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如果真是这样,问题不就好办了吗?”陈争辉闻笑道。
“好办了?,小陈,你的意思是让飞飞直接打一台?”赵学权人老精,马老滑,刚刚起了个头,他便猜到了陈争辉的意图。
“呵,这一招我想朝院棋院应该模仿不了吧?”陈争辉有点得意的答道:对手无论怎样的强大也肯定会有弱点的存在,就如阿喀琉斯之踵,小小的一个弱点就能使一位无敌的英雄倒下。既然朝阳棋院和海淀棋院相比并没有绝对优势,他就不信找不到对手的命门。
“呃,”听到陈争辉这个提议,刘涌心里一愣,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让一个从来没有职业棋战经历的少年棋手一上来就打联赛一台,大概也只有外行人才会有这么胆大的想法吧?
“小刘,小陈说的个想法很有建设性,你觉的可行性如何?”赵学权问道:想法再好,也需要实施的条件,就象相声里说的,人参虽好,一顿吃二斤半也活不了。
“嗯恐怕有点难度。一上来打第一台,先不说飞飞能不能胜任这个位置,只怕其他几名队员会不服的。”刘涌迟疑的答道。他是棋院的实际领导,不能不全盘考虑,拍脑袋的决定虽然痛快,但产生的副作用该怎么化解?
“呵困难一定有的,不过也分大小难易,轻重缓急。当然,作为新人,让他直接打第一台可能压力太大一顶不住,就会影响到全队的成绩。但我们可以想办法把这种影响尽量降低。比如,在合约中规定,前几轮比赛让飞飞打第一台,成绩如果说的过去的话,就继续打一台,成绩如果不好,比方说连着三轮或者五轮一局不胜,就让他改打后三台,让其他表现更好的棋手顶上。现在连政府公务员都搞竞争上岗队也搞个能者上,庸者下不也挺好的吗?我想,如果飞飞前几轮现的好,那些不服的声音自然就没了。表现不好能够让飞飞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已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暂时让出第一台的位置即是为了棋队的整体成绩,也是为了让他有反思的机会,心里难受是难免的,不过就我认识的飞飞来说,他应该会理解的。”陈争辉笑道。
他是从一名普通业务做到管理上万人规模集团的高层主管,经验告诉他条规定的出台不管是不是正确,都会有反对者都会有支持者,想要满足每一个人的需要顾到每一个人的利益,这既不现实无可能,追求过分完美的结果最后只会是一事无成,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更见效果。
“嗯,陈这话我觉的很合理。打破常规,有人心情上不能接受是肯定的,但棋队不是幼儿园,托儿所,棋队中的每一位成员都应该把全队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飞飞又不是没有实力,难道还会怕竞争?不服可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就结了。小刘,思想工作不是你的强项吗?这样的困难应该难不住你吧?”赵学权笑着说道,他对王一飞的实力倒是非常信任。
陈争辉提出建义。赵学权又在大力支持。刘涌不能不仔细考虑这个听起来异想天开地想法。
“嗯。棋队地;建由我负责。不过在如何安排训练、比赛上场名单等等是由主教练决定地。这样吧。咱们把林教练找来。听听他地意见。如果他也认为可以试试。那我马上修改和约。尽快和高兴宇发协商。”刘涌想了想答道。
和更改待遇标准不同。谁打第一台纯属棋队内部问题。选好选坏。后果自负。不会对其他棋队地运作发生影响。既然提高薪资行不通。那么这种方法倒不失为一步实战手。因为陈争辉说地很准。朝阳棋院绝对无法模仿这个条款。除非蔡春雨不想以棋手地身份参加比赛。
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功夫。林枝福便推门进来。简单地介绍和寒暄后。刘涌把刚才三个人讨论地问题向林枝福讲述一遍。
“呃?打第一台这还真是个很大胆地想法。
嗯。我看可以试试。飞飞地实力已经很强。围乙联赛中无论碰到谁都能掰掰手腕。唯一不让人放心地就是他地比赛经验不多。能否长时间稳定发挥是个问题。不过这种事情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得到验证。只是我们必须要有放弃三五轮比赛作为学费地心理准备。”林枝福
后答道。”
“三五轮,赵老,如果采用陈先生提出的办法,下个赛季冲甲的变数会很大。我倒不是怀疑王一飞的水平,只是成长需要时间,一下子就把他安排到那么重要的位置,我们要冒的风险也很大啊。”听林枝福的意思,他也是支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王一飞签到手再说,棋队的主教练都觉得可以试试,他心里也拿定了主意。
“呵呵,一分付出,一分收获,想要成功,就得肯投入,敢冒风险,既然大家都认为王一飞是个人才,以后必成大器,那么冒这样的风险就值得。有句老话说的好,千军容易得,一将最难求,假如用延缓一年冲甲做为代价而换得一员大将,这个买卖就有的赚。”赵学权笑道。围棋他不在行,做生意他可是行家里手,二十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只要人才在手,还怕以后创不出成绩吗?
“好,大家都这么认为,那就这么定了。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看这回蔡春雨还能怎么办!”
签约谈判时断续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星期,刘涌心里也的确是有些着急,所谓病急乱投医,只要能尽快解决问题,再大胆的办法他也要试试。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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