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品还算坚挺,虽然痛得要死,但还是迟迟还未昏迷。
嗯,他倒是宁愿自己就此昏过去了!
铁门被好好地从里面反锁了,他们还把各种椅子堆在门前。
哗啦一声,有人把窗帘拉了开去,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张品睁着迷糊的眼睛看过去,一看,便看见了一具血胡拉兹的骷髅,险些没吓晕过去。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他惊恐地看着在骷髅前还在用刀叉吃东西的男人,那男人似乎年纪不大,面前的碟子里放着一团血淋淋的肉,正慢条斯理地大快朵颐。
那人闻言,也不搭理他。
“老大,外面那两个人看起来不怎么好惹。”
“恩,这一个就够我们吃一个星期了,不着急。”
反正门关着他们也进不来。
“吃,吃什么?”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把他绑起来,先尝尝他的味道。”
尝什么?味,味道?
他都要吓尿了。
“清河啊!清河!”他徒劳地挣扎着,被一男一女走过来压住了,那女人空出手来拿了一根沾血的绳子将他给绑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真的没有必要这样。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那女人冷笑一声。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落到我们手里,只有被吃的份!”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不要吧~虽然现在是末世,吃人还是太过分了吧!”
“呵~还在装!”
“肖哥,咱们现在开刀子么?那具死人我都快要吃吐了!要是有冰箱就好了,起码不会那么快就发臭!”
这个季节简直就是个噩梦!
“谁让你把人弄死的?我不是提醒过你了的么?割的时候要避开要害,你不听。”
“哎哟肖哥,我又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哪里知道什么地方有大动脉哪个地方又是要害?!”
“行了,把刀子擦干净先。”那肖哥,就是吃人肉的那一个。
女人把刀子胡乱抹了抹,接着递过来,那肖哥一把接了,撸了袖子朝他走过来。
“咱们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刀动枪是吧?”
张品额角因为害怕,而流了满头的汗,恨不得现在就隐身到墙壁里头。
“你实话说,你是在哪一个教室?里面有几个人?都什么人?”肖哥用瑞士小军刀拍了拍他的脸颊,脸上的那一道疤痕尤为狰狞。
“大爷啊,我们刚刚从外面进来,听见有人在楼上呼救,才上来救你们的,你们可好,好端端地把我给抓了,你们说,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他害怕又无奈,想着这平时吊炸天的两个人,一到关键时刻怎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不说的话就算了,你们把碗碟准备好,拿个小碗来兜血。”
他吩咐道。
那女人立时就应了。
张品这是看清楚了,这些人都是面黄肌瘦的,看起来脸色青灰,好像中了毒一样,但是,诡异的是,个个都神采奕奕,眼睛里泛着饥渴的光芒,像是完全失去了人性!
说着那女人拿了铁质饭盒过来,在张品身边蹲下来了,接着那肖哥就开始动手划开他的裤子,冰冷冷的铁器和他的皮肤亲密接触,让他整个人头皮都要炸了。
“兄弟啊,你说这人肉都有什么好吃的?你放了我,我们那边有很多物资,够你吃上十天半个月了。”
“这话那人也说过。”
那人?他看向那一句只剩骨架的骷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肖哥把刀锋贴在他的大腿皮肤上,还没割下去,就听见张品张口就是开始大叫。
“杀人啊!疼啊!疼死我了哎哟,清河快来救我晚了你就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哐啷清脆的一声,紧闭的门左边那一块儿窗户应声而裂,他嘴巴还没合拢,见程清河在一片玻璃碎片里如天神降临,简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在那一刻的心情~
肖哥一见,先是抬头去看了看高高的玻璃窗,再一看这一个娇小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娃娃,眼睛就眯了起来。
“你怎么爬上去的?”
说话的语气像是跟路上随便遇到的小妹妹聊天。
程清河笑眯眯地歪头,别说,她平常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是像这样娇娇起来还是十分幼嫩的。
“你猜。”
说着,那道只容一个人通过又是一道身影跃了进来。
是余回。
三个人警惕起来。
肖哥用军刀贴着张品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威胁道:“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先杀了你们的同伴。”
余回先是环视了一圈,接着又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张品,摇摇头:“其实他不是我们的同伴,你要杀就杀了好了我们没有意见,你可以先杀了他,我们再杀了你们三个,你们也没意见吧?!”
“就凭你们?”
“恩,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老大,咱们还是……”女人紧张了,凑在男人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他们先前是在楼下的,但是竟然可以完好无损地跑到楼上来,要是没有半点本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外面可是有那么多丧尸呢!
张品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瞧瞧,这俩人都说的什么狗屁话来?简直就是qín_shòu不如!
就这样的,还不如一开始就跟着胡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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