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扯衣裹脚道:“现如今我已无力送你返开封。不若与我同回青州,追上我兄长马文光才可保平安。不知愿否?”我见他身负多伤,遂答应了,与他同往。直至青州城外才追赶上。马文光见其弟伤的如此,忙扶之入城去了。其母见状泪流不止,忙请医,老太夫人亦担心万分。直到闻得医言无妨,才松的口气。可我方出门外,其父却蹒跚而至,大骂道:“你这不成器的孺子,竟为一陌路女子损我马家五十余人性命。如此不成器,如何叫我与你伯父放心将马氏牧场交与你?”我闻得此言心中更是不安。他两度救我于危难之中,损众人性命,己亦身负重伤,亦险些丧命,现如今又受责骂,险些丢了马家世子一位。我心中总觉亏欠与他,遂留下照料。不日,马家又几人归,复命与马文侃道:“公子孙无举已安然送的。只是,我等一行人只剩得这四人归。”我更是感觉愧疚。遂照料备至,他父与老太夫人身体亦不是很好,故而我亦以药膳抚之。马家人稍感欣慰,遂其父亦不再归罪与他,而他家中之人似乎亦待我甚好。
一日,我为其煎好药送去,他却正坐与书桌前书写着什么。见我入,忙将桌上纸张翻身过来,我送上药。不想清风吹过,那纸张散落一地,满纸只有两字:“孙焕”,他神色慌张,忙道:“病重不得出,闲来无事练字而已。”我将之从地拣起,帮其收拾妥当。见他吃完了药,便扶他回床,欲出,他却忽的拉住我手,诉出爱慕之情。我急忙挣脱,道:“我已是有过相公之人,还望自重。”忙出。翌日,我又去送药,他问即我事,我心有所触,伤心不已。他见我如此,却连声道歉,直言自己不该如此过问。我见他心诚,便道:“我与寒门四子韩建飞真心相爱,曾经山盟海誓。然韩家与温家火并之中,却不幸身亡。”他见我如此,遂多日再未提即此事。
然又过几日,他却再次提起,我只道心灰意冷,不会再去奢求任何事,他亦垂头不语。然我恐再加深其对我爱恋之情,故多日未再去送药。不想愈是如此,却愈适得其反。多日后,当我再次去送药,顺便想去查看一下伤势如何,不想入房却寻他不见。问即仆人,却道他方出,朝后园蹒跚而去,我忙追赶。少时追得,欲叫其归,他却领我至后园。此时已是初春,花卉早已开放。他却在这几日之内,亲手将后园中的花剪出凹凸,红黄相间,摆成二字:“孙焕”!他展开双臂,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能表我心否?”我亦有所动,然却对他道:“我早已对你言明,我与韩建飞早有山盟海誓,你怎的就不明白?如今伤势未愈却强行如此,莫非还想再受你父亲责骂?还不快些回房歇息!”可他却紧握我手,道:“我对你确是一片真心,天地可见。”我极力挣脱,道:“你不回那我先回了。”我遂跑出,而他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又过得几日,我料他伤已无碍,欲去他房内与之道别。然未至,却听闻他母亲大骂道:“你怎能拿一女子和我马家基业相提并论?还要为她放弃马家掌门一职!真是大逆不孝,愧对祖上。”老太夫人道:“你父身体如此,若闻你这言语还不。。。你这分明是要将他气死!”马文侃忙道:“太奶奶,孙儿并非此意,只是我对孙焕乃是真心一片。”其母道:“真心?真心就比得上马家多年心血,就比的上你大伯对你的期望?马家将所有期望都系与你身,你二哥早有不服。你却如此,分明是要将我等心血附注大海,分明是要叫我马家没落与后世!”我闻到此,再也听不下去了,遂忙回房放下行李,心想将马文侃之事处理停当便离开。不想愈想解释清楚却愈乱,他二哥马文举因其父辈执意要立马文侃为嗣,便一怒之下离家而去。我若再离开,那马文侃必定精神崩溃,到时马家希望将全全破灭,而我便是他马家的罪魁祸首。如此我便更是离开不得。然马文侃却总是与我出忽意料的惊喜,我亦少有感激。
年前其父欲为其立家。他再次向我诉情,我虽为其所动却终不能忘情。他亦无奈,最后在其父威逼之下与王氏完婚。然他却始终对我痴情如故,婚后月余便与王氏争吵不休,我对王氏亦感愧疚。后他与王氏稍缓,关系略有好转。我本以为他对我已绝望,不想他却忽然至我房内,与我一物。我打开大惊,却原来正是与建飞送我一模样的青石,他对我言:“我知你对他思之甚深,每日对着那破碎青石痛哭不已。故而命人选上等翡翠,又画出图纸,叫工匠仿之而造,看看是否与原来那块一模样?”见我激动不已,又道:“此物可表我真心否?”我痛哭流涕,他见我如此,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却再未做挣扎。然是夜却又闻得其房内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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