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许子陵纵然是边境特种兵,听到胖子说完这四字后也忍不住长嘶了一声。
胖子以为许子陵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连忙关心的问道:“子陵,咋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许子陵此刻确实是疼,不但伤口疼,心更疼,随即苦笑了一下。
转念一想,此刻刚好是了解情况的时候,话已经赶到这里了,何不乘机问问胖子?
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边境缉毒特种兵,本以为已经死亡,却稀里糊涂的出现在这莫名的地方,莫名的年代,纵然许子陵心中有万般疑问,此刻也不能表现出来。
“是啊,屁股火辣辣的痛,他妈..娘的,这些狗日的兵头子,下手这么重,纵然我是逃兵也不至于这般吧?”
许子陵说这番话是经过推敲的,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再加上昏迷中模模糊糊听到的一切,于是小心翼翼的说了刚才那番话。
倒不是许子陵不信任这个胖子,许子陵做了十年的特种兵,识辨能力是非常强的,眼前这个胖子明显是个毫无心机,单纯乐观的人。
可是,自己这个身份太敏感了,说了出去恐怕不好解释,别人定然会认为自己疯了。
胖子好像听到什么愤怒的事一般:“不许你胡说!俺不许别人说你是逃兵,更不允许你自己说!俺知道你是为了救俺,那帮狗、娘养的什么都不知道,嚼舌根子倒是来劲的紧!”
许子陵眼中透过一丝狡黠的目光,这个胖子果然单纯的很。能问出这么多话已经超过许子陵的预期,以后再徐徐图之,任何事都不能操之过急,物极必反!
“嘿嘿~我也就是调侃下自己嘛,别激动”许子陵略带笑意的对粘猪儿说道。
粘猪儿听到许子陵这句话,刚刚一脸严肃愤怒的表情随即就散开了:“吃,快吃,赶快把伤养好!”
六月的天,黑的很晚,百无聊懒的大兵头子一边说着黄段子一边拿着破烂的扇子用力的搧着自己。
这样的一支队伍,任何一支正规一点的武装力量都可以毫不费力的解决。
许子陵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群军兵的构成,每十个左右的士兵一伙,和其他伙团泾渭分明,很少有沟通。
十人中大都以年轻的小伙子为主,观其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岁,但又不尽然都是年轻人,每个队伍中总会参着一两个岁数稍微大一点的士兵。
踹粘猪儿的那群人在离许子陵不远处,虬髯大汉仍旧滔滔不绝的讲着当年的从军往事,其余六七个年轻的士兵听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马提刀上战场,可见这个虬髯大汉还是可以调动氛围的。
“子陵啊,不要有啥想法了!胡子哥是个耿直的汉子,眼中容不得任何沙子,咱两给他丢脸了,若是能待见我们就见鬼咧!”胖子看着眼中四下观望的许子陵,误以为许子陵会气不过而心生啥想法。
突地听到这句话时,许子陵感觉莫名其妙,待看到粘猪担心的眼神,心中方才明了。
“这个胖子...”许子陵心中无奈的叹了一下。
许子陵趴在破草棚内,闭目养起了神,粘猪儿很快便进入梦乡,呼呼的打起了鼾。
天已经黑了起来,入夜,很静。本应该入睡的时刻,但许子陵却如何也睡不着。
许子陵很注意听那个虬髯大汉的话语,从那个汉子说的话中,许子陵大概知道自己陷入这个困境的原因了。
原来自己和这个汉子是一个队伍,在上午的训练中应该是犯了一些错,吃了军棍,而这个汉子应该是这个小队伍的头子之类的人物。
这些都是许子陵通过大汉的话分析得来的,具体是否真的如此还是有待验证,想到这里许子陵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野猪,看来这些事还是需要你来告诉我啊。
武德七年,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唐朝,这让许子陵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没死总是件好事,但真的是好事嘛?许子陵有点不自信了。
烦心事想多了,不易入睡,后腚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痛着,看来执法的军官是下了死手了,颇为奇怪的是屁股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过了很久,却好像又没有过去很久,反正许子陵睡着了!
许子陵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了自己的部队,梦见了曾大,梦见了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友,他们一个个都在对着自己笑着...
“子陵,子陵...”一个微小的声音把许子陵从温暖的梦乡拉了出来。
许子陵揉了揉眼睛,一个肥嘟嘟的脑袋出现在许子陵眼前。
许子陵很郁闷,这头野猪为什么每次出现在自己视野都这么独特呢?
“野猪,你脸怎么了?”许子陵看到野猪脸上多了一些伤口痕迹,连忙问道。
“哎!别提了,黑灯瞎火的,走路的时候摔的,刚刚俺去尿尿,顺便向孙道长讨了一些药膏,不知管用不管用!”
许子陵很明显不会相信野猪这鬼话,这很明显是被人打的,不过既然野猪不想说,许子陵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粘猪儿说完也不管许子陵同意不同意,就扒开了许子陵的裤子。
“哎...哎...那个野猪,我不好这口,况且你看我这身子应该满足不了你的胃口,要不你去找胡子哥试试?”
“你说啥呢?俺给你涂药膏你扭捏个屁,都是大男人,难道你还害臊?”
粘猪儿粗狂的把药膏涂上后,又对着许子陵神秘一笑。
“我靠..……野猪,我问你个事?”许子陵寻求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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