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蝴蝶!蝴蝶你别走啊!”
尚小婉是惊叫着醒来的,她整个人坐了起来,可眼前那还有什么蝴蝶啊。她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盖了床锦被,看上面绣着的图案还古风古韵的。不过这床怎么硬硬的,家里的床不是这样的呀。
尚小婉敲了敲床,还能听到清脆的木头响声。她的一侧是垂下的床帘,从材质上像是上好的缎子做的,上面纹着的图案也十分精致。
“这是哪里?”尚小婉不禁喃喃道,她有些惊慌失措地伸手准备拉开床帘。
可就在此时,床帘被人从外面拉开。尚小婉只见一双苍白的纤纤玉手,以为是鬼,不禁失声尖叫。
外面的人也被吓到了,只听动静停了下来。半晌,外面才传来一阵清丽的女声小小声询问道:“上官大人,上官大人你还好吗?”
上官大人?尚小婉对这个陌生的称呼不禁感到惊诧,这个人是在叫自己吗?不对,现在的一切都太诡异了。
尚小婉的声音不禁微微发颤,问:“你……是人是鬼啊?”
外面沉默了片刻,明显是对于这个问题不知如何作答,可在尚小婉看来气氛变得更加可怕了。
“上官大人,皇上已经不怪您了……”外面的女声再次响起,“她还派太医来看望您。”
“皇上?”尚小婉不禁心中疑惑现在早就不是封建社会了,怎么还会有皇帝。
“是啊。春华没有骗您,太医就在正堂候着呢。”
尚小婉半信半疑地拉开床帘,只见眼前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她一身古代的穿着打扮,微微侧身低头,还挺有模有样的。
眼前是一个偌大的房间,铺着和床帘一套的精致地毯,还有做工古雅的圆桌、茶几和椅子。桌上摆着几样古董,雕花木窗旁摆放着一个玉花瓶。
“你叫春华?”尚小婉望着眼前的女子问道。
这个女子神情关切地望着尚小婉,答:“是啊,上官大人,您……不记得我了?”
不是不记得,是压根就没见过,尚小婉心里咕哝道。
忽然,她想起了方才的那只蝴蝶,一心想要找到那只蝴蝶。尚小婉跳下了床,不顾春华的劝阻,径直跑出了房间,来到院子,穿过层层叠叠的走廊和美轮美奂的花园,尚小婉内心的疑惑越来越深了。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吗……
“上官大人,您大病初愈,不宜外出啊。”春华拿着一件披风跟在尚小婉身后。
“我是谁?”尚小婉忽然转过身去,一把抓住春华的手,满脸疑惑,“你为什么叫我上官大人呢?”
春华怔了一下,缓缓开口:“您是当朝皇帝武则天身边的大红人上官婉儿啊……”
尚小婉的脑子好像被棒槌砸了一下,上官婉儿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她脑中炸开。她叫尚小婉,哪是什么上官婉儿啊,还有武则天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现在自己已经穿越了吗?
“你,你开什么玩笑?”尚小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苦笑不得。
只见春华忧虑地注视着她,眼中竟泛起了阵阵泪花,半晌春华才转身失神地喃喃自语道:“看来上官大人这次是烧坏了脑子了……”
春华转过身来,拉住了尚小婉的手,用抚慰一个孩童般的语气对她说:“走,大人,跟春华去吃好吃的。”
尚小婉就这么不明情况地被春华拉到了正堂,一个中年太医早就候在那里了,见尚小婉一出现忙行礼作揖道:“微臣参见上官大人。”
尚小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往后退了两步,春华以为尚小婉身体虚弱要摔倒了,忙上去扶住她。
“张太医,我们大人这次病得似乎有些严重,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春华开口道。
太医不禁蹙起眉头:“有这么严重?”
“我没生病,谁说我不记得自己名字了?”尚小婉甩开春华的手,嗔怪地说道。
“那您说您姓甚名谁?”春华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尚小婉。”
张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还是让我先为大人把把脉吧。”
“我真的没有病。”尚小婉生气躲开,张太医和春华不知如何是好。
“就算这是在梦境里我也要说,”尚小婉忽然认真说,“我刚才本来要钻狗洞离开学校的,可忽然飞出一只银白色的蝴蝶,等我钻出去后外面的一切就开始变了,小黑狗也不见了,路也不见了,所有一切都变成白色的。”
“这……”张太医很无奈,疯病一向十分难治,即使患者一时清醒过来,后面又会开始发疯,能不能完全痊愈要看造化了。
最后,张太医象征性地开了几副药便告辞了。
张太医走后,尚小婉反而开始静了下来,如果这一切都没错的话,她确实是穿越了。尚小婉支开了春华,独自一人来到上官婉儿的书房。
这里还静静地摆放着许多原主人阅读过的书籍和练过字作过诗的宣纸,一排排整齐的各种型号的毛笔安然挂在雕纹笔架上,磨石安静地靠在砚台边上。
尚小婉随手拿起一张上官婉儿曾经写过的诗:叶下洞庭初,思君万里余。露浓香被冷,月落锦屏虚。欲奏江南曲,贪封蓟北书。书中无别意,惟怅久离居。
这首诗的字迹娟秀又不乏大气,文笔也令人称赞,尚小婉不禁叹道上官婉儿不愧是个才女,难怪书房也布置得如此清新雅致。
上官婉儿?我是上官婉儿?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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