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嘲笑了一下对方这种想要自信包围对面却互相挡住同伴退路的做法,安图恩倒也没有直接冲上去自投罗网,而是改为单手持剑,用空出来的手划出启动乌拉席露法印的图案。
这么做首先当然是为了给自己套上魔法防护,其次也有刺激对方出手的作用——说来也怪,不管是他学会这个魔法前还是学会这个魔法后,到目前为止安图恩都还没有碰上第二个会使用类似魔法的人。所以每次看到他做出类似动作,人类或其它任何有知性种族的敌人都会为想要阻止他而发动进攻。一来二去这几乎成了他专用的战术,也让他很是怀疑自己学到的这个魔法实际上是否很特别。
总之先不管实际情况怎样,本次他的战术也起了作用。
不知道这魔法效果的卫兵一左一右几乎同时朝他发出劈砍。安图恩不退反进,架开右侧攻击的下个瞬间便顺势将对方的手指斩断,再也无法握住武器的卫兵顿时发出惨烈的哀嚎。而左侧的敌人并没有因为同伴的遭遇停下攻击,但其在手中长剑碰到安图恩身边的无形护盾、自动滑开时明显有些愣神。安图恩趁此机会利用步伐改变身位并大幅度移回长剑,斜斩向对方侧腹。待他结束攻击动作收剑后,那名卫兵才下意识捂住自己开始大量出血的伤口,仿佛难以置信地倒在地上。
在安图恩收剑的过程中,身位稍微落后的两名卫兵已经攻上前来。他当机立断又是一个侧身,空出左手在比较靠近的那人小臂上一拉,其便华丽地往前扑倒在坚硬的地面上。随即他又将右手长剑奋力向前一挥,虽然没有直接将人斩断,但也割破那名卫兵的厚布装束,深深地切入其胸膛。
考虑到再把剑特地拔出来也没意义,还不如留给对方最后一点微小的活命机会。他望了眼被吓破胆的最后一人,放开长剑握把,一脚把眼前的被剑刃停下动作的卫兵仰面踢倒,接着转头看向雷索。
“嘿,成了!安图恩老弟,我们走!”
十分巧合的是,熊兽人战士此时也刚好完成他的任务。于是安图恩这回拔出了挂在腰间的“断钢剑”,跟在雷索后面从被他破开的缺口跳到建筑物外。
多半是被刚才的打斗声所吸引,原本的空地上已经有和建筑中不同、全副武装的大量卫兵朝建筑缺口聚集过来。为了应对这群穿戴锁子甲,手持长枪的敌人,先行出到外部的雷索将在刚才突破中沾满鲜血的卫兵长剑弃置一旁,取下背部的大剑、双手持握剑柄,只朝安图恩投来一次视线后便吼叫着朝卫兵冲去。
知道当前是紧急时刻,安图恩也没有抱怨对方不和他商讨战术的鲁莽行为,而是为援护已经进入战团的对方加快了行进的脚步。
然而,无论是雷索还是卫兵的行动都实在太快,瞬息万变的局势没有让两人顺利完成合流,反倒让敌人分别对他们形成了包围网。注意到这点的雷索立即将为了压制敌人、开拓通往监牢大门的道路而挥舞的巨剑带往相反的方向。安图恩也在用剑接连挑开刺向自己的枪杆的同时尽可能地朝着雷索的方位移动。
就在这时,夜空中突然传来了“咻”的一声。当安图恩迅速联想到那是什么时,接连又有几次相同的声音响起。
“小心!塔楼上有弓箭手!”
为了向雷索发出警示,应付周身卫兵的同时安图恩甚至没法集中注意力来释放乌拉席露法印。这就让一支箭矢在混乱中擦过他的脸颊,而另一支擦过他的手臂。
没时间去感叹为何监牢的卫兵有如此精妙的弓术,安图恩注意到方才形成的两处细小伤口除了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外,还有一种轻微的麻痹感。
身为炼金术师的他几乎反射性地就知道箭矢上涂了毒,但他随即就想到自己久经药剂毒性考验的体质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麻倒。可另一边的雷索就不同,即使其整体体质比自己要好,但单就毒性抗性而言绝不会比自己要高。
正向就这点再次向对方发出警告,安图恩就因将视线越过士兵们的包围网得到的情景而大吃一惊。
原先还勇猛地将约有四分之三正常人高的大剑挥舞得如同行云流水的雷索此刻动作明显地慢了下来,虽然其当前暂时还没有被敌人击中,但发生那样的情况也是迟早的事。等到那时候,这位无畏的熊兽人战士说不定要命丧此处。
即使没有先前在酒场时帮助他喝下治疗药剂的救命之恩,安图恩也绝对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因此,本想精打细算地用在突破包围关键时刻的魔力,此刻也被安图恩全无保留地从体内释放出来。他让自己进入了持续的魔力放出技能影响状态,快速地放了个乌拉席露法印,然后持剑直接撞向卫兵们为了拦在两人之间所组成的人墙。
也许是武器等阶上的差距终于得到了体现,方才卫兵们在包围他时多次和“断钢剑”碰撞的长枪此刻轻易地被他卸下枪尖。等他们慌慌张张地想要切换到备用的长剑前,就被加速了自身动作的安图恩用拳头和“断钢剑”所阻挠。
鉴于卫兵们都穿着锁子甲,安图恩一时间也没有执着于将他们都打倒。而是在短暂打开人墙缺口、解除封锁后立即赶到了雷索身旁。
觉察到他靠近的雷索一时间也短暂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听起来就很吃力地喘着气。周围的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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