。
于是,我撅着小嘴,不再理会她。
奶奶伸手刮了刮我的嘴巴,说:“每天清早起床活络活络筋骨,这样才能长出一副好身体,不然以后会娶不到老婆。”
听奶奶这么一说,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脑中想的却是后院那口水井。
那口水井不知道存在多长时间,水井周围尽是荒草,井檐上早已苔迹斑斑,我曾经踮起脚趴在井檐上朝下观看,看到的只是黑汪汪的水面,找一块石子扔下去,奇怪的是,水面竟然没有荡起一丝波纹。
挑完水后,我百般无聊的坐在房前,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如同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非常舒适。
这时,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小孩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问我,“丑八怪,你们家的那口水井,你不害怕吗?你没有见过奇怪的东西从里面冒出来?”
我骄傲的抬起头,“二麻子,你以为我是你啊,那么胆小,不就是一口水井么?还能钻出来一条蛇精?”
“切,整个村子就是你最怂,自家有水井还要到村口挑水,你不是胆小鬼谁是胆小鬼?”二麻子一脸的不屑。
为了证明我不是胆小鬼,我领着二麻子来到后院,当着他的面爬到井檐上,挥手道:“胆小鬼,你敢上来吗?”
井檐上滑的厉害,我小心翼翼的围着它转圈,一边走着一边骂二麻子是胆小鬼。
外面的叫骂声惊着房内的奶奶,奶奶过来一看,哭喊着把我抱下来。
当时奶奶的样子非常吓人,头发乱散,眼睛发白,拿着扫帚将二麻子赶了出去,对着井口喊道:“我知道你想报复,可是你不要害孩子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我死,托个梦给我,我马上就下来,小易是无辜的,他只是我捡的孩子,求你不要害他。”(对于我的身世,奶奶从来没有隐瞒过。)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中全是奶奶的话,辗转难眠,一直到半夜,我仿佛听到一阵笑声从后院传来。
我心中有些疑惑,披着一件外套,偷偷摸摸的向后院走去。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面,到处都是蟋蟀的凄切叫声,一丝凉风弥漫在空中,刚到后院我就看到一个和我一般大小的女孩子,戴着小西瓜帽,穿着一件大红棉袄,正趴在井檐边朝我做鬼脸。
“你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她好似没听到一般,嘴里不停地呵呵笑,手中拨浪鼓摇的咚咚响。
于是我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大半夜跑到我家来,你妈妈呢?”
她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到她身边,她指着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轻声点说话,别吵醒她了。”
她的脸很凉,虽然她的脸几乎贴着我,可我却感觉不到她呼出的热气。
我心中有些纳闷,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问:“你家住在下面吗?”
她点了点头,“是啊!”
我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棉袄,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但是非常干燥,一点没有占湿的迹象,好奇的问道:“那里面全是水,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
她不解地望着我,说:“这里就是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水,你看花眼了吧?”
月已偏西,井口完全笼罩在井栏的阴影之下,借着微弱的光芒,我朝小女孩的脸上望去,她的脸很白,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我压下心中的紧张,问道:“你一直住在这里面吗?”
“是啊!都住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人陪我玩,我孤单得很。”她低下头,语气有几份悲切之意。
我心中一热,抓起她的手,说:“我可以做你朋友吗?以后我们一起玩。”
她眼中一亮,可是刹那间又把低了下去,低声地说:“让妈妈知道,会骂我的。”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强地说道:“你是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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