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回到镖局,柳紫烟向韦青天复命:“已然完成。立时七日,一路四战,损士卒五人,战马一匹,请总镖头示下。”韦建恭暗自高兴,韦青天却道:“好,到底是左使千斤,每每做事我都很放心。明日从土旗挑五名精壮之士与你补上。你等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父亲”,韦建恭急忙叫道:“怎的又从我土旗抽调人马!再如此,我土旗就无人可用了。况且,上次我亦只不过折损七人,你却责备与我,而她也折损了五人,你却还要抽调我旗下人马,毫无责备之言!”天怒曰:“上次若不是我怕你有失,让柳左使父女襄助,还不知你要折损我几员几将呢。如此距离尚且如此,还有何面目言语相攻?”韦建恭不语,心中却念叨:怕我有失?是怕你宝贝女儿有失才是吧!
蓝水旗二组人归,韩建飞行与最后,见柳紫烟从旁而过,便轻声搭讪:“可否相谈?我有事相问。”烟亦怕被人撞见不好,便道:“翌日午后操练之时来我房内。”飞退。比及翌日午后,众皆操练,缪忠谓飞曰:“副镖头叫你去收拾兵器。”飞心领神会,也就应允一声去了。至门口,抠门,紫烟应允,飞入。见烟房间错落有秩:高床由青帘遮掩,墙上悬一剑,侧有两橱柜,书桌对门,桌上书纸笔墨井然有序,烟正坐于桌前,桌侧有一屏风,上画清风浮水,风和日丽。窗下便是梳妆台,铜镜,胭脂水粉,头束发簪陈列与上。
柳紫烟见飞至,然房内平日无人来过,竟无桌无椅。烟起身,将梳妆台下那椅子拿过放与书桌对面,叫飞坐下了。飞问道:“我晓得总镖头是我韩家之人,只是我从未见过。然你前日未完之语,似乎我父对总镖头有所托?”烟对曰:“然矣。总镖头曾亲自九访徐州,只是你未见过。末次有我相随,遂我与孙焕亦相识!”飞惊,烟道:“那时正是因云青之事你被逐出家门,故而不曾见你。焕确是一可遇不可求的好女子,温柔得体,贤惠大方。然她毕竟已亡,如今乱世,你不该为国,为你韩家做些事吗?你父曾叫总镖头好生照看与你,言你将是韩家唯一希望寄托。”至此,烟将所知建飞祖父临终之事,为何韩永昌对飞总是如此严厉,叫他离家,通通告知与他。飞痛哭不已,后言道:“只恐某要叫父亲失望了。自焕亡,我便别无所想。当日我兄叫我离家后,我心空空如野,所思所想唯孙焕耳,便又到了孙焕坠崖之处。向下望去深不见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至少要寻得孙焕尸骨,若不幸亦亡,也就陪之去了!遂深出一口气便一头跳下崖去,也不知过得几时醒了过来,除感身体酸痛,衣衫褴褛外,竟无一处伤痕!抬头望去,艳阳高照,我与孙焕共有那鸳鸯青石竟悬与枝头,与阳光之中来回摆动。料得此定是孙焕在天之灵保佑与我!求死不得,无奈,遂到处游荡。身无分文,又多遇山匪强盗,故而落魄为你等救起。我只想隐姓埋名终此一生,别无他求。”烟问道:“那你父母呢?你兄弟子侄呢?你韩家百余年基业呢?你至他们于何地?”飞摇头道:“还有我兄长,还有我大伯与总镖头。我此生最后一誓便是再不用韩家武功,隐姓埋名终此一生,望你能谅解。”烟怒曰:“不行,我要去告诉总镖头。”“不许去。”飞叫着,将柳紫烟一把拉了回来,由于情急,飞用力过猛,竟将烟一把拉入怀中。二人对视,飞忙撒开手去,道:“我求你了,别去,不要在为难与我!”飞再三哀求,烟无奈,也只得就此作罢。
过得几日,水旗再出镖,路途较近,只有缪忠一组前往。柳紫烟要求带领,柳正阳不许,道:“今水旗旗主领两组在外未归,我水旗另两组明日尚有一镖要去青州,你明日带队往。”烟无奈,只得去了。临行嘱托缪忠道:“冷蓝不会武功,一路多多照顾,保其平安。”却为他人闻得,都羡慕建飞甚有艳福。
后紫烟带队归,然缪忠一组却尚未回。紫烟大惊:“莫非路遇不测?”正思索中,缪忠负伤带队归,道:“已然完成。然遇一彪军,损带队一名,士卒十三,重伤二十六。”旗主柳无絮忙叫其去疗伤。烟闻得心惊胆战,忙跑去水旗三组营内,见医正左右忙碌,带伤士卒一个个疼的哭天喊地。然就是寻不得建飞。烟不觉眼圈红润,来回寻视,忽与后有人拍了下其肩膀,烟转身,见飞用一绷带由左肩跨身而系至右侧腰间,左腿亦用绷带缠绕!烟见得飞,愁容之中忽得一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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