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借我九万,明天下午五点以前还十三万……”
“诶对,就是这个意思……来吧,在这份合同上签个名,咱们这就拿钱去!”说着,文化衫男子不知从哪儿掏摸出一份皱巴巴的合同让段亦斌签字、
夏娥见状,使劲扯了一把段亦斌,压低声音道:“不要啊斌子哥,别借这高.利.贷,你要钱,我这儿还有点,喏,我这儿有一千块筹码!”
“一千块?呵呵,一千块顶个屁用!”段亦斌泛起了自嘲的笑容,“我之前一万筹码打底,赢了快十万块了,可惜贪心不足,还是输了个干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我……丫头,你就让我借这一回……”
“我……”夏娥还待再劝,整个人却倏然定住,木讷地盯着段亦斌身后,随即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丫头,你、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段亦斌赶紧揽住夏娥单薄的身体,一时间手忙脚乱。
“哎哎哎哎~~我说你到底还借不借款呐?”文化衫男子不耐道。
听到这话,早已站在段亦斌身后的杨棠恶瞪向文化衫男子,叱道:“滚蛋!”
文化衫男子有恃无恐,不吃杨棠的威胁,回瞪他道:“跟我横,你老几呀?”话落,这货当胸吃了杨棠一脚,整个人踉踉跄跄跌退出去,脚后跟碰到六七米外的台阶,仰面倒地摔了个平沙落雁,好不潇洒。
“老杨!?”
“斌子,你在搞什么?”杨棠质问了他一句,看向夏娥道:“让我来瞧瞧小夏怎么样了……”说着,凑到两人身边,替夏娥把了把脉,“还好,只是忧思过度。”
“忧思过度?!”段亦斌听不太懂杨棠的诊断。
“就是担心担的,替你!”杨棠瞪眼凶他道,同时使劲按压了一下夏娥的人中穴。
很快,夏娥“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被杨棠踹倒在地的文化衫男子却惊叫起来:“杀人呐,六儿?六儿,你们牠妈的都死哪儿去啦!”
不过五六秒钟,便有氓流打扮的青年凑拢过来,一边伸手去扶还在地上的文化衫男子,一边大放厥词道:“在这个场子,敢打利哥,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段亦斌夏娥闻言俱都微微色变,甚至连脚下都有些瑟缩,可杨棠却老神在在,嘴角噙笑道:“狗屁利哥,就是南沁茹来了,她要敢借我兄弟高.利.贷,老子照打不误!”
“你好大的口气,‘南沁茹’三个字也是你能叫的?”这时候又有几个氓流打扮的家伙围拢上来。
杨棠见状,面不改色,嘴里却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有人想抢我筹码呐!”这话一出,不止周遭的氓流,就连文化衫男子也勃然色变。
要知道,一个赌场想有客人来,最关键要做到稳定,首先不能经常被官方扫场,不然隔三差五就被扫一次场,经常这样搞,扰了客人的兴致,慢慢的客人也就不会来了;其次是安全方面的稳定,如果在赌场内都还有客人遭遇筹码被抢这种事,那这赌场基本上离关门就不远了。
文化衫男子一帮人长期在这家场子里放高.利.贷,自然清楚赌场的底线,所以杨棠一嚷嚷,他们脸色就变了。
不过还是文化衫男子够机灵,当下反问道:“说我们抢筹码,你有筹码嘛?”
“当然有。”
杨棠亮了下左手拎着的保险箱,随意搁在旁边的茶几上,调好密码,啪嚓一声打开,只见箱子里全是大额筹码,光是一百万的长方形筹码就有常人拳头厚那么一叠!
周围但凡看到箱内筹码的人全都愣了,包括段亦斌跟夏娥,眼睛里全是筹码里的数值。
“谁?哪儿抢筹码啊?”
这时候,赌场保安已经闻讯赶来,杨棠早他们半步,抓出一大把圆形的万元级别筹码扔到文化衫男子等人身上,同时顺手合上了筹码箱子。
“这儿呢,他们抢我筹码!”杨棠举手示意,等凶神恶煞的保安们冲近了,他便指向了文化衫男子一伙儿!
保安头子一到现场就看到至少二三十个万元筹码散落在地,旋即又发现文化衫男子和他的一些手下讪讪地杵在旁边,当即发飙道:“巴利,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怎么回事儿?想被沉到黄浦江里喂鱼是吧?”
文化衫男子巴利闻言,不禁打了个摆子,沉黄浦江这种事,在申海实在太常见了,但凡在道上混饭吃的矮骡子们,只要做错了类似的事情,结果都一样,黄浦江喂鱼!
“歪哥、歪哥,我们没抢筹码,哪儿敢呐,我们只是……不不,是他拿筹码想陷害我们?”
“人家拿好几十万筹码陷害你们,你面儿够大呀巴利?”保安头子根本不信巴利的解释,反而觉得巴利有什么大秘密藏着掖着,就想把他带回保安部好好拷问一下,“来呀,把巴利给我押回去,其他的都驱散啰,最后剩两个人,帮这位先生把筹码都找到。”
于是,杨棠扔出去的大把筹码很快都回到了他手里。俩帮忙捡筹码的保安临走时,杨棠给了他们一人一个万元筹码算作答谢。
还是赌厅的那个角落,周围都没人了,夏娥终忍不住问道:“杨大哥,你这箱子里究竟有多少筹码啊?”
“丫头,你瞎打听什么呢?”段亦斌叱道。
“没关系,小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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