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厮这样子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白尔达温岚将目光转向了那匹马,眸色暗了暗,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死了呢?看来须有好好查一查,搂起荣寿的肩膀说道:“好了,别看了。”
像是个木头一样的被白尔达温岚带离了马厩,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马儿死去的模样,越想便越慌乱,载澄送自己的马死去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载澄也出事了,都说马是通人性的。
“别胡思乱想。”白尔达温岚轻声安慰道,看着怀中的人,说道:“不过是场意外罢了,马儿是如何死的,我会查明的,你不许在胡思乱想。”
最后的话语竟然是带上了命令的语气,荣寿微微一愣之后,只能是乖乖的点头。
徐嬷嬷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他们女人是最爱胡思乱想的,毕竟女子都是爱偏信些神鬼的,这种时候还是转移注意力的好,连忙上前说道:“公主,时间到了,您该进宫去了,可别迟了,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对,她是该进宫去了,一匹马说明不了什么的,应该是她多虑了,忽略了心中的那抹不安,静静的安慰着自己,然后说道:“准备一下吧。”
白尔达温岚有些无奈的看向荣寿,这人还真是一说进宫就什么都能抛到脑后呢,有时候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装的都是些什么,那个宫里面就那么好嘛,值得她排在第一位?
荣寿坐上马车就匆匆离开了,其实并不是宫里面好到她可以排到第一,而是习惯了!习惯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提起进宫好像就习惯性的将所有的事情压在后面,然后精神高度紧张起来了。
坐在马车中,听着街边的议论声,有些兴趣缺缺,要知道她一般的时候可就是喜欢听听这些百姓的议论呢,然而现在心里面倒是想起了载澄,无奈叹口气说道:“今日早些回去看看吧,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呢喃完这句话,就听到街边有人说什么恭亲王府挂出了白绸缎,瞬间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起来,喊道:“停车!”
耳边传来颇为惊讶的声音:“你说什么?恭亲王府挂起了白绸缎?谁死了啊?恭亲王府中值得如此操办的可也就两位了,恭亲王和澄贝勒,这是哪一位啊?”
“是澄贝勒,那位大爷,听说他一个月都没去那什刹海玩了,而那什刹海那最近死了不少女子,都是因为梅毒,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大爷染上了梅毒。”一个满是推测的声音传来。
荣寿掀起了车帘,看向了那个摊位,是茶摊,平常的几个地痞**坐在那喝茶的地方,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人。
“这种事情哪里能猜测啊,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是老天开眼了。”另外一个长相端正的说道。
另外一个明显纵欲过度的人说道:“若是给我那样的身份,让我享受他二十几年快三十年的,我也心甘情愿,什么老天开眼啊?这老天从不长眼的。”
荣寿听着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眸色不由的暗了三分,将车帘放下来,然后冷声说道:“先去恭亲王府。”
小武微微差异,然而还是调转了马儿向那恭亲王府走去,来到门口的时候还真的看到了白绸条。
荣寿掀起车帘下车,结果就看到了恭亲王府的门口挂起了白绸条,心中那股子被强压下去的不安又上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进去,小武紧跟其后。
门口的小厮看荣寿的装扮,虽然素的很,可是却绝对是好料子,而且能坐那样马车的人,绝非普通人,又想想恭亲王在宫中还有个女儿,这几日听人说老是从后门进去,所形容的倒是和这女子一样。
被拿来守正门的小童当真是会察言观色的,马上说道:“奴才给荣寿固lún_gōng主请安,荣寿固lún_gōng主吉祥。”
对于恭亲王府的人会认识自己,她根本不意外也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这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怒声问道:“这府中出了什么事情?好好的为什么会挂白绸?”
这种情景让她想起额娘去世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也是听到了挂白绸的消息而急匆匆赶来的,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那小厮听到荣寿语气里面的不悦,便知道现在不是守规矩的时候,连忙抽泣着道:“公主,是贝勒他……”
听到这里荣寿算是明白了,脸色白了白,竟然是忍不住向后倒去,幸好身边的杜鹃伸手扶住了荣寿的胳膊,急切的问道:“公主,您还好嘛?”
荣寿缓和一下,然后大步向里面走去,四处都有奴仆在挂着白绸,气氛低沉,可是这府中的人却没有多大的伤感,那种伤感的气氛远没有瓜尔佳氏去世的时候浓烈。
来到了载澄住的院子,才勉强听到了哭声,急急忙忙走进去,看着立在门口的赵大夫,厉声问道:“怎么回事?我昨天来的时候你还告诉我,你稳定住了,暂时不会有事的。”
“是老夫医术不精,还请公主责罚。”赵大夫连忙请罪。
“责罚?责罚你能唤回载澄的命嘛?”荣寿厉声问道,然后大步的向里面走去,然而竟然是完全看不到载澄了,看到的只有是一副棺材,问道:“人呢?!”
恭亲王看着走进来的荣寿,在看看那口棺材,说道:“里面呢。”
“怎么会?阿玛,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将他放进去呢,或许请太医过来看看,还有救呢?”荣寿有些恼怒的看向恭亲王说道,这样的速度好像就是这棺材早就买好了,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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