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阵凄厉的惨叫惊醒的。睁开眼,看到的是莱恩搞笑的大脸。
“莱恩,你在干嘛?表演家有贱狗吗?”顶着一个黑眼圈的他,实在有趣的可以。
旁边的迪里埃忍住笑,闷闷的说:“那是被你打的。”
“嘎?”不会吧,我打的不是小创吗?
“呵呵,”装傻,“哪有?”
“哪有?难道这是我自己干的吗?”莱恩的眼珠子都绿了。
“莱恩,你总不会打病人吧?”看准了他舍不得欺负我。
迪里埃还要说什么,门口凌乱的脚步延伸进来。
带头的是拉那,看到我已经醒了,如释重负,急忙走到床前,“你醒了。”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拉那身后的一个中年美妇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细心的在我被后垫上两个枕头,好让我舒适的半坐着。
感激的向她笑笑,清清有些干渴的嗓子,问:“我睡了几天了?”
迪里埃递过一杯温热的水给我,说:“你都躺了6天了,害我们担心死了。”
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和拉那一起进来的另三个人,都是四五十岁的男子。
长着一张和艾里十分相近的脸的矮个男子,一脸激动的说:“我是艾米的父亲,非常感谢您,尊敬的魔法师先生,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的儿子。
”
那美妇也说了同样的话。不会吧?真是……现在我相信艾里和艾米是亲兄弟了。
在这个原本属于拉那的房间里修养了2天后,在我快要无聊的发飙之前,他们终于把我放了出去。
重新走在大太阳底下,真是件幸福的事啊。
躲过莱恩和迪里埃鸡婆的看护,一个人偷偷的溜到训练场。
佣兵们分成几个方阵,在进行不同的训练。蹲在角落里看了很久,也无非就是剑术、列队、防卫和马术的训练,哎!都没什么像样的阵法。看
来我可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站起身习惯性的拍拍魔法师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招手叫看到我的拉那过来。
没想到过来的却是7个。都是当日在湖边遇到的老朋友。
俊俏的艾米一过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我的胸腔发出哀鸣。如果不是大个子亚克和拉那拉将他强行拉开的话,我可能会再次回到那张令我深恶
痛绝的病床上,原因是肋骨骨折。
艾米放开我,嘴里不停的向我道谢。
不理这个鸡婆的男子,我把他们带到了我暂居的房间。
“拉那。”这些人里只有拉那是与我接触过的,我也只好问他了。“能告诉我那天你们为什么会去惹阿姆拉?”平时人们是不会去招惹灵活异
常又无害的阿姆拉。
拉那和同伴交换一下眼神,说:“好吧。这事我也被团长骂了一顿,也没什么要隐瞒的。半个月前,勒不勒斯的领主刚冼的独生女遇刺,幸亏
护卫来的快,人是救下了,可是却中了毒。领主府的治疗师检查过后认为只有生长近百年的阿姆拉身上的脑髓金核才能救。所以我们接了这个
任务,跑到凌天山脉来试试运气。毕竟有人类的地方,阿姆拉很小就会被吃掉的。没想到好不容易抓到一只,却被一群无耻的盗贼偷袭,艾米
受伤后不久就昏迷不醒。我们还以为是失血造成的,多亏遇到你。”
“拉那,”我从拉那的话里听到的和我所知道的似乎有些不一样。“据我所知,即使是几百岁的阿姆拉也只有银核,你确定那治疗师说的是金
核?”
“不错。”艾德加团长和米娜从门外走进来。
“父亲,母亲。”艾里艾米恭敬叫,其他人也都站起来。
艾德加示意他们坐下,接过我的话头,继续说:“拉那他们回来以后,我也觉得不对劲。先不说金核的事。就说那盗贼吧。凌天山脉方圆数百
里都是我们龙鳞的势力范围,从来就没有盗贼的存在。可是现在却有所谓盗贼偷袭了我的人。而拉那他们还穿着佣兵团的制服。从拉那他们的
形容里,我觉得,那些不是普通的盗贼。我已经派人调查这件事了。”
我沉吟一会,对坐在屋角的迪里埃道:“你让那个谁带你去看看艾德加派去的人回来没有,没回来你就去接。我想,可能凶多吉少。”
被我指到的那个谁委屈的说:“为什么你能记住他们的名字,就记不住我的?我是皮尔。红发皮尔。”
艾德加震惊的说:“安,你是说我派去的人可能……”
我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卷羊皮,交给艾德加,“你来了更好,省的我再跑一趟。”
“?”艾德加疑惑的接过,“恩?!”
看清楚羊皮上写的东西,艾德加惊讶的张大嘴巴合不起来。
米娜也凑上脑袋,呃?一个接一个,我的房间里多了好几个木头人。
切,不过就是些平常的阵法和兵法罢了,至于吗?
好半晌,回过神的艾德加毫无团长的风度,欢叫一声,冲了出去。眨眼,我的房间又空了。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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