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操练。镖局沙场之上近万人同习,黄,青,蓝,红,褐依次排开,场面好不壮观。然只是那韩建飞摇头不已,不断指导。
几日后又得操练。飞至韦建恭侧,作揖道:“旗主,这几日操练你尽览无疑。我组百余人从前皆未习得多少武,如此士卒叫我如何带队走镖?若是能从其他镖师处转换几精壮之人也好指导练习。”恭目视前方,昂首言道:“自己身上伤疤好得几处?却说起他人来了。他们不曾习过多少武,你又习过多少?还是从己做起吧。”飞道:“就是因我本就武功卑微,若手下再无三五好手,只怕日后难以胜任。”恭道:“谁生下便有一番好本事?还不皆是勤加修炼之功?若都像你只想调换精锐,你找我,我再去找总镖头,各旗还不都散了?多加练习就是了。他日出镖如有难处,我身为旗主自会斟酌的。”言罢步入人丛。飞无奈,只得从之而入。这一切尽为柳紫烟远远所观!
未出十日有一小镖至,韦青天便叫韦建恭将之交于飞。飞带一队出,翌日便得归,一路平坦,并无打斗。天赞叹道:“冷镖师初次只身出镖便顺利而归,真将才也。”如此这般,转眼已过一年,飞出镖一十七次,每次出镖都不出五百里,且都平坦之路,遂每次都不损士卒,顺利得归,而天亦时常称赞奖赏。韦建恭暗暗想到:如此路程即便是不托镖自己送去又有何妨?父亲如此分明是叫他得现成之功!不能叫他成了气候,定要想法将之除去!
不几日蓝水旗出镖才得归。此镖由柳无絮,柳紫烟同时帅水旗全组倾巢而出。虽路远难行,然亦安然得归。复命完毕,未及二人出得正堂,又有一镖至,镖为护送一财主全部财资去往长安。柳紫烟欲接,赵龙亦欲接,韦建恭道:“蓝水旗今才得归,红火旗不时亦有镖要走。如此小镖我土旗出又有何妨,何劳蓝红二旗?就由我亲自押运,不时便归。”韦青天便将此镖交于恭,恭回,只叫一组四组出。翌日晨起出镖,柳紫烟至飞前,道:“此为你初次带队出远镖,一路小心。你一组我观无几可用之才,若真的不行就弃队而归,保住性命要紧。”韩建飞见紫烟如此认真,知其确为担心,然叫弃队而归?却不是成了逃兵?只道:“我定能全身而归,请副镖头放心。”欲走却被紫烟拉住,紫烟将头上所系红头绳取下塞与建飞手中,道:“不知怎的,我总觉你此次出镖有所不妥,心中忐忑难安。想与你同出却又非同旗,只愿这红绳能保你平安得归!”飞望着紫烟那眼神,无奈一笑,将绳系与左手腕,举手道:“有它保我无恙!”紫烟笑,韦建恭与前,高头马上叫道:“柳副镖头,若要从就快去收拾一下,我等就要出发了。”紫烟未与理睬,飞道:“旗主催我,告辞了。”上马而出。
距长安尚有三百余里见一岔路,当中山上丛林繁茂,恭对韩建飞道:“此为岔路,小路似乎有烟雾笼起,似有山匪出没。岂不闻兵法有云:虚虚实实。冷镖师你就带你一组只押那车镖银从小路通过,而我带一组从大路通过,午时三刻长安城东门汇合。”飞道:“此镖只有四车,两车镖银,一车珠宝瓷器,一车为布匹,而我等却有三百余人。我亦懂得些许兵法,若依我便同从大路直通长安,应该无妨,为何要分一镖车与我,叫我从小路?”恭道:“我与你的镖车最为华贵,实则是一空车,其内镖银早已分装于其他三车之内矣。大路恐有危险,你武力不足自保,叫你从小路顺利通过,到城外迎接与我。你若与我同走大路,若有闪失,父亲如此器重与你,叫我如何向他老人家解释?”飞道:“既如此,我等更要与旗主同往,护送压镖为我职责所在,怎能因贪生怕死而弃镖不顾?”恭怒,道:“好大的胆子,还未出得几趟镖竟敢顶嘴了!镖局第三规为何?”飞道:“遵从指令。”恭曰:“既如此还不快从令而行!”飞无奈,带本组人马从小路去了。恭暗自发笑,拍马前进。
至长安东门已是午时三刻,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仍不见飞至,恭便入城交了镖。后带队仍从大路一路若无其事返回了镖局。至镖局韦青天问即为何少了冷蓝一组人马?韦建恭道:“至长安城约三百里岔路处,见小路有烟雾笼起,冷镖师道兵法云:虚虚实实。我恐有埋伏,便分为两路,叫他从小路去了。不想我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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