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英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躺了下来。
“你休息吧,我会看着的。”西多说道。
“多谢了。”甘英道,他闭上了眼睛睡了片刻,又道,“你很想进去吧。”
西多一愣,他想了想说道:“只是好奇罢了。”
“你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加图也睡着了,不会有事的”
西多笑笑道:“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你们,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
甘英想既然他愿意留下,也就不再多说了。
他刚想再次合上眼,就听到西多说:“没有接触过操纵‘气’的本领,能够像你一样强壮,实在令人惊叹。”
甘英笑了笑道:“如果你从小置身于同我一样的环境里,你也会和我一样的。”“不,不”
西多道,“我不行,在学‘气’法以前,你见过我的,和现在的我完全不一样。”
“西多,只要你肯刻苦,即使不学‘气’法,我相信你有一天也会变得很强壮的。”甘英道,“当然,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国家,没有必要整天和刀剑打交道的话,强壮与否并不重要。有时候,”他叹了口气道,“它甚至是个累赘。”
“我可不这么想。”西多道,“如果我没有学会‘气’法,大家对我的态度肯定还是和以前一样,认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只会胡说八道添乱的混混。”
“不,西多,”甘英道,“大家对你态度的改变是因为你自己的品行的改变。自从你修炼了‘气’法之后,你的谈吐和举止都已经脱尽了以前的轻浮,显得成熟稳重,因此,大家才会改变对你的看法。”说到这里,甘英突然想到,这么久以来,他还从没有和这个年轻人单独聊过这么多话。
“我不这样觉得。”西多说道,“以前和我经常在一起的一名奴隶,一辈子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可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别人的尊重。”
“那是因为身份不一样,而在这里,没有人把你当作奴隶看待。”
“那是因为我的主人普鲁塔克把我释放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依然会视我为奴隶而羞于与我为伍的。”
“不,”甘英坐了起来,“不是这样,西多,即使你依然是奴隶的身份,我们仍然不会对你另眼看待的。”
“你只是现在说说罢了。”
“不,我说的都是真的……”甘英提高声音道。
西多突然抬起手止住了他。
看他表情不对,甘英轻声问道“怎么了?”
西多的脸上迅速变得相当凝重:“不对,不对……”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他……”
“是谁?”甘英知道他对‘气’的敏锐感觉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异常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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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手是甘英的手套……”塔西佗低头沉思着,“那属水的人是……”
“呵,不会是指在神水里浸过的人吧。”狄昂笑道。
“怎么,你难道还不相信?”塔西佗道,“刚才的石门不是甘英打开的吗?”
“哼,那只是凑巧罢了。即使真的是那么回事,那前面还有七道门,你有把握开启那七道门的条件我们碰巧都具备?”狄昂道。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能开多少道门就算说少,如果没有条件,我们就找到条件再来开。”塔西佗转身又对众人道,“大家想想看,属水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所有的人都搔搔脑袋不知所措。
“谁遇见过与水有关的奇怪的事?”塔西佗又问道。
没有人回答。
塔西佗想了想,又道:“那你们之中,谁和水有着密切的关系?”
还是没有人回答。
“年轻人,你的名字里不是有个‘泉’字吗?会不会……”塔西佗问阿泉。
阿泉笑了笑摇头道;“绝对不会,我正是因为五行缺水,因此父母才在名字里加了个‘泉’字。”
“五行?”塔西佗皱眉道。
阿泉知道现在要和他解释“五行”这个概念实在不是时候,就道:“那是我们汉人将人和金木水火土五样元素联系起来的一种方法,不好意思,我命中注定是缺水的,肯定不是你要找到人。”
塔西佗眨了眨眼,尽管他还不是很明白阿泉讲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的理解力已经让他立刻判断出来了关键的地方:“也就是说,如果你缺水的话,会有人富含水喽?”
阿泉一愣,一拍大腿道:“我早该想到了。”他立刻向自己的几个汉人同胞询问各人的五行。
“我五行缺木,但是水却不少,我父亲还提起给我取名的时候,一个算命的说我的水是少见的旺盛。”黑木也说道。
“你朝那火走近一些,只是一点,不要太远了。”阿泉叮嘱道。
黑木依言走近了半步。
“感觉如何?”塔西佗道。
“没有什么感觉。”黑木道。
当阿泉把他的话转述给塔西佗后,罗马人大为惊异,他伸出手朝前探了探,一股灼人的热浪立刻使他缩回了手。
“让他再走上前一步。”塔西佗道。
于是,黑木又上前来一步。就是在这个距离,尹离刚才就被烧着了衣服,可是阿泉却能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身上毫发无损。这次,不用再多说,众人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就是属水的人……”塔西佗喃喃道。
“难道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狄昂也摸着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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