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比试结束已经过去三天,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这个城池从比试结束就安静了。
没有了以往的热闹,没有嘈杂,一切都是这么宁静。
护城河边的城墙上,这是偌大城墙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从这里看向城外却显得那么安静。
“莫任,我的名单里没有你。”杨轩喝着酒对莫任说道。
“你们名单里都没我,我在白星的名单上。”
“你好像早就知道了。”杭雨寒对着莫任说道。
“也许吧!”
杭雨寒不再追问,也没有人再追问,除了程楠荆与王静静一组,汪瑞与殷彤彤一组,在坐几人都将各奔东西。
也许,此生将不再相见。
别离竟是如此耐人心弦。
杭雨寒看着这群朋友,他即将回到大荒,他四年前来到这个城池,那时他满身是血,被城主抬进了城主府,从城主府出来后悬阳城就有了一个十四岁的冷人杭雨寒。
直到三年前杭雨寒遇到莫任,他开始慢慢有了朋友,有时候他甚至会忘记了他内心的仇恨,每次从那噩梦里惊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沉重,可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一人。
不知从何时开始,杭雨寒腰间的碧绿玉佩里多出了一丝血红。
城池里唱起了歌谣,
歌词依稀可闻。那旋律并不忧伤,甚至含有欢快之感,那歌词没有离别,却满怀离愁。
朋友就是如此,哪怕只是坐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也能懂得彼此内心。
夜已深,所有人都走上了回家的路,哪怕,再不喜欢自己的父母。
杭雨寒回到了他租借的房屋,房东是个年迈的老头,他的儿女五十年前作为开荒者离开了城池,再也没有回来过。老头把这个寄住在家里的男孩当成自己的孙子,甚至照顾着杭雨寒的衣食起居。
老头看到杭雨寒回来,老头拿出了他五十年前与老伴一起珍藏的老酒,虽然老伴早已不在,老头叫住了杭雨寒,把这个男孩拉到了自己的客厅,给这个男孩倒上了满满一杯老酒。
莫任还没走到家门,就看到母亲已经气冲冲的站在门前,看到莫任回来,就上前数落莫任。
“成天就知道跟着那些猪朋狗友出去鬼混,你看看隔壁李家那娃,人家进了第六轮都好好呆在家里陪着父母,你看看你,像什么话,是不是连饭也不吃了。”说完就拉着莫任进了房间。
父亲和姐姐坐在餐桌上看着这个不孝的儿子和弟弟,他们的脸色都很坏。
莫任只能低着头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对不起!”
“什么时候出发?”父亲问道。
“可能过几天吧。”
“你连什么时候出发都不知道还出去鬼混什么,是不是连在哪一队都不知道。”母亲气呼呼地骂道。
“在白星队伍,明天我就去问他。”
“看看你这样子,什么才能让人省心,去什么大荒,干脆别去了,呆家里干活吧。”
“那不可能。”莫任瞪着母亲吼道。
“胆子肥了是不是,敢吼我了,你再吼一声试试。”
莫任低下了头。
“都别说了,吃饭吃饭,小任长大了,现在都成开荒者了,小任是男孩,也该出去闯荡一番,快吃饭吧。对了,我去热下菜。”姐姐对着即将吵起来的母子两说着。拿起菜进了厨房,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跟着进了厨房。
“莫任,别太在意,你ma就这暴脾气,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记得回来时候跟我们讲。”父亲莫能对莫任笑了笑。
“恩。”
“你姐姐选择留在城里,你也别有什么负担,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城外山林某处,这里有个暗哨,两个哨兵。
“老杨啊,听说你娃进了第五轮,不错嘛。”
“老王,就别挖苦我了,你娃不是进了第八轮么,也不愧你鬼影的称号。”
“哈哈,别提那不争气的,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娃,那娃什么都强,就是见到女娃就忘了自己是谁,不争气的家伙。”
“你说你娃怎么把你这优点也继承了。真的是……哈哈”
“等等。”老王示意老李安静,看向山林里。
“别啊,怎么说到这就……”
只见一枚箭矢从老李的头颅穿过,血与血浆溅了老李一身,老李赶忙起身,欲点燃烽火,而另一根箭矢却飞快地划破空气,老李看着烽火,他再也不会想起自己的娃了。
紧跟着就有无数黑影爬上了哨台,哨台建在高处,从这里可以看到这个城池。
“你确定他就在这里?”一名身穿铠甲坐在高大狼骑身上长相奇特的生灵对着身旁全身都套在黑袍子里不知男女的人形生灵说道。
“不会有错。血玉指示就是这里。”黑袍生灵看着这个城池说。
“人族的城池可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黑袍人举起左手说道:“那这样呢!”
只见黑袍生灵左手开始燃烧起来,他用他的手掌拖住这火焰,火焰开始沸腾,只是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火球,蓝色的巨大火球。
火球脱离了黑袍生灵的手,只见一道蓝光穿过漆黑的夜,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了城墙上,城墙上有个酒壶飞入了天空,这里正是杨轩等人适才呆过得城墙。
一声巨响,不知加固了多少年的城墙像西瓜一般炸开,而火球并没有就此停止,甚至没有一丝缩小的趋势,就这般向着城中心撞去。
突然火球崩裂开来,蓝色的火焰开始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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