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岚确实不见了,不仅如此她还除了聚仙谷,这个消息是在小两刻钟后从聚仙谷出口的守卫那得来的。
如此一来,李岚已经坐实了内奸的名头了。
看着一脸铁青的李嫣菲,陈溏不敢插嘴,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湘楼,拐弯进了后面的石室。
旖元丹的确是好东西,闻着就有一股让人无法忘怀的清香感,入口即化,一道甘霖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是一股比那五行绿果更猛烈的冲击感,陈溏几乎可以感受得到一股股热气在向自己肌骨中渗入……
当陈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一片漆黑。伸了伸手脚,毫无发麻的迹象,体质、耐力也都转为正常,状态更是健康俩字。
一切恢复如初!
吁了口气,他撒开大步往外急走。过了小桥,湘楼便近在眼前,青石板路弯弯曲曲的通到小楼门口,小楼四周还植得有两棵垂柳,夜里风拂枝摇,打眼一瞧,倒挺有那么几分雅味。
湘楼里只有文然一人职守,陈溏问了一问,李嫣菲出去之后还没转回。
心理面有些急躁,陈溏也不在湘楼这边等候了,吩咐文然,让他在李嫣菲回来的时候通报一声,自己就转回住处去了。
没走多远,陈溏就看到有两名义山帮大汉在一个哨口附近绕着圈子巡守,两位仁兄肩扛单刀,百无聊赖的拖着脚步兜转,每次碰头,还要交谈几句,全是一付吊儿啷当的松垮样子,哪还有一丝半点警觉性?
隐在一边阴影中的陈溏见状之下,不禁大摇其头,义山帮自从打退几次玩家进攻之后,似乎就过上了太平日子,戒备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正待举步上前,身后来路上,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走得很急,鞋底擦在青石板上,宛若一步追着一步的响至近前。
陈溏回头望去,来人必是义山帮内部所属无疑,否则夜间行动断不会如此无所顾忌。
夜色掩映里,身后来人瘦小的身架子,黄巴巴的一张面孔,细鼻窄额,不像是舞刀弄枪之辈,反倒更像是账房先生。
陈溏瞄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致,正要举步迈出时,来人已经走到据他不远的地方,口中一直在絮叨着“老天保佑”什么的。
怎么回事?陈溏愕然,扭头细看,发现来人的举止颇为匆忙,神态间也透着焦虑阴郁以及一丝怔忡之色,他一路急行,还不停用衣袖擦拭脑门上沁出的汗水……
陈溏心中不由得泛起了疑心,深夜行走,还这幅样子,身上应该有什么事情才对,他决定跟上去看看。
这人去的方向跟陈溏不同,那是一处仓房,一处地靠斜坡风林之侧的仓房。
仓房是石砌的,灰白的大麻石,四四方方的形式显得越见高大宽广,前门是两扇坚厚的柳木包铁做成的,现在已经合拢,但仓房的左边却留着一扇小门,门中犹有微弱的灯火透映出来。
来人一路闪闪缩缩,鬼鬼祟祟的奔入仓房小门之内,临窜入以前,犹还探头探脑向身后四周频频查视,直待他确定无碍了,方才抢步而进。
这番作为让陈溏更能断定这家伙身上有篓子,自然不会放过,悄悄地隐匿在隔仓房只有丈许远近的一株树干后面。“难道老天爷帮自己一把,这家伙不会是跟施全是一路的吧!要是这样,可就万事大吉了!”陈溏心头胡思乱想着。
小门中,晕沉的灯火仍在宁静的映溢。
陈溏很快便找着一处可供他潜入仓房的所在,屋顶上那扇斜斜砌起的气窗。
气窗外嵌有拇指粗细的铁栅栏,不过这些铁栅栏对陈溏起不了什么阻截作用,用匕首在栅栏下捅几刀,他轻易的便拗开了铁栅缩身而入。
攀附在气窗下的横缘边,陈溏弓曲着身子,清楚的看到整个仓房的情形。这里应该是义山帮储存粮食的仓房,米面杂粮标得明明白白,一个样式的麻包整齐层叠于木牌标示的位置,宛若一座座方平的小山。
全幢仓房只亮起四盏油灯,分布在四个角落,灯蕊不小,但仓房太大,所以里面的景象是一片晕黄。
虽然如此,却也足够陈溏观察的了。
靠着仓房大门两边,是用木板隔墙的四个单间,三个是空的,只有左边第二间亮着灯光,里面有人在睡觉。
那来人正在亮着灯火的那个单间里,同另一个壮汉也没用手式比了几比,两个人一起悄悄推门,蹑足走出来,直到仓房中间。
那壮汉和来人刚刚坐定,不等来人开口,壮汉先就沉下了脸来,虽是压着嗓门,却仍透着些许严厉:“陈老二,你是不要命了?半夜三更这般急毛窜火的跑了来,也不怕别人起疑心?现在是什么时候?李岚那妮子才暴露啊,风头正紧的时候你跑过来干嘛?”
微喘着,那陈老二低促的道:“唉,唉,王膀子,你先别龇牙瞪眼的数落我,你也不想想,如不是有紧急大事,我会在现下这个节骨眼上来找你?我又不是根愣鸟,连个轻重也分不清?”
那王膀子急问道:“你倒是快说呀,出了什么纰漏?”说着恨声道:“那狗日的陈溏,就该把他在外面收拾了,一回来就捅出大事来。”
陈老二阴沉的说道:“我被刑堂的人瞄上了!他们下午时盘问了我半个时辰,都快把我吓死了。”
王膀子吃惊不小,“怎么回事?是例行勘查,还是……”
“他们是特意审我的。”陈老二焦急道,“你说,我是不是暴露了?要不,我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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