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天罗曦把事情给我交待了之后不久,胡步仰便赶过来了,他说x同意见罗曦了,我便向胡步仰说明了情况,说我还要上学,不能去了,吕菲菲也不能去,让他转达我对x的谢意,胡步仰爽快地答应。罗曦又叮嘱了我一会儿,又和菲菲告别,让我照顾菲菲,便转身和胡步仰离开了。我和菲菲在当天下午便坐火车回了b市。
第二天一早到了b市后我便立刻打电话给helle,可是电话却一直打不通,上网了也没见到她在线,心仿佛在空荡荡地悬着,把菲菲送到幽月别墅(以后我们都这样称呼这个别墅)后又独自在黑暗中回到了学校,到了宿舍,无精打采地和兄弟们打了个招呼后,便倒在了床上静静地发呆。
阿三、阿七见我去了这几天回来之后精神却变得如此萎靡,便凑过来问道:“兄弟,怎么了?”我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阿三涎着脸说道:“阿大?老实交待,是不是这两天爽得太多了,才搞成这副德行?我塞在你口袋里的避孕药看来是派上了大用处了,嘿嘿,怎么说?准备什么时候请俺们兄弟俩吃饭?”
阿七一听说有人请吃饭忙附和道:“嗯,嗯,嗯,阿大,至少应该摆一场处男告别仪式吧?把我们班那帮早对你垂涎九万尺的女生们都请过来,嘿嘿,平日里,她们在咱们系的男生面前作威作福惯了,这回也让她们忍受一次如失至宝的痛楚!”
阿三竖起大拇指冲着阿七笑道:“七,哈哈,果然有你的,这你都能想得出来?厉害~!厉害~!兄弟我对你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哈哈~~”
阿七扬了扬头,继续发挥道:“嗯!到时候也把那教专业英语的女教师请过来,嘿嘿,以前大哥有什么事都忍气吞声,以后有嫂子在了,看她还敢非礼俺们大哥不?”
阿三捂着肚子哈哈地笑道:“阿七……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两个人在那边一唱一和地发挥着他们的聪明才智,也不知道这全校的女同胞哪辈子跟他们有了什么骇世的怨仇了,他们毫不留情地一一损过,并伴随以畅快淋漓的大笑,而此时的我却丝毫不能高兴起来。
我呆呆地望着那天花板,心中一会儿想想helle,一会儿又想想罗曦交待的事情,不禁烦乱得很,突然想喝酒来,便说道:“阿三,有酒么?”
两个兄弟听我这样说,知道情况似乎不妙,但又不好直面问我,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阿三便说:“嗯,有,你等等,我去拿。”说完跑出了宿舍,不一会儿,果真拿了两瓶白酒来。我正要伸过手去接,阿三问道:“兄弟,你先说发生了什么事,我再把酒给你。”
我说道:“这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把酒给我吧,或许喝醉了我倒能说出来。”
阿三望了阿七一眼把酒递给了我,我拧开瓶盖对着酒瓶嘴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酒,却立刻又把酒咳了出来,酒喝得急了呛着喉咙了,阿七忙来给我捶背,边说:“阿大,少喝点儿吧,你又不怎么能喝酒。”我说:“没事,喝喝酒最好。”又连住喝了好几口,阿三看形势不对忙夺下了我的酒瓶,正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呼呼地进入了梦乡了。唉,有时候喝酒就是好,喝完了睡着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衣服已经被脱好,被子也盖得好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两兄弟已经上课去了,留下一张字条在桌子上让我好好休息。我穿好了衣服,喝了口牛奶,又洗脸漱了漱口,整理好了衣服出了门来,我默默告诫自己:现在我需要的是彻底的放松。于是便缓缓地散布在那明媚的校园里了,阳光灿烂,空气清新,百花齐放,春意盎然,这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叫我“学长!”
我转过身去,却见一位穿着樱红色裙子,样貌秀美的女孩子俏生生地立在我的眼前,似曾相识,却不认识。我疑问道:“怎么?”她从身后拿出一个咖啡色的小方盒子递给我,点头微笑着说:“这个是送给你的。”语调有些细碎,有点像日本人的口气。
我接过那盒子看了看才知道里面装的是巧克力,盒子上用樱红色的彩带扎着一个结,结下压着一张明信片。我抬起头来正要说话,那樱红色的裙子早飘到了远处,还时而不时回首向我看来。
我抽出明信片上面用半繁半简的汉字写道:
“張恺學長,祝你天天快樂。”右下角署名是“晴子”。
“晴子”像是日本女孩子的名字,我便在脑海中默默搜索这个名字,却无论如何也搜索不到。笑着摇了摇头拿着那巧克力继续散步了。一边走,一边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女生送巧克力?走到了教学楼旁边,远远地看那大钟上写着“二月十四日”,这才知道是情人节。我来到q大学还是第一次过情人节,没想到就碰到不认识的女生送巧克力,看来阿三和阿七说我有魅力也是不无道理的。
想到这里,心情愉快了点儿,便想起吕菲菲来,反正请假一周,时间还没到,现在还不想去上课,便出了校门,到不远处的一家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骑着自行车去了幽月山,幽月山上的风景依旧还是那样漂亮,我一路行到了幽月别墅,过了木栅栏到门口敲门却没有人回应,轻轻地进了屋,见屋里面依旧是昨天晚上的样子,便知道菲菲一定还在睡懒觉,敲门进了她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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