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比赛?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比赛,需要有什么法吗?”小林芳美有些不解地反问道,看了看自已的老师,再回过头来看着郝志强,似乎觉得对方的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小林君,请注意礼貌!”川口能活训斥道,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对方是中国一家知名围棋杂志的记者,如果有些不适合的发言被他刊登出来被中国的围棋爱好者们知道,那岂不是对展示日本围棋的形象起到相反的作用?
“是,对不起。”小林芳美对川口能活的话是言听既从,马上低下头来向郝志强道歉。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小林君,我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觉得这次的比赛不需要法?”郝志强拍拍手表示自已并不介意,他更知道的是这位天才小棋手内心深处的真实法。
抬头看看川口能活,后者轻轻点了点,示意他应该回答,于是小林芳美这才开口。
“这次比赛是为庆祝东京——日本教育界结成友好城市三十周年而举行的,我因为是以去年东京地区小生冠军,所以才参加这次交流比赛,但是实际上我已经是全日本比赛小组的冠军,按道是不应该参加这种市一级的比赛。但校的校长希望我能参加,而且川口老师说到中国走了走很有好处,所以我应参加了。如果说我有什么法,那就是希望明天碰到的对手不要太弱,那样让我很失望的。”小林芳美认认真真地答道,显然,这是他真正的法。
呵,还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小棋手。讲起话来这么直,一点儿掩饰都没有。郝志强心里到。
对方要表达的法已经很清楚了:虽然他是以东京地区小生冠军的身份参加这次比赛,但他实际上却是全日本冠军地水平,这样的比赛对他来说等级太低,跟他对阵的人至少也应该是中国小生级别的全国冠军,而现在对手只是北京地区的小生冠军,这样的对阵让他觉得自已是在欺负人,赢了也没什么意思。
“郝先生,小林君的性格很直爽,到什么就说什么。希望您不要介意。”生口出狂言,做老师的当然要帮忙善后,川口能活连忙解释道。
“呵呵,可以解,可以解。我接触过许多职业棋手,大多数棋手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对自已的棋充满信心。比如小林光一先生曾经说过我知道对手的拳头很硬,但我要让他知道我地拳头也是很硬的。小林君小小年纪就这么自信是一件好事。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有自信未必能够成功。没有自信却一定不能成功!”郝志强笑着夸奖道。
“呵呵,谢谢郝先生的鼓励。”川口能活笑着感谢道。
在日本人的观念中,强者就应当受到尊重和礼遇,只有能力不足者才自谦自贬,而真正的强者是用不着降低姿态的。
虽然经常和日本人打交道。很清楚日本人这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但郝志强终究是中国人。看到川口能活那样意气风发,嘴上尽管说没关系,可心里却是很有几分不服。\\
“呵呵,不过小林君,川口先生,我可得要醒你们两位一下,明天的这盘棋可不是那么好下地哟。”郝志强忍不住笑着醒道。
“哦?郝先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川口能活闻言一愣,连忙追着问道,而小林芳美也是瞪着大大地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呵呵。因为明天小林君要碰到的对手可不是一个好打发的角色哟。”郝志强微笑着醒道。
不好打发的角色?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把目光重新转回到郝志强的身上:虽然同样地参加这次比赛,但两师徒对这次比赛并不是太看重。一个是应校校长所托在尽自已身为帝丹小生一的责任,一个则是借着做技术顾问地机到顺便到中国大陆来办自已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对这次比赛的对手放在心上,觉得左右不过是一个地区冠军,和小林芳美这种蝉联两届的全日本冠军差着一个级别,根本就用不着费心,因此,尽管他们也看过这次比赛的对阵名单表,但知道的也只是一个名字,至于这外名字背后的事情他们并未深入了解,而且也不认为有深入了解的必要。
“呵,看来你们对王一飞的情况还不清楚吧?”见到两个人这样的表情郝志强便明白了分。
“是地。郝先生,您应该对这个王一飞很熟悉,请您告诉我们相关地情况。”川口能活请求道:日本人大多有一个很好的习惯,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而不不懂装懂,打肿脸来充胖子。
“呵,说到王一飞,首先就要到一个人,这个人川口先生应该不陌生。”郝志强笑着说道。
“呃?请问这个人是谁呢?”川口能活问道。
“高兴宇。”郝志强答道。
“噢,高兴宇,对对,这是一位非常有实力地业余棋手,我们曾经数次交手,对于他的高超棋艺我是非常钦佩!”川口能活是恍然大悟。\\\
和川口能活一样,高兴宇也是中国业余棋坛的翘楚,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上的常客,两个人在这个舞台上有过两次交锋,各胜一场,因此称得上是平分秋色,难分轩轾。
“呵,您在东京开办了绿野围棋院,高兴宇则在北京开办了忘忧清乐道场,小林君是您的入室弟子,而王一飞也是高兴宇的得意门徒。”郝志强笑着答道。
“噢原来他是高先生的生呀,呵呵,名师出高徒,难怪您刚才有这么一说。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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