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冬雪的女孩,在我这里还是一个逻辑上的符号,毕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这个人的性格,包括她的遭遇,她的经历,她的酸甜苦辣等等。
不知道这个要求是否恰当,我想知道有关于这个小女孩的一切,哪怕是她的身体上长着有什么胎记等等。
要想真正的了解一个人,就必须要知道她的一切,尤其是每一个细节。
反正我是把这个要求可以说出来了,至于他们的家人是否同意是否会告诉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肯定会告诉我的,我相信,他们比起我来更想把这些东西告诉给我,说给我听。
相信与否暂且不去议论,在他们的心中,其实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开始,他们就会有一种幻觉,他们一定认为我跟他们的女儿之间,肯定有着某种渊源。
或许这种幻觉仅仅是一厢情愿的,根本就靠不住,没有任何的根据。
人的情感就是这样的,情感这种东西包,括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是不需要数学逻辑上的判断。
冬子的母亲很畅快的说:“如果你不嫌烦的话,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们倒是很乐意的告诉你。”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都是废话,我点了平生以来最大的头,我是在告诉他们,我想听,特别特别的想听。
他们三个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或许他们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早就想把我约到他们家,让他们的父母亲眼看看我,看看我的长相和气质,跟他们的那个女儿,是否有几分相似。
在我们要到他们家之前,或许在他们的心中还是有些怀疑,就算是长相再相似的两个人,也不可能有如此的似曾相识过。
“这话说起来恐怕就要长一些,你就坐在这里耐着性子慢慢的听。”冬子的母亲说着,冬子就把刚才的那个木头椅子拿过来,放在我的身体后边,我回头看着他们,也看着这把椅子,倒不是说多么的累,我还是坐在上面了,既然是这里的东西,那么我就多多的体会体会,说不定人类的触觉,有助于一个人记忆力的恢复。
虽然就算是到了今天,我也不承认自己的记忆力有问题。
因为我能够清晰地记住,在我的身上所经历过的一切,无论是高兴的,伤心的或者是悲切的,这些遭遇我都能够清晰的记起来。
“我们的女儿其实一直身体都很好,虽然她这个人脾气有些古怪,但是在其他地方,她都很正常的。”
“麻烦您等一下,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冬雪的脾气,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虽然说我不想打断他们,可是我也绝对不允许自己错过最关键的地方,一个家长,无论他是父亲还是母亲,如果自己的子女没有极其特殊的另类性,身为父母的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做:其他的地方都是正常?
难道在脾气的喜好上,冬雪有着迥然不同常人的地方?
“不想隐瞒你,虽然她是我们的女儿,可是有些性格我没有说不好,这个还是总是喜欢沉默,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怀疑他是自闭症,也去多家医院检查过,可是医生得出的结果是,这个孩子一切正常,但冬雪是很奇怪,不管是人多的时候还是人少的时候,总是很痴呆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远方,眼睛里是直勾勾的,根本就不去看人。”
“这个也不能说是很奇怪吧!”我想说一下我自己的理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喜欢发呆的人,我也见过不少。”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总该有一个程度吧!如果这个程度太重了,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到医院检查过,而且去了好多次,最终也没有什么结果。”
“那后来呢!冬雪就一直这样吗?”
“是的,一直都是这样的,一直到那一年,那是他小学毕业的那一年,暑假刚刚过完,还没有到初中去报到,厄运就降临了。”
“您的意思是说,在那一年,冬雪离世了?”
他们一家三口人几乎是同一个节奏,同时点着头:“我们什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么的坏。”
“是疾病吗?还是意外?”
“肯定不是意外了,我们我也是生病了,可是我们领着她去医院看了,医生却说一切正常,根本就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于是又换了其他几家医院,检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医生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那就奇怪了,她有什么病症?”
“什么也没有,身体一切正常,可是痴呆的程度太重了,直勾勾的看着远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人就是目瞪口呆的,你问她什么,她也能说出的话来括她的听觉,这些都是正常的,医生都给检查过了。”
“这很奇怪,如果什么问题也没有的话,她怎么会离世?”
“我们有我们的怀疑,我们怀疑,肯定是一种奇怪的疾病,就目前来讲,医学界还没能够检查出这种疾病。”
“可是也有人说,我们的女儿是中邪了,但我们并不相信,我们觉得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驱邪辟邪的。”
“可是后来,那个算命先生又来了,那个算命先生也告诉我们,冬雪的确是中邪了,如果我们想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的话,就一定要按照他的说法来做,只有这样才能够挽救我们女儿的生命。”
算命先生,什么样的算命先生?
真奇怪呢,怎么又多出一个算命先生来,叶云那里,包括那个已经死亡的,命运多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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