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二人早已又战二百余合。罗琼笑道:“不想我竟为你这小小沙弥纠缠的如此之久,真耻辱也。”行云大怒,猛然一叫,跺脚而飞身出,一招万佛朝宗骤然急至,冲破重重气流向罗琼猛攻而去。而罗琼则毅然转身提聚全身寒气,猛然叫道:“霜封万里。”只见两招如此激烈相撞,空中烟雾骤起,狂风猛至,树木为之连根而动,山石为之颤抖不已,那山巅之亭此时早已倒塌与地,残破不堪。良久,众人才得反应,却见罗琼屹立与侧,而行云却早已一命呜呼。少林僧众甚为恼怒,忙欲提拳而至,却为方丈所止。罗琼笑道:“老和尚为何止众人之行?”只见至一缓缓向前而行,罗琼立而未动,道:“不想此次竟得无寒门之人至,武功最高者想必唯你耳。来吧,就叫晚辈一试你之威力如何。”言语落地,却早已侧马而对。然至一却道:“我不会与你争斗。”罗琼闻得,缓缓立身而起,笑道:“怎的?老和尚怕了?”对曰:“怕又如何,不怕又能如何?为高手如何?成武林至尊又得如何?无非只是过眼云烟耳。”罗琼却猛然而道:“怎的如此罗嗦!你之言语回头与你弟子去讲,我听不得这些大道理。如若不战就请交出至尊令!”少林弟子之中早有性急之人冲杀而至,却又为罗琼尽皆击倒,后又怒道:“到底交是不交。”至一摇头不已,缓缓从怀而出至尊令。罗琼望得却甚为欣喜,猛然飞身而至,一掌打下,夺得至尊令与手,而至一只是退的一步余。罗琼得令,猛然大笑对天,良久不止。终于,至一对之又道:“罗施主,不知你此次到得这泰山之巅,所见之情景与你思绪之中可有不同?”罗琼握令而环视四周,道:“尽皆无能之辈。”然至一却道:“非也。你不觉人数似乎有些稀少?”罗琼闻后再视,果不其然。立与山巅之人不过五六十,且高手之中亦不乏未至者。如大理黄氏,青州马氏,灵州方氏,就连娥眉,崆桐如此大派都为如此!至一观之又道:“施主可知此是为何?”罗琼闻得此言,又转而再视手中之令,终于才得有思,怒目乍现,道:“不必再言!既如此,还留之作甚?”言讫,猛然将至尊令紧握与手。少时,只见其手中微微做响,烟雾蒸蒸,那至尊金令为之捏得粉碎,手下金粉缓缓而落,随那阵阵清风飘飘而起,漫与半空之中。少时,又得一声震天之笑,转身下山而去。又有僧众欲出,至一挥手而止,又得合手而立,道:“啊迷陀佛。天下间从此又无宁日矣。”
而此时沙场之上,唐军早已准备停当,却迟迟不见梁军有动。韦建武此时早已懊恼不已,埋怨道:“若非焕姐姐止,此刻我早与泰山之巅矣。”韦建钦无奈一叹,对曰:“想必孙焕亦是为弟着想,为江山而顾全大局。”韦建武却依旧气恼,叫道:“正是她忧虑过多才得如此。如今我等整装待发早有近十日,却依旧未见梁军动向,却是为何?”
而孙焕此时亦思之不通,道:“莫非真我过于忧虑以至失算?”韩建飞与侧,虽亦少有懊恼,却只是不得语,只是与之抚慰,道:“人非圣贤,一时失策又何需自责!且你尚救得建武一命。”孙焕转而与之视,二人互为一笑。而孙焕那笑却是如此牵强。
却就在当日午后,左军处却忽的遣人来报韦青天,道:“梁军从空而至,忽然现身与洛阳之西,北两方。如今城西前寨早为之所破眼看即将攻至洛阳城中,而城北处亦为岌岌可危之时。”众人闻得皆大为一惊。洛阳地处开封之西,梁军若得动向必然先从洛阳城东而至。而右军一直固守与洛阳之东却从为见之有所动,怎的会突而袭至城西左军驻守之处?那人又道:“左军督统令我急速前来求救,还望韦督统快做指令,晚恐不及矣。”韦青天少有一楞,却又忙对之道:“你且再去中军处求救,我少时便会发兵去援。”那人又急忙驰马前往中军处。而韦青天却似乎早已不知所措,毕竟如今右军多半军力皆以被孙焕调至城外,主将之中更是如此。无奈,韦青天对外叫道:“来人,即可令韩建冰,韩建羽帅兵去解城西之危。”而孙焕闻得,却忙止之,道:“不可,大世伯。我城东与开封最近,且其早已占我咽喉之地,倘无他二人作为后援,只恐到时建武独木难支。”然韦青天却道:“敌军如今已几乎攻将入城。如若其从西破城而入,我城东即便守得固若金汤,又有何用?”孙焕无言。韦青天却又道:“此时城北亦危。路右使,就有劳你亲帅五万大军前去援助。”路平阴接令急速而出。而韦青天却依旧对城西左军处放心不下,毕竟梁军此时早已破了城西前军大寨,洛阳城已无屏障可以阻之。无奈,韦青天又亲帅右军其余三万将士火速朝城西而去。
正堂之中此时只剩得韩建飞与孙焕二人与内。二人皆甚为担忧,孙焕道:“如今城西城北受如此突来急攻,我右军处又调得如此众人人马去援,只恐。。。”忧郁之余却猛然而道:“不行,我定要亲去前军处。”然韩建飞却急忙止之,道:“不可。你如此柔弱之女,岂能轻易犯险?就由我去。”孙焕亦忙止之,道:“更是不可。如今你重伤与身。如若你去岂非更是危险!”无奈,孙焕叹息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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