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碰我!”眼瞧着对方想从床上坐起来,陈小初连忙伸手帮扶了一把,不小心在女人胸部碰了一下,立刻又被对方斥责了一番。
被对方骂了一句陈小初心中那个郁闷,昨天晚上自己什么地方没看过,什么地方没摸过,现在不小心碰了一下胸部,怎么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不过想到对方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陈小初也懒得跟这女人计较,于是再次张嘴说道:“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现在可以提出来,说不定我能够帮你解决。”
可没想,他的好意确被对方给当成了驴肝肺,转头就回了一句道:“从这一刻开始,咱们就已经算是两清了,以后咱们之间不会再存在任何关系。”
语毕,转过身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陈小初独自坐在那张大床上发愣,似乎还没有搞清楚刚才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像自己这样出于善心想帮助对方的举动,最后会被对方看成是有什么企图呢?
想到这里,陈小初也不由一脸郁闷摇了摇脑袋,紧接着就走进了客户符带的浴室用温热流水洗去身上的女人味道,然后就离开了这家舞厅。
要知道,在日本只要自己动一动手指头,估计甘愿做自己情人的日本美媚能从日本皇宫一直排到东京湾,却没想在这里碰了一颗钉子。
难道,是由于对方不知道自己超级富豪身份的原故?
想到这里可能,陈小初原本有点郁闷的心情顿时又好了不少,开着那辆军用吉普回到了家中。
八十年代末的北京由于道路上车辆十分稀少,所以陈小初驾驶着吉普车很快就来到了自己在北京的家中。
可能是由于陈卫国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上次调往广东时上级领导并没有收回其在北京这边的住房,这也让陈家人这次返回北京只是最初两天住了一会广东军区驻北京这边的招呼所,之后等北京这边的老宅整理干净之后就重新搬了回来。
不过等他把车开回家门口,还没下车就发现刚从广东那边赶过来的喜姨正在跟一名满脸皱纹中年男子纠缠,于是走过去就一把抓住那名中年男子吼了一句道:“怎么,大白天就敢耍流氓,跟老子去派出所走一趟。”
在那个时候,由于长期的严打让大家对于派出所都充满了一种恐惧。特别是耍流氓,更加是所有人都不想沾惹上身的罪名。因为在当时,流氓罪已经够得上吃枪子的罪名了!
听到身后一声大吼,心中也不由一阵哆嗦抓着喜姨的手也放了开来,并且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我没耍流氓。”
这时,喜姨也连忙解释道:“少爷,他是我爹!”
陈小初闻言,也不由仔细将跟前这个一脸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番,怎么也想不出对方这个模样怎么会生得出喜姨这样水灵灵的闺女。
既然是父母,自然不存在什么耍流氓的事情,陈小初瞟了那个一脸苦相中年人一眼,这才询问道:“喜姨,是不是家里遇上什么困难了?”
“没有,没有什么!”喜姨闻言,连忙摇了摇脑袋。
在陈家做保姆这些年,陈家夫妇不但对自己挺好,而且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也曾经多次出手相助,所以她这次并不打算再麻烦这一家人。
她不想,可她身边的老父亲却不怎么想,张嘴就嚷嚷了一句道:“喜子的哥准备结婚,可女方嫌咱家穷没新房,这事看来要吹了!”
他早知道自己女儿做保姆的人家是个解放军大官,而且儿子又在美国挣大钱,再加上前几次家中有困难也都是找这户人家解决的问题,所以这次遇上事情习惯性就又跑了过来。在其看来,反正这户人家有钱又心善,拿点钱出来救济一下自己这种穷人本来也就是天经地仪的事情。
陈小初闻言,还真有点时空混乱的感觉,仿佛突然之间又回到二十一世纪。因为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熟悉的话题。
没房,女方要吹!
喜姨在陈家这么多年,陈小初早已经将对方当做亲人来看待,更何况只是一点小钱算不了什么,于是微笑着嘀咕了一句道:“回头在我这里拿五万过去好了,不知道够不够?”
对于他来讲,自己站在这里的时间就已经不知道挣了多少个五万块,所以对于这点小钱并不是十分在意。可问题是,对于喜姨家这种来自西北的农民家庭来讲,五万块简直就是一笔做梦都梦不到的天文数字,一时之间激动得差点没给这位小少爷跪下,千恩万谢这才离开了陈家返回到附近一家三块钱一天小旅馆,准备明天拿了钱就回老乡给自己盖新房取媳妇去。
解决了喜姨的问题,陈小初走进家中就发现母亲正在打毛衣,而父亲则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人民日报,一股浓烈的家庭味道扑面而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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