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x又闲聊了一会儿,晚餐便摆了上来,桌椅等等都是一齐推进来的,桌子上摆得全是些清淡的素菜,但是做得却色香诱人,胡步仰摆好晚餐后就退出去了,x示意我用餐,自己却依旧飘在一旁,我让他也来吃,他说他看着就好,我心想这样一个很特别的球体生物(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来定位这样的生物),自然有与众不同的进食方法,也不奇怪,便坐了下来,这时候x则悬在我一旁的半空中,似乎在静静地望着我,我微笑地看了他一眼,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思考着一些问题。
却说刚刚x的这一段解释终于解答了长久以来困扰我的许多问题,也使我对地球的历史豁然开朗。如果x所说果真属实的话那么柏拉图的大西洲之说便有了实际的根据,大西洋海底的亚特兰蒂斯古城遗址也就不再让人迷惑不解了,地球的考古学也将会因此而产生非常重大的变革,很多的古文明将不得不被重新研究,ufo之说也将浮出水面。但是我所不明白的是,这许多年下来,人们只是对亚特兰蒂斯有粗略的了解,却依旧不清楚它的实际情况,这是为什么呢?据x所说,他经常和一些小说家接触,那么照这样说的话,他也应该可以把刚刚对我说的这些事情同样去对那些小说家说啊?甚至于如果愿意得话,他完全可以找来一个考古学家,直截了当地把这些开诚布公地说出来不就得了?那么从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只对很少的人说了这件事情,并且对这些人说了之后,被告知的人却依然守口如瓶。那么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一万年下来了他依旧要保守这秘密而不将之公布于众呢?
而且,现在最最关键的是,我如今也知道了这个秘密,如果我也将成为这些守口如瓶的人之一的话,那么这又将意味着什么?我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如果现在有一个人他告诉你一个秘密,却又要让你保守这个秘密,那么可以想象这个人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企图。难道他要笼络人心?可是我这个计算机系研究生的小小人心值得他这样毕恭毕敬地笼络?难道他想让我为他做什么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我把这事情做完之后他会轻而易举地放过我么?天啦,他一定会杀人灭口的,一万年了,都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我现在却知道了,我还能逃脱?我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笼中之鸟一样在战战兢兢地揣测着自己的命运。我所面对的力量是何等地强大,而我却是如此地弱小。天啦,冥冥中的佛祖啊,你这次不能不保佑我了。
我刚刚才和x兴致勃勃地谈论有关写小说方面的问题,这会儿却担心起他是否会对我不利了,饭吃在口中,却难以下咽,这时候x在一边轻轻地意念道:“饭菜怎么样?合不合口味?”我正在担心自己的命运,突然听他问这样的问题,忙勉强做出笑容向他说道:“嗯……哦,好吃啊,非常好吃呢。”他给我一个笑意,我心里想,这样的笑意后面到底深藏着些什么呢?一万年的一个“人”,他的心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反正不会像我这样常常情不自禁地把喜怒现在脸上,把哀愁挂在眉梢,我觉得现在自己就是那浮萍,漂浮在茫茫大海之上,望不到边际,不敢有希望……
正想着,门忽然被打开,胡步仰快步走了进来,来不及行礼喘着粗气道:“大人,大人,出事了……”x平静地意念道:“怎么回事?慢慢说。”胡步仰说:“估计有人闯进了冰池,惊醒了冰龙,现在冰龙应该正在和他决斗。”x意念道:“哦?这么多年了,能通过了迷宫和冰龙决斗的人不多啊,走,步仰,我们一起去看看,很多年没见到冰龙被惊动了。”胡步仰点了点头说:“好的。”这时候x对我意念道:“张恺,你也一起去吧。”听他叫我,我心想:或许可以乘这个机会逃脱也未可知。便忙应道:“当然好!”胡步仰听说我要去,忙出去拿了件薄薄的羽绒服来给我说:“先生,冰池寒冷,穿上这一件吧。”我说了声谢谢便穿上了衣服随着他们一起走了。
胡步仰在前,x和我在后,一齐往冰池走去,一路上虽然都是隧道,但灯光充足,光线也很好,我暗暗记住了路,以便于自己能够逃脱,走着走着,果然空气越来越寒冷了,没想到这薄薄的羽绒服却很暖和,身上竟然不感觉到丝毫的冷意。
这时候胡步仰首先说道:“大人喂养这冰龙多少年了?好像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在冰池了。”
x意念道:“呵呵,你跟我不过几十个年头,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冰龙的来历了,说起这条冰龙,可有年头了,它现在大概已经有四百岁了吧。”
胡步仰说道:“怪不得,这倒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全身冰冷,性子也很烈。”
x意念道:“它的妈妈性子比它烈多了。”
胡步仰道:“哦?这动物还有妈妈?它妈妈呢?现在还在世么?”
x意念道:“它妈妈在一万年前已经去世了。”
我和胡步仰都惊异道:“一万年前?!”
x意念道:“是啊,一万年前,它妈妈也和它生的一样,出生在亚特兰蒂斯大陆上。那时候我在亚特兰蒂斯大陆上北方的一个小国家当西路,所谓的西路也就是像中国古代的捕快一样,有一次我追捕一个犯人到了一座终年积雪的山上,那犯人钻进了一个山洞,碰巧的是这个山洞我以前曾在里面住过几天,知道它入口只有一个,里面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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