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是想到了,因为悦悦是我妹妹,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到大,自然熟知她的性格,她特别的倔,特别的爱钻牛角尖,也特别的容易走向极端。
直到最后一刻,我们依旧是不欢而散,只是我想到小雅那个孩子,想到她以后要跟着我妈过那样的生活,不由得涌现出一股心酸。
我目送着悦悦离开,霍启盛就在机场外面等我,他说他不想再看见悦悦,要不他会忍不住要她死得冲动。
有人专门盯着悦悦,直到她上了飞机,所以我就先行离开了。
我上了车子,坐在霍启盛的旁边。
他看着前方,淡淡的对我说:“人送走了吗。”
“嗯。”
“你们说了什么?她有没有向你忏悔?”
我哼笑一声,摇摇头:“她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只是觉得自己失败了而已。”
车子启动,机场离我们越来越远,逐渐的消失不见。
我和霍启盛去了家具市场,去给安安挑选一个小书桌,霍启盛特别不乐意的说:“给他买什么书桌,那么小的孩子让他学什么习,小孩子就因为多多玩耍,开动大脑,学习只会让他变得和你一样榆木。”
“再说了,咱俩又不是学霸,十天写不出九个字,这不是把安安往歪路上领吗?”
“十天写不出九个字的人是你,不学习难道要像你一样文盲,四字成语你连十个都说不出来。”
“谁说我说不出来?”
我不吭气,等待他的成语,却不料他淡淡的一笑,岔开话题:“老婆,我觉得你说的对,孩子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再说了,安安那么喜欢阅读,我们做父母的,怎么能剥夺他的权利呢!”
于是书桌买完以后,我们又去给安安买了一大堆的儿童读物,够他看好久得了。
这一天我们过得特别的开心,但是这开心,却在半下午收到一个短信的时候戛然而止了。当时我和霍启盛正在给安安挑飞机模型,准备回去给喜欢飞机模型的安安一个大大的惊喜,短信来的时候,霍启盛手里拿着一款新上市的模型仔细的看结构。
我边笑着,边打开了手机屏幕上的短信,那是一条来自于陌生电话的短信,但我只看了几个字,就知道了这条短信是来自于徐月娇的。
‘今天,我心情比较好,再免费送你一个秘密吧,我记得,悦悦好像和夏优有点联系,陈军就是她找给夏优,让他帮忙做事的呢,奥,对了,差点忘了,夏优还从她这里拿过药,那药很厉害的,就算查,也只能查出食物中毒,吃多了可是会死人的,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把小雅的校卡拿走了,你说她要那个东西有什么用?’
我念完徐月娇发来的短信,浑身冰冷的像根冰条,脸上的笑容逐渐搭了下来。
之前为了方便,特地把小雅和安安弄在一个学校念书,她经常去接送两个孩子,所以老师门卫对她都很熟悉。
我心中逐渐的大感不妙,然而霍启盛还在浑然不觉的看着飞机的模型。
“安安,安安……”我不受控制的默念出声,冷汗几乎都能滴进我的眼眶里,我的浑身都开始打哆嗦。
霍启盛听完我的声音之后,看见了煞白的脸色吓得狠狠一愣,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模型,超我跑了过来。
我没有时间给霍启盛解释这件事,立马给安安的班主任打了电话,谁知道竟然从班主任哪里听到了一个噩耗,她告诉我,安安被他小姨给借走了。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我没有控制住音量的对她叫道:“她带安安去了哪!”
班主任被我说的狠狠愣了一下,在电话听筒那边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不知道啊,安安的家长,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哪里还有心情去和她说这些话,霍启盛抢过了我的电话按了挂断键之后,看到了我妈的短信,脸上得肌肉瞬间便松垮了下来。
安安出事了……
悦悦根本没有上飞机,她返回来了。
霍启盛拉着我从模型店往商场外面走去,我几乎是被他拖曳着行走,像是一个行尸走肉,直到霍启盛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赶紧给我妈打个电话的时候,我才幡然醒悟过来。
霍启盛见我手抖的不行,关键时刻拿出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他立马把那个电话打了过去,就在我以为对面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电话却突然通了。
然后我听到电话听筒那边传来耳我妈粗重的喘息声,就好像在遭受着一场什么大磨难似的。
“悦悦带安安去了哪。”
徐月娇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对我说:“她过来抽了我的血,然后把我的手腕割开浸在冷水浴池里……”
“我问你她在哪?!”
徐月娇的语气真实,话里的内容让我后怕,悦悦抽了她的血?我已经能够想到她要干嘛了!我不停得喘息,被人死死的卡住了喉头一般。
徐月娇的喘息声比我更加的粗重,更加的刺耳而嘶哑。
她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哀求:“桑桑,给我点钱,救救我吧,桑桑……再救妈最后一次,我没有钱治病,你知道我病越来越重了……”
霍启盛接过电话,没有半点犹豫的问:“要多少。”
“十万……救救我……”不过几日时间,当初那个不卑不亢的我妈,还是开口问我要了钱,可见却钱的诱惑力有多大。
只不过她聪明了,不用威胁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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