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夜的来报,宇文澈与孟漓禾赶紧走出门询问。
夜压低声音道:“那络腮胡子自尽了。”
“什么?”宇文澈眉头一皱,“不是在派人严密看着么?”
夜面色凝重:“的确在严密看守,但……”
“还是先去看看,我们边走边说吧。”身旁,眼见夜的话有些迟疑,好似有很多话要说,孟漓禾赶紧说道。
不管怎样,还是先看到人再说,万一还有希望救回呢?
不能耽误了最佳的抢救时机。
猜到孟漓禾的考虑,宇文澈点点头,几个人一同走去。
而夜便在旁边边走边解释着。
原来为了避免那络腮胡子自尽,已经卸下了他藏在牙齿之中的毒药,甚至将他的手脚也全部束缚起,连口中都塞了布条以防止他咬舌。
不过,无论如何,此人吃饭喝水时也要卸下布条,但即使如此,也有人在身边严密看着他进餐,以防万一咬舌可以及时制止及救治。
而在这之后,更是立即在嘴里堵上。
但谁也没想到,即使这样,还是等到查看他的时候,还是发现鲜血染满了口中的布及衣衫前襟,而人大概已经不行,便来通报。
孟漓禾听到此,心不由沉了下去。
如果她没有猜错,此人是趁着吃饭之际,将牙齿偷偷提前咬住了舌头,而塞布入口之人并未察觉,因此,在这之后他便咬舌自尽。
而因为有布塞着,鲜血慢慢渗出,也不容易引起旁边人的察觉。
等到鲜血淋漓到不可收拾,引起人注意时,大概已经失血而亡。
而果不其然,待孟漓禾到达,仔细查看之后,还是对着宇文澈摇了摇头。
咬舌自尽,失血过多而亡,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
宇文澈脸色冷若冰霜,这个人物有多重要,谁都清楚。
他几乎可以是查找宇文畴证据的突破口,竟然,就这么断了么?
“搜他身上可有什么东西。”宇文澈冷冷吩咐,因为忙着上朝处理政务,因此此人只是先看了起来,还未有仔细搜查过。
很快有人听令仔细对着尸体搜了起来。
孟漓禾默默的看着尸体,眉头紧皱,仿佛有什么事情有些想不通。
“太子,搜到一块令牌。”忽然,侍卫将一块带着血的令牌递到宇文澈的面前。
孟漓禾不由闻言看过去。
然而,不仅是她,就连一向在外人面前不喜形于色的宇文澈,也瞳孔骤然缩紧。
这令牌,不是同当年苏丞相私自养兵的令牌一样么?
他们尚记得当初已经将此事转交给皇上处理,而后来那些兵大概因为听到了风声,所以并没有被抓到。
一直到现在,即使苏丞相已经被斩首,但此事依旧是皇上最大的心病。
因此,如今宇文澈代理朝廷政务,自然也在全力追查这样一股威胁江山的势力。
只是,他们竟从来不知,原来这藏兵竟然和宇文畴也有关?
难道,这宇文畴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么?
身上的温度不由更加冷了几分。
若说丞相养兵谋反已经足以让人忍无可忍,宇文畴一个皇子,难不成也想弑父逼宫么?
“太子,没有其他东西了。”另一位同样在搜身的侍卫停下动作。
宇文澈眉目凌厉,方要说什么,忽然看了一眼一旁的孟漓禾,还是吩咐道:“传令给欧阳振,让他用尽一切手段审问抓回来的活口。”
侍卫很快领命而去。
最大的线索再一次断掉,宇文澈虽然依然心中十分不快,但对着孟漓禾之时,神色还是和缓下来。
“走吧,我们先回去。”
既然答应过孟漓禾今夜审完后不再出府,那便要做到。
审问小兵的事,就交给在那边看管的欧阳振好了,他跟随自己多年,做这些事得心应手。
说着,就拉过孟漓禾的手,准备同她一道回去。
然而,孟漓禾却并没有回答,反倒好似一直在沉思。
听到宇文澈要拉她走,忽然一把拽住宇文澈的手:“澈,等等。”
宇文澈一愣:“怎么了?”
孟漓禾依旧直直的看着那络腮胡子的尸体,皱眉道:“澈,你不觉得他死的有些奇怪么?”
“奇怪?”宇文澈不解,他身子皇权漩涡中,这些年自是少不了遇到敌对的情景。
更奇特的死法他都见过,咬舌自尽委实不足为奇。
“我是说,他死的太急切了。”孟漓禾解释道。
宇文澈依旧不甚理解:“许多人在被抓到之时,都是第一时间要自杀,这个毋庸……”
“没错,这的确毋庸置疑。”孟漓禾点头,“很多死士的确如此,但你我都知道,此人并非死士,看他一直以来的行为,足以证明他是宇文畴十分信任的人,说是最得力的属下可能都不为过。加上他身上甚至有这令牌,足以证明他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宇文澈眼睛微眯:“所以,你是觉得此人宇文畴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他应该等?”
“没错。”孟漓禾点点头,“如果是我,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等着人来救我。而且并不排斥审问,因为说不定,可以知道对方的底牌,待被救出去说不定还可以掌握很多消息。”
宇文澈并不否认孟漓禾的说法,只是,想了一瞬还是说道:“但我这是太子府,岂是他们想救便可救的?”
“话是没错。”孟漓禾表示肯定,“但若是此人重要,别说是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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