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一人道:“总镖头传唤柳副镖头与冷镖师至正堂。”紫烟道:“下去吧。”遂扶建飞起。韩建飞起身,忽得惊道:“莫不是左使真的向总镖头言起此事?”柳紫烟思索着,对曰:“父亲已然答应,料想并非此事。勿再多想了,快些去吧。”遂二人未再多想,向正堂去了。入正堂,闭门,堂内只有韦青天,韦建恭,韦笑与韩建冰。韩建飞大惊,建冰亦惊,缓缓行至飞前,兄弟二人对视良久,相拥而泣。建冰道:“方才世伯借故支开云青姐姐,后对我说要为我引见一人,不想却是四哥。一别两载,渺无音信,你怎会在此?亦未听闻世伯言起?”韦青天道:“我是想与徐州书信,只是你兄誓死不允,故而不得相告。两年来,他化名冷蓝与我镖局之内,亦不用韩家武功。至于是何原由,你自问他便是。”韩建冰道:“莫不是因为焕姐姐?”建飞不语,建冰道:“哥,该醒醒了。焕姐姐已过世两年余,你怎的还忘她不掉?你想如此落魄至何时?家中还在等你消息,父母亲亦在期盼你能重振韩家声威。”韩建飞哭道:“你若还是我弟,便勿再多言。就对兄长建羽曰:‘若重振韩家声威请大伯出山便可。如今武林能与大伯匹敌者,恐无一二。’”韩建冰道:“那你?”建飞对曰:“我只想终此一生。望弟见谅。同样言语我早已对大世伯说过。”韩建冰无奈,落泪而出。正堂之内一片寂静。
不觉建冰与云青已在镖局过得三日。欲行,至堂向韦青天辞行。韦青天道:“你二人且回。最多十余日,我便亲帅金旗至徐州,与你二位叔伯相会。”韩建冰落泪,道:“世伯若能见我兄建飞,定要叫他愈加努力,重振韩家声威,不负父母亲在天之灵。”云青闻得,亦欲有所言,却终未出口。望得建冰出,遂随之而出。
然尚未出堂,忽门外把守侍从尽皆飞落与镖局之内,口吐鲜血,死状甚惨。后随三人入,左侧一年轻男子,料得约二十五六,生得魁梧非常;右侧一女子,约有二十出头,手持半月刀;中间立一人,头带一帽,黑纱护面,不得见其真实面貌。三人缓步而入,那年轻男子叫道:“快叫你家总镖头韦青天出来。”韦青天出,左右使,与众旗主,副镖头随其后,韩建冰与其侧。建飞亦出,立与人丛之中。韦青天对曰:“老夫便是,不知三位有何贵干?”那年轻男子道:“我师父曾闻人言,知道你为寒门之后,特来讨教。”韦青天道:“老夫多年未问即江湖之事,三位请回吧。若要讨教,可去徐州,或是寒山竹林。”那人又道:“原来五行镖局总镖头亦为一懦夫,草包。师父,看来你又白跑一躺了,直奔寒山岂不痛快?非要绕道至此!”韦青天惊道:“为何如此言道?莫不是你等已去过徐州?”那人道:“然矣。徐州寒门尽皆无能之辈,只有那韩建羽还能与我持平。然我师父一掌出,未过十招,其便倒地不起。故而又来贵地讨教。不过无妨,未伤即人命。”
此时韦建恭闻得,怒道:“如此目中无人,我倒要领教一番。”飞身出,与那青年男子对约二十欲合,那男子一掌下去,韦建恭吐血,倒地不起。韦青天与柳正阳,路平阴望见齐声惊道:“火炎掌!”韦青天惊对那蒙面之人,道:“莫非你是?”那人终于出声,笑道:“韦青天,老夫亦四十余年未出江湖。不想你还记得我!”言讫,缓缓摘去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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