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晓与马上想起这许多,不知飞此时是否真的就是在去泰山路上,还是又在烂醉度日。然已顾不得这许多,便快马加鞭,径直朝天山而去。
再说温继开等人从营中匆匆而出,然主将李存勖却甚为气恼,命前军阻拦。温继开大怒,杀奔而出,然军士又至,一行人全全被围,温布道:“兄长先杀出重围去见伯父,我等少时便至!”温继开闻得,突出重围仰尘而去。然此时韩建飞却真的就与去泰山路上,只是未骑马,徒步而行,心中思绪万千,错综复杂,不知如何是好。近得汴州地界,忽见一人快马扬鞭而过,韩建飞观之过去,起步欲行却又忽得停下,大叫一声从后飞身追了上去,那人正是温继开!只因飞母亲与兄长死与其长矛之下时,其皆在马上,虽已过多年,然如此深仇怎能忘却?其马上背影飞印象甚深!建飞飞身而起,一脚踹过,温继开只顾赶路亦未料得,被飞一脚踹下马来。温继开落地而视,大叫:“你是何人?”飞道:“你杀我母兄之时可未问即我是何人!”温继开半晌犹豫,想他不起,大怒道:“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只见韩建飞猛的扯开胸前衣襟,露出那胸口刺青——“寒”,道:“当日与开封城郊,可还记得与韩家撕杀之事?我便是韩家四子——韩建飞。你杀我母兄,今日与此相见我岂能饶你?”温继开大悟,怒道:“原来你便是那孺子。我父被你伯父所伤,命在旦夕。我正要寻你等报仇,不想今日撞见,来呀。”二人皆在气头之上,便大战开来。开不想飞与此十年之内苦练武艺,武功已不在韩永昌之下。温继开战约五十余合便渐渐支撑不住,见大事不妙,瞅了一个空挡便想上马而逃。岂料被建飞从后一剑刺中咽喉,落马而死!韩建飞至其尸旁,道:“我韩季中此人什么都不好,唯有记性不错!我清楚记得当日我兄就是被你刺中咽喉,而母亲是被你刺心而死。今你虽已亡,然我仇却未全报!”说着便又照咽喉刺了一剑,然后又对准心窝聚全身之气狠狠刺了下去!大笑,然又哭,少时却又仰天而笑,道:“母亲,兄长,你们可曾看到。飞儿为你们报仇了!正好十年,正好十年。飞儿为你们报仇了!”
不时,温布与残余将众至,见温继开倒与马下,忙上前而观,见之已亡。咽喉,胸口皆被刺,只是那伤口却满是白霜,血凝而止,地上留字:杀之者寒门四子韩季中也!温布大哭,道要追杀之为兄报仇,众道:“此人既能将温将军斩与马下,可见武功了得。还是先回去与太父和二公子商议再做决断。”布只得将温继开尸体载于马上带了回去。入得府便大哭大叫,温继风出,温继开之二子——温续燃,温策亦出,见其尸首亦伤心欲绝。问即何故,温布具实而言,此时温成鸷扶病而出,见子已亡,当场昏厥与地!醒来之时已在床上。温继风哭道:“父亲,父亲可好!”温成鸷嘱咐道:“我素知你性情,定是要去找韩家报仇。”风道:“报仇?孩儿若不灭其满门,宁可引颈自刎!”鸷忙道:“不可。若只是韩家之众尚有胜算。然不知战神是否又会再度出现。你今日之武功尚不足已与之相抗衡。若再等五载余,待其体衰而你正是强盛之时,方可于之一较高下。”风道:“又是等,若不是父亲叫我等,今日兄长他也不会。。。”鸷大喘几口气,道:“我混天刺月剑就交于你保管。今日起你便是我温家刺月第六任掌门,还望你好自为之。万不可卤莽。”言讫而亡,终年五十九岁。
然温继风哪里还记得父亲之言,如此之仇岂能不报?安葬好了父兄便召集温家之重,广罗其父兄旧交,加上继开旧部亲信,五日之间便召集三千五百余人,或为军中猛将,或为武林高手,皆着孝服,浩浩汤汤向徐州进发,扬言要让韩家片瓦不存。
却说韩家韩永昌此时虽在孙焕调理之下已有好转,然却未得痊愈,尚要细细调养,而孙焕却时常目光呆滞,独自发愣。是夜,韦鹏从外归,见焕正于亭内而立,目光凝视明月。韦鹏上前问道:“夜已深,天气寒冷。为何在此发愣,还不就寝?”焕十分有理,从飞而称,先作揖见了兄长,道:“睡了,只是睡不着,遂出来透透气。”鹏道:“何故?莫不是。。。”焕望着月亮,道:“每每闭上双目之时,总是想到飞。即便是睡着了,亦总是梦见。飞已离家月余,不知现在可好!”忽又想到是鹏,觉有不便,遂道:“兄长还是早些安置了吧。夜已深了。明日还要去照看生意呢。”鹏道:“你亦早些安置,免得着凉。”焕满口答应。鹏走,见焕依旧在痴痴望着月亮,亦摇了摇头,吟到:“昨夜夜半,枕上分明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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