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沉默无语,好久才缓缓地道:「『诸冥的力量』行事自然有其一定的规则,了解到事实之後,和尚虽然也很替重佛大师难过和惋惜,但是居士定然不知施行佛门禁术『锁魂封灵大咒』这种逆天秘术,本身就是要和『诸冥力量』结订契约,借其六道力量来达到封印目标的灵和智,限制目标的成长,重佛既然已经实施了这道禁术,自然要接受『诸冥力量』的考验,唉,但是『诸冥力量』的考验实在太残酷了,无情的『天刑』临身不但自己要付出用生命的代价,可能还要连累到其他众生。」
深深地凝视著青衣男子,和尚道:「真的很感激居士为和尚解决了多年心中的困扰。现在和尚也才知道为什麽当年重佛要执意离开佛教,宁愿舍弃数百年精湛的佛法修为而无怨无悔的原因了。」
沉沉叹了口气,和尚黯然道:「非如此,重佛无法面对自己擅自施行佛门禁术,破坏佛门戒律的内心谴责,非如此,重佛无法逃脱『天刑』即将加身的劫数!而这一切的因与果,和尚现在总算都明白了。」
风淡淡地道:「大师既然什麽都明白了,风还有事┅┅」
「居士,」截住青衣男子的话头,和尚再次庄严地宣了个佛号:「既然和尚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的因果,居士认为和尚还能够置身度外吗?」
「那大师还想知道些什麽呢?」风微皱眉头,有点懒洋洋地道。
「那孩子呢?」
「孩子?」风目光迷离地望向白茫茫的山脚,喃喃地道:「已经七十年了呀,孩子?」
同一时间,在天气炎热的西关大漠。
距离大漠最为繁华的都市「蒙那罗」八十公里的「西出大道」中,这个故事正式地拉开了序幕┅┅
「瞧一瞧来,看一看啦!各位看官听好喽!快板张生给各位说一段咧┅┅我说前因,我道後果,惊心动魄的故事可真是多,当里个啷┅┅啷里个当┅┅当啷啷当可都是响叮当┅┅」在距离「蒙那罗」都市八十公里远的「西出大道」驿站边的一个供给「旅行者」歇脚遮阳的茶棚之中,一个枯瘦干瘪的说书先生摇动著手中的快板,嘴里麻利地流窜出一段段快板,正当说书先生流利地拍打著快板固有的节奏和语言时┅┅
「当当当,我当你妈的头啦,要说快点说,别影响老子们喝茶!说书就说书,你这老家伙怎麽老是当啷个没玩啊?」
「这位客官莫著急,可莫急噪,容我慢慢地来道前因,这个道後果,我快板张三的故事可真是多,当里个啷┅┅啷┅┅」
「砰!」
「哎呦!」
「他妈个老家伙,你可真敢考验你家老子的耐性。」赤著上身,裸露出一排排结实胸肌的彪形大汉一脚踢翻说书先生,「呸」了一声往地下吐了口口水。
说书先生痛得龇牙咧嘴地揉著被踢得似乎要断掉的腰骨:「这位大爷莫急噪,先莫著急┅┅我┅┅」
说书先生想赔笑劝忍,但可能快板说习惯了,话一出嘴却又是连串的快板,「肌肉男」却更不爽了:「真他妈的还真敢来啊?」冲著说书人的脑门就是一脚飞起,挨了第一脚的痛楚还没消失,说书先生跟著又被踢得横地飞起,原本干瘪的的脸顿时像吹了气的气球似的肿胀了起来。
「快给老子好好说,如果一点也不精彩,看老子一会还怎麽收拾你!」「肌肉男」目露凶光,狰狞地看著躺倒在自己脚下不远处的说书人:「告诉你!千万不要再考验老子的耐性,呸!」
胸前的肌肉阵阵抖动,「肌肉男」大摇大摆地回到座位坐下,草棚中窃窃私语声跟著不断响起。
「快板说书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嘛,那家伙急什麽急啊?」
「那『肌肉男』是谁啊?那麽凶恶?」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光看他那天下无双的急噪性子你也该想起来是谁了吧?」
「莫不是最近被『天下杂刊』评为十大『有名青年』之七的『气冲斗牛』莫忍?」
「就是他!」
「晕倒,是他的话,那就难怪说书先生要自认倒大霉遇到这个煞星了。」
「我们还是不要说他了,当心被他听到,那倒大霉的可就是我们了。」
「对对,我们还是喝我们的茶,一会还要赶路呢。」
「是啊,是啊,我们五兄弟这次万里迢迢赶赴『蒙那罗』,就是希望能够顺利地通过『剑试天下学院』的入学考试,真的没必要在路上沾惹其他的麻烦。」
「杨三哥说得是,不过说到考试,说真的,虽然『剑试天下学院』早就向天下人列出了考核项目,但我现在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呢。」
「练四弟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自己太不够信心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剑试天下学院』公然向全天下招收学员,又秉持著同类项的技能考验,那究竟会有多少人会被入选呢?」
「嘘┅┅那头牛在瞪我们呢?先别讨论了。」
在茶棚中的某些「旅行者」猜出了「肌肉男」的身份时,早就熟知天下秘闻,消息也特别灵通的说书先生自然也猜到了这个性格如此急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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