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下轮到阿泉不解了。
“你还记得那次我们被狼群袭击时的情景吗?如果不是你及时保护了我,恐怕我想在就没办法和你一起说话了。”
“是吗?”阿泉低下头说道。
“是啊,”阿琪望着他说道,“当时,我觉得你简直就像天神派来保护我的守护者一样,在一片金光中,突然闪现在我的面前。”
阿泉的头低地快垂到地上了。
“你没事吧。”阿琪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没事。”阿泉慌忙答道。
阿琪笑盈盈地望着他,阿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
前面有人喧闹着朝他们走来。
“噢,是那些罗马人。”阿琪说。
“快躲起来,阿琪姑娘!”阿泉从石头上蹦了起来,要往灌木丛里钻去。
阿琪抓住了他的衣服,笑道:“不必啦,他们不是什么坏人,我们也没有在偷听。碰个面也无妨啊。”
阿泉又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
那些人渐渐走近了。
阿琪友好地向他们点头致意,阿泉也跟着行了礼。
那些人本想就这么走过去的,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这样热情,也只能稍稍停顿,点头微笑表示敬意了。
“这两个是什么人?”其中的一个姑娘问道。
“不知道,看上去不像是帕提亚人。”另一个人回答道。阿泉立刻辨认出了这个声音真是他们在树丛后听到的那个思维缜密谨慎小心的人的声音。
“在王宫里面,来几个异国的客人很正常。”另一个年纪偏大的人说。
“我看啊,八成是两个小情人在幽会啊。”一个看上去非常轻佻,行动极为粗鲁的人说道。
这些罗马人本以为这两个异乡人定然听不懂拉丁语,因此就肆无忌惮地评论着,没想到阿泉和阿琪字字都听在了耳里。
“你们太过分了!”阿泉听到这里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那几个罗马人一惊之下,都停住了脚步。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那个年纪大一点的人微微弯腰说道:“刚才是我们无礼,请原谅。”说着他瞪了那个口无遮拦的人一眼。
“没有关系,不知者无罪嘛。”阿琪宽容地说道。
那个老者摇头叹道:“难得姑娘心胸如此宽阔啊。”
“试问人谁能无过呢?”阿琪笑道。
“两位看上去不像是罗马人……”
“我们不是罗马人,我们来自塞里斯国。”阿琪道。
“塞里斯国!”这些罗马人都发出了惊叹声。
“怎么,诸位难道去过敝国?”阿泉说道。
“不,不,”那个老者激动地说道,“我们从来没有机缘去塞里斯国一游,对罗马人来说,塞里斯国只是个传说中的国家。能够亲眼见到从塞里斯国来的人真让人兴奋啊。”
“我们也非常高兴能够见到罗马人,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一个罗马人了。”阿琪道。
“难道你们以前见过罗马人?”那个看上去极为严谨的人问道。
“是呀。”
“这就奇怪了。罗马人没有见过塞里斯国人,而你们……”那个人奇道。
“哦,那就说来话长了。”阿琪说道,“如果诸位有空的话,我们改天再聚一下,细细详谈。”
“那太好了。我们是来自罗马的使者,住在使者驿馆。”
“我们是米希提王子的客人,住在米希提王子的客房。”
“如果两位有空的话,明天中午,我们再会面。”
“好,一言为定。”阿琪道。
“塞里斯国的女子果然相当了不得啊。”那老者叹道。
那个罗马姑娘立即朝他瞪了一眼。那老者只是笑着,好像与她在玩笑一般。
“哪里,哪里。”阿琪惭愧道,“哦,对了,还不知道诸位怎么称呼,我叫阿琪,这位是阿泉。”
那老者一拍脑袋,骂道:“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呢?请不要见怪,罗马人的习惯不是这样的无礼的,我只是,唉,年纪大了……”他说着,把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拖上前来,介绍:“这位是普布里乌斯·塔西佗,这位是阿维娜·莫比伦,还有这个年轻人是提图斯·加图,这个没有头脑的人是西多,这位,嗯,是克劳迪乌斯·尼禄。最后,还有我,老糊涂的狄昂。我得申明一下,他们都是正宗的罗马人,而我呢,是希腊人。”
“我得提醒你一下,亲爱的狄昂……”那个叫尼禄的说道。
“你不要插嘴,尼禄!”狄昂低声喝道。
尼禄咂咂嘴,无辜地朝阿琪他们耸耸肩。
仅仅几句话,阿琪已经看出了这几个人的间隙。
“幸会幸会!”她说道。
“是我们的荣幸。”狄昂也有礼道。
“那我们明天再见。”
“好的,再见。”
“等一等。”那个叫加图的小伙子突然说道,“我忍不住想先问一下,对不起,嗯,我想知道塞里斯国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辽阔富饶。”
“那当然了,”阿泉立刻来劲了,说道,“我国领土所辖何止万里,人民应该以千万计,而且君主圣明,人民安乐,物产丰富,实在是天下人都向往的乐土啊!”
“真的?”加图怀疑道。
“千真万确。”阿泉肯定道。
“那就怪了。”加图低声自言自语地说道。
“怎么?”
“噢,只是与以前别人告诉我的塞里斯国不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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