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孙焕。却先说此时严松领两弟子正在朝寒山而去,已过襄州甚远。忽一军浩浩汤汤横路而过,个个趾高气扬,阔步横行。肖旭对二人道:“如此蛮横的军队。”被那为首将领闻得,忽得勒马停住,叫道:“方才是你在言语?”原来却是罗琼正领兵去援其兄。肖旭道:“然矣,那又怎样?”罗琼大笑一声,忽得马上出矛,肖旭赤手挡之,与之交战。战约二十余合,罗琼挑枪而过,肖旭后退数步躲过,稍作聚气,猛得出掌。罗琼大惊,忙与马上亦提气出掌,二掌半途相抵,一声巨响,肖旭惊道:“寒冰掌!”罗琼亦惊道:“火炎掌。你与赤烈子严松是何关系?”严松出,大笑不已。罗琼手下众将士个个头痛难耐,堵耳蹲地,头晕目眩。
少时,严松止笑,道:“老夫退隐江湖四十余年,不想如此年纪之人竟还有识得老夫者。”罗琼惊道:“莫非你便是一剑封吼——赤烈子严松?”严松道:“莫非还有质疑?”冷月明对之曰:“方才我师父至多只不过使出三分力。倘若方才他那一吼力道再加两分,你以为你手下之众还有几人能活?”此时罗琼闻声,细细打量了那冷月明:身高六尺余;头束由白丝而系,有如男子;柳叶弯眉,眉心有一红点,仿佛不是点上而是天生的一般;眼睛炯大,冷漠之中似乎又渗出些许温柔;面相冷酷,几乎毫无表情可言,给人以浓浓杀气;身着亦色白,为白衣裙,胸部丰满,腰间有带系过,亦为白色,带间挂青叶荷包;手持半月弯刀;下为白裤,脚着白鞋,给人感觉似乎就是一冷面杀手,然却为罗琼深深吸引。
少时,罗琼反应即,道:“岂敢有所质疑!”严松问曰:“方才见你使出寒冰掌,你是寒门之人?”罗琼对曰:“可言是,然又非是。”肖旭怒道:“明明使出寒门武功,却又如此言语。是何意思?”罗琼浅笑一声,扯开胸前衣襟,道:“诸位请看,我胸前并无‘寒’字!我乃平南将军亲弟——征远将军罗琼。只在寒门学过武,却未入寒门。”肖旭又问道:“即入寒门投师,怎说未入寒门?又怎为朝廷将军?”罗琼道:“实不相瞒。我在韩温两家火并时得返,今领兵北上便是要与家兄合兵灭梁。若得三位相助,则胜我百万之军。不知前辈意下如何?”严松怒道:“师门危机之时却逃为不忠,食朝廷俸禄却反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我岂能助你?”罗琼却道:“无毒不丈夫!如此乱世己若不得势则必为他人欺。这道理在下亦知晓,怎的前辈思之不通?”严松道:“那你有何叫我助你理由?”罗琼对曰:“若助我兄弟得天下,则封万户侯,赏千金俸,封地称王,独据一方。”严松笑道:“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言讫,行,二徒从。罗琼与马上大叫:“慢。”严松闻得,猛的转身出掌,罗琼应声落马,然却又慌忙起身问道:“前辈欲何往?”冷月明道:“我师父欲何往莫非还要受你左右?”罗琼忙道:“岂敢。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冷月明曰:“想?想什么?”严松背对之曰:“罢了。你还是快去成你的大势去吧。你我道不同,勿需再言。明儿,走!”遂又行。罗琼忙叫道:“你等可是去寒山?”严松止步,忙转身,问道:“何以得知?”罗琼大笑不语,严松却忽得至其身前,吓的那罗琼险些坐倒。严松怒视之不语,罗琼望之神情心中颤颤栗栗,忙对曰:“前辈退隐多年,如今重出江湖必定要为多年苦修所得之武艺讨一说法。而挫败战神则是再次扬名的最好方式。”严松笑道:“孺子可教。”罗琼闻严松此语,忙道:“前辈若肯助我,我有一计,不用前辈远去寒山,而叫战神前来寻你,且只利于你却无利于他!”严松问,罗琼笑答曰:“还要前辈答应在下条件为先。”严松怒视之,道:“真的要与我先讲条件?”罗琼心中胆怯,遂对之曰:“如今非但我军乱,镇国将军李存勖亦反。且具我探子回报,他已然邀请凤翔五行镖局之众相助。凤翔韦青天本就是寒门之人,他若出,则徐州韩氏亦必定出。前辈试想,倘若战神他子侄兄弟危难与乱军之中,他岂能坐视不理?”严松大笑,罗琼又道:“他匆匆而至,前辈却以逸待劳,此为一利。如今已是五月天,待到大战之时想必已是七八月,正是天气最为炎热之季。前辈火炎掌,赤血剑闻名天下,那时亦正是发挥极至之最好时节;而韩氏却恰好相反,隆冬之季才是韩氏最为喜好之时节,此为二利。倘若我再以兵牵制其家眷,令其分心,前辈出其不备,此为三利也。如此前辈胜算岂不是更大?”严松又大笑,众士卒吓的忙堵住双耳,而这次却只是笑。
严松道:“好,很好。果然英雄出少年。”罗琼忙跪地对曰:“谢前辈相助。”便领严松,肖旭,冷月明行。冷月明从严松后,对之曰:“师父真要助他?我观此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只怕到时。。。”此言语却正为罗琼所闻,便打断之,道:“以前辈智慧我能欺瞒得了他?即便有所欺瞒或反悔,那又能怎样?前辈武功如此了得,我若对你等不利,岂不是自寻死路?”罗琼一路与严松带高帽,松自然心喜不已,而罗琼观那冷月明亦露出诡异之笑。
有人报:“启禀将军,征远将军罗琼已领兵至军前五里。”罗刚大喜,慌忙出迎。“兄长。”罗琼跪见,罗刚忙扶之起,观后有三人,皆立足未动,神情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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