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焰峰走之后的日子里,一切倒也算是基本正常,各项训练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连队也没有出什么乱子,不过我和卫金岩不和的弊端还是暴露出来了,新战士傻头傻脑的自然不清楚,但是老兵们都看出来了,连长和指导员有点儿不对劲,所以钻空子的大有人在。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很多老兵周末想外出但是请假名额已经满了的话,在我这里是请不到假的,他们会直接到卫金岩那里,只要说他请假了但是连长不批准,卫金岩绝对是二话不说就准假,于是导致连队周末人员在位率经常不符合战备规定,还有一次军务参谋在周末到我们连检查人员在位率,结果外出人员超过规定比例的百分之百!而这些人都是卫金岩放出去的,但是行政管理上的事情军务只找连长的,搞得我非常被动。
也有老兵自作聪明到我这里来请假,说卫金岩不批他的假,言下之意是我和卫金岩不和,既然他不准假,我就应该偏准假才对,结果被我一顿狠批,如此几次之后,再也没有人因为名额不够来我这里请假了,但是卫金岩那里,这招却屡试不爽……
每逢外出训练,他必然选择看家,有时候出操都不起来,全连就少他一个人,柳毅值班的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林峰值班的时候则敢怒不敢言,毕竟军队里等级观念是很严的,我作为连队的军事主官,也不方便当着干部战士的面说什么,私下里找过他好几次,他都笑着说下次注意,可是下次依然我行我素。
还好此时连队也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我和卫金岩还不至于发生什么大的冲突,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我们上任一个多星期之后,一个星期四的上午,一辆猎豹开到了我们地营区,当时我们正准备进行队列训练。大家在空地里列队呢!
柳毅作为连值班员正在整队,看到这辆车开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却被我看在眼里,我心想:这次整的又是哪出啊?机关没有通知我们哪位领导要下来啊!
这时,一个上校带着一个中尉和一个少尉走下车来,柳毅大声地下达口令:
“稍息!立正!”
然后跑步过去报告道:
“副主任同志!x团x营一连正在组织队列训练,请指示!连值班员:柳毅!”
这位副主任腆着肚子。肥胖的身躯把军装绷得紧紧的,真不知道他怎么还能在我们师任职的,野战部队规定了师团级领导地体重标准,超标的一律要进行减肥,而且各项军事科目都有相应的标准。这个标准可能比普通士兵要低一点儿,但也是每年都要达标的,这位副主任一看就是超重了。而且我也难以想象他跑三公里能够达标。
我忽然心里一动,政治部副主任?他不就是名单上那个林贵生吗?我似乎抓到点儿什么了,这次他下来和柳毅有关系,我们连又缺少副连长和副指导员,而且卫金岩和柳毅……
果然,林贵生走到队列前,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纸命令,大声宣布任命柳毅担任我们连副指导员,同时,带来两位新干部分别担任一排和二排的排长,而这一切上级都没有和我这个代理连长通过气……
我转头看了卫金岩一眼。他正得意地看着我,我心里的怒火开始燃烧起来,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他们穿着这身军装,做出来的事情却和军人的身份完全不符!为什么好好地一个连队,非要拉帮结派,搞得乌烟瘴气的!一个少尉排长,直接担任副连长,而林峰本科毕业出来就是副连职,军衔中尉,却还是一个排长!
我一心抓连队训练管理工作,他们就在不停地和我唱反调,而且这次又背着我搞鬼,看来我不出击他们还把真我当成软蛋了!是时候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了!
林贵生宣布完命令之后,简单地向我们介绍了两位新干部,然后就拉着卫金岩的手“亲切”地交谈了一会儿,最后临走时还拍了拍柳毅的肩膀,以示鼓励,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和我这个连长说一句话,我也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反正他们都是秋后的蚂炸了,我只要把我连队这片天空保持洁净就可以了!
两个新干部,中尉名叫肖寒冰,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材,也是今年从陆军学院本科毕业地,之前一直在另外一个团当“副排长”——有的连队干部超编,一个连里面排长有近十位,有的老排长带领两名新排长共同管理一个三十来个人地排,我们一般戏称这些名义上是排长,实际上却做不了主的干部为“副排长”或者“二排长”。
少尉名叫王邵明,刚才林峰悄悄告诉我就是我们营三连的一个排长,据说犯了什么错误,在那边呆不下去了,而他在上面又有点儿关系,于是给他调到我们连来了,我一听就大为头疼,我们连现在已经够乱的了,这次还来个问题干部,我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啊?
我对一排还是有点儿私心的,我对他们两个人说道:
“那个……肖寒冰到一排当排长吧!你找一班长刘钊,和他交接一下,有什么问题过来找我,我是上一任一排长!”
“是!”肖寒冰兴奋地说道。来到我们连能够独立地带领一个排的战士,对他这个当了一段时间“副排长”的人来说,地确值得兴奋。
我转头对王绍明说道:
“王绍明你去二排吧,找柳……副指导员交接工作。”
王绍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转身找柳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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