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盼来了太医,是个花甲之年的白胡子老头,因为年纪大给女子看病正合适,不会被人家捕风捉影的说些闲话。太医来了,若莫凌自然立马让位,在一旁焦急不安的等待,全身心都很紧张,看着太医把脉,还让红梅和竹溪在一旁按着听雨,免得她伤人伤己。
只是频见老头眉峰皱起,最终似乎是有些不自信,若莫凌不待开口就连忙问道:“怎么样?她怎么会那样疼?”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名宫女并非痛经,至于是什么原因至此,老臣也不明,待老臣…”
“不明白还费什么话,赶紧去把太医院所有人都给我叫来,一个都不许少,今天看不好听雨,你们仔细着脑袋!”若莫凌气冲冲的,连忙坐到听雨边上,擦着听雨额上的汗珠心疼的问:“听雨,你是怎么了?”
这话常柏草还是很熟悉的,皇上经常会对太医这样说,要是治不好朕的爱妃,就提脑袋来见朕,搞得全太医院集体战战兢兢的。却不想皇后竟然能为了身边一个小宫女让整个太医院陪葬,很是意外,也很快脚底抹油的回到太医院召集所有人。能来的都来了,挨个看过,似乎是统一口径一般,均是不明,若莫凌害怕极了,没听一句不明,心里就增添一分恐惧,直到尔德来了,心中才算燃起阳光,握着尔德的手:“你一定要救她,一定!”目光中满是恳求。
“臣一定尽力。”尔德轻轻拍了拍若莫凌的手,以示安慰,此时也顾不得避嫌了。蹲下身子给听雨把脉,也是看不懂她体内到底是什么原因,中毒又不像,痛经更不可能。但转头看到若莫凌殷切的目光,只好询问百般挠心的听雨:“听雨姑娘,你最近饮食如何?哪里最痛?可知起源?”
“啊…啊…”听雨扭动身子似乎是已经忍受不了了,断断续续的说,大概的意思就是头疼,脑袋里面有只蜈蚣。
若莫凌听到蜈蚣二字,身形不稳,若不是后面有雪寒冰扶着,一定会摔倒的。蜈蚣?那是蠕虫形的陆生节肢动物,属节肢动物门多足。常用来开玩笑,蜈蚣去买东西穿鞋子要穿很久很久。只在网络上看过,但是并不是傻子,蜈蚣在脑子里,让人有多惊骇?不说若莫凌,就是屋内的其他人,也无不变色。
若莫凌好容易压下心头的恐惧,颤声问道:“是谁做的?”果真蛇蝎心肠了,她还那么小。
“季…季啊。”听雨欲说名字,身体却疼痛的抽搐,不容张口。
“原来是蜈蚣,怪不得找不到原因。”尔德自言自语,对听雨也心生怜悯,她这一生算是完了。
若莫凌颤巍巍的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拉着尔德的胳膊:“救她啊,蜈蚣不是药材吗?”药材?看着听雨如此痛苦,说是药材自己都是不敢相信的,只是希望有人能附和自己,然后听雨又可以活蹦乱跳起来。似乎看到听雨耳朵里面有个影子闪过,心中大惊,还是状着胆子自己去辨认,蹲在听雨身前,抬手去摸听雨的耳朵欲看个究竟。
“娘娘,切勿伤了凤体和龙子。”尔德攥住若莫凌的手腕,他也猜到了,能让人这么痛苦,蜈蚣定是从耳朵里面放进去的,而且还不止一条。万一皇后伸手让蜈蚣咬到了,会中毒的,当真就是整个太医院陪葬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个影子,还未出口,尔德就冲自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再说。
“你们都出去吧!”若莫凌声音微弱,那些太医院的人如获大赦,溜的比谁都快。屋内剩下竹溪红梅小心翼翼的摁着听雨,雪寒冰冷漠的杵在一旁,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他的任务只是保护皇后娘娘。再然后就是蹲在地上的若莫凌,单膝跪地的尔德。
若莫凌小心的呼吸,这个时候呼吸都觉得是痛的:“说吧,听雨…”若莫凌久久没有下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那样恐慌,连还有救吗几个字都不敢去问,生怕得到的是无声的摇头,或者是果断的没救,弱小的心灵承受不住。
尔德面色很沉:“听雨姑娘只有月余寿命,而且每日都会如此般痛苦,你看是否让她提早结束这苦楚?”既然没救了,那么只能尽量帮她减少痛苦了。
若莫凌直接瘫倒在地,提早结束四个字深深印在脑海,无助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是要自己杀人吗?怎么可能做得到?且不说她和自己已经很熟悉了,就是让自己去杀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但是一想到未来的一个月都是这样痛苦不堪的度过,似乎真的不如死了算了,少受一个月的罪。“真的没办法了吗?”声音抱着极大的恳求,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自己也一定会努力的。
尔德轻摇了下头,他实在不忍心给若莫凌解释,蜈蚣是带毒的,在听雨脑袋里面啃噬,她现在的痛楚全是蜈蚣咬的留下来的毒液,而且它们还在不停的啃噬她的脑子。
若莫凌不愿意相信,苦恼的双手张开在脸上狠狠的揉过,就在此时就听‘咯吱’一声紧随其后的是红梅竹溪二人的尖叫,仅在刹那,若莫凌睁开眼睛整个人都呆了,从自己想要发泄痛苦到现在只有一秒,真的只有一秒,听雨就断了气息,红梅竹溪本来就已经哭得泪人一般,此刻更是战战兢兢地缩着身子,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好半天,若莫凌才算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雪寒冰:“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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