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中方代表团在凯悦酒店住下,梁浩模便直接返回韩国棋院,正式交流比赛明天就要开始,需要他去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一件要做的便是向崔理事汇报,至于汇报的内容,除了代表团的安置情况,自然还包括刚刚听到的那些信息
中青队内如中晨星,周易初等主要队员一直是韩国棋院关注目标,梁浩模带来的虽是一手情报,但和原先掌握的资料也相差不多,所以崔勋成并不感到意外。但当梁浩模谈到王一飞的时候,夹在他中食二指之间还在冒出袅袅青烟的烟头不自觉地一震,半截烟灰掉落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崔勋成连声追问,显然梁浩模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呃,王一飞有可能才是国少队里实力最强的人。”梁浩模答道。
先前不主动汇报王一飞的.情况是因为按常理推测,这位不到十三岁的少年实力在国少队内最多就是中游水平,前面有国少三剑竖着,量他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所以上司不问,底下自然没必要去答。但是,接机的时候从中方教练那里听到,王一飞居然是可以代替国少三剑作为国少队最高水平的象征,换句话说,王一飞的实力即使不过汪定华等人,至少也不会比他们弱,如果已方还是按原先制定的策略去应付,搞不好会在这位中国少年身上吃亏,影响到这场交流比赛的结果,到那里肯定会引起上方的不满,质问自已工作的疏忽,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别把希望寄托于吕传科自我吹嘘上,还是主动说出,省得上司日后找后账。
“最强?依据?”崔勋成不能因为梁浩.模道听途说的一句话便无条件相信。
“这”一句话问得梁浩模哑口无.言,想一想,除了吕传科的话,他的确没有其他可kao的证据。但回忆起来,当时吕传科讲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自然,不象是在吹牛呀!
“讲!”等了十几秒钟,崔勋成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是.惜时如金的企业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时间的浪费,眉头一皱,沉声催问。
“是,除了对方教练的话以外,在这两个星期的调整.中,我们也得到一些消息,如王一飞曾经和围乙棋队主力一台进行过六番棋比赛,结果取得胜利;比如今年年初在网络上曾经轰动一时,同罗川快棋对战打成平手的臭棋杀手就是他等等,但由于没办法证实,所以没有向您汇报。”崔勋成要动怒,梁浩模不敢再瞒了,连忙把已经知道的情况不管真假先都抛出来。
“呃?,臭棋杀手是他?理由呢?”王一飞在海淀队和张.东财的对战属于内部比赛,现场观战的只有海淀棋院的人,所以这件事对海淀棋院内部的影响很大,在社会上却没多大反响,很少有人知道,但臭棋杀手那件事儿却是轰动一时,把天机网从一家普通的围棋对弈网站直接推成国内知名网站,不光围棋爱好者,连普通老百姓都有所耳闻,其影响甚至引大众围棋对弈的一场革命,催生了诸如生命杯这样的网络围棋大赛。崔勋成是棋院理事,本身又是一位企业家,对这类消息非常敏感,曾经专门组织人对网络围棋的前景进行过认真分析研究,故此,这件事在他的脑中印象颇深。
“是这样,据说,年.初和罗川对弈时,臭棋杀手使用电脑的ip地址在中关村,而当时王一飞也正在中关村参加晚报杯比赛,此外,当晚报杯比赛后,臭棋杀手这个账号就再也没出现过。
其二,从双方对弈的棋谱上看,臭棋杀手必定是一位职业棋手,这一点所有研究过那些棋局的人都一致同意。
其三,据说那次比赛结束后,《围棋天地》杂志社曾经就这件事进行过调查,调查的结果是,比赛期间在中关村地区的职业棋手只有六位,这六位棋手都有证据证明他们当时并没有在网上下棋,而从臭棋杀手上线时间看,完全和王一飞在晚报杯比赛休息时的时间吻合。所以,综上所述,王一飞是臭棋杀手的可能性极大。”梁浩模答道。
“怎么全都是推测,没有实证吗?”果然,崔勋成对这样的调查结果非常不满意,花了两个多星期的时间,得到的只是一个不能确定的结论,对于韩国棋院这样的专门机构而言,当然是很难接受。
“没有。据说有人曾经问过王一飞,但他只是摇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所以我们推测,这个传闻的可kao性应该是很高的。”梁浩模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反应,连忙跟着补充道。
以常理推断,不是臭棋杀手,否认就行了,不否认也不承认,当然难免会招到别人的猜测,从这一点上也说明王一飞的社会经验太少,不懂得如何应付别人的提问,假如碰到有人提问的时候,他能象很多影视明星那样,即使被‘狗仔队’拍到百分百清晰的照片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然回答‘那是ps合成的’,外界对他的怀疑早就烟消云散了。
“”,崔勋成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把后背kao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开始沉思。
梁浩模刚才说的情况是很重要,可问题在于所有的依据都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凭实据,以此认定王一飞是此次中方代表团中十六岁以下棋手里的最强者理由显然不够充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那么多的传闻,总应该有其原因所在,现在虽不能证实王一飞是最强者,但也没有证据说明他不是最强者呀!
嗯,宁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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