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进进出出的,我就坐在外面等待时机,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一个空闲的机会,悄悄的溜进去,然后直接钻进问天的那个房间里。
装腔作势吧,其实我知道的,怪物身上的伤根本就不重,这里的人确忙得不亦乐乎,又给他上药,又给他擦拭,这些都是装出来的,给别人看。
叶云就是个女人,她哪有那么大力量,虽然是拿着扁担抽打的,可是力量毕竟非常弱的,至于那个怪物,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我亲身体验过,他的身体就跟铁块一样的坚硬,你拿一个大铁棍子打上去,他都没有什么感觉。
元悼大师,也是开恩了,没有让怪物继续待在柴房里,而是把他抬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的设施,应该是好一点。
当有人陆续的从这个房间里走出来,再没有人往里进了,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来这里烧香祈福的人非常多,我混在人群当中,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趁人不备的时候,我一下子溜进了那个房间里。
房间里果然只有问天一个,他躺在床上,哼哼哈哈的,样子非常的滋润,舒舒服服。
眼睛是闭着的,摇着头,胳膊和双脚还不时地晃动着,身体在床上扭动着。
虽然是闭着眼睛,可是他知道我会来,躺在床上,眼睛睁也不睁,直接就问了:“我知道你会来的,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这是多此一举,来和不来,都是一个样子。”
虽然我十分的憎恨他,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确非凡。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个问题很多余,其实,我也是顺嘴一说,也没指望他回答。
“你想问什么?那就问吧!”他说,“不过我得给你打预防针,不是说你问了什么,我就一定会回答你,天机不可泄露,这最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
“你应该是很恨我的才对,是不是?”
“恨不恨的,有什么意义呢!目前我又杀不了你,又不能替自己报仇,既然是这样,那就先不恨。”他说话的时候,那种口气和表情,跟叶云有几分相似,漠不关心,似乎是在讲故事,对什么都是高高挂起的,事不关己,“这个东西就跟游戏一样,你有你的原则,我有我的原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打你的那个女人,你认识她吧?”
“哈哈,你这个女人是挺有意思的。”他睁开了眼睛,用双手支着下巴,抬头瞧着我,“你的身边就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一个人如果太过多管闲事了,会遭殃的。其实我都怀疑,你能活到今天,真的是一个奇迹。”
“我不是多管闲事儿,我只是好奇,一个人生活在浑浑噩噩当中,是很痛苦。”
“你知道能怎么的,你不知道能怎么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因为你而改变什么?”
“如果照你这么说,她的确是叶云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不告诉我,就证明你不知道!”
“口舌之劳,这个东西没什么意思。”怪物悠哉悠哉的张着大嘴,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了几个包子,然后当着我的面,大口吃起来。
他愿吃就吃吧,反正我也需要点时间让自己平静平静。
这个房间的布置的确不错,古色古香的,那张大床看起来也很舒服,墙壁上挂着许多书法字画,显得格外的有意境,里面摆了好多的香炉,这种淡淡的香味,我闻过过许多次,在蒋泰北家中闻过,在枋子的家里,其实也闻到过。
这种檀香是这里独有的东西,而且是对外销售的,价格很高,我是买不起这个东西,枋子的消费层次,应该对这个东西没有多大的兴趣。
问天吃的满嘴是油,手上和床上弄的油渍斑斑,这种人就是个奇怪的性格,生活习性和举手投足,都离不开拾荒的秉性。
吃完了他拍拍手,说:“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那个小凝的事,你还是不要说的好,就算你说了,也是无力回天。”
切中要害入木三分,他一语中的,说出来我出来的目的。
“我希望你放过她,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如果说一定要害人,那么就选择一个实力强大的,能经得起的,干嘛选这一个弱不禁风的孩子呢?”
吃饱了喝足了,这个怪物冲上来的精神,他的脖子来回的扭动着,发出咔嚓的骨节声,膝盖,胳膊腕子,以及手指上的关节,都在发出声音,就像是被粉身碎骨了,这个声音让他十分的舒服,浑身都是力量,他伸懒腰,大声嚎着。
“我说你是臭女人,你自己还不承认,其实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你刚才说什么,让我先放过她,我怎么放过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的生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让她死,我也没有让她不死。一切一切的,都是她的命运,她的命数,她的命中如此,命中注定。”
这个怪物又开始跟我胡说八道了,他干过的坏事罄竹难书,我知道的就好几件了,那些我不知道的呢!
“你说这些没有人会相信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一定会健健康康的成长,变成一个大孩子。”
“你说错了,就算是没有我,她也会死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说的话没有一句真的。”
“行啦,你还是快走吧,我都懒得骂你是臭女人了。”他应该是不耐烦了,吃完东西就开始困,连续打着哈欠,“也许你还不知道,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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