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康虎是见风使舵还是真心认错,但总之他是服软了,安明也只是要达到这个结果。
安家没落多年,早已物是人非,要求所有人都对安家死忠,这也不太可能,偶然有人作出一些不好的举动,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把矛盾升级,只会让下面人寒心,安明如此聪明的人,当然能看透这个道理。
晚些时候,康虎在果敢最好的酒店大摆宴席,款待我们一行。
当然,康龙已经重新实际掌握了军队,虽然名誉上康虎还是司令。
被架空后的康虎,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酒店也被安装了信号屏蔽装置,在这里不管谈论什么,都没有人能够传出去。
席间觥筹交错,安明陪着他们豪饮一番,但锦笙却滴酒未沾,表面上我们虽然已经成功返回缅北,但安家最大的内鬼依然还没有查出来,当然小心。
宴会散了之后,安明把康虎一个人留下,连康龙也没在现场。
康虎喝了不少,情绪有些激动:“我知道我对不起安家,不过缅北近年来经济状况确实很糟糕,我们没有更好的收入来源,买不起好的军备,一些杂牌武装都可以欺负我们,军队战斗力明显下降,如果这样下去,别说以后统一缅北,能不能生存下来都是问题,五令一死,给我们提供的军费也断了,上千号兄弟,每天都要吃,我哪来钱养?只能重新把毒生意给拾起来,我也知道这是违背了安家的原则,如果少爷要怪罪我,那就把我杀了。”
“你认为我要杀你?我如果要杀你,那早就动手了,还和你喝酒?你以为我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吗?我说过不杀你,那就一定会放过你,我一向说话算数。”安明淡淡地说。
“那少爷把我留下来做什么?”康虎说。
“我是想和你谈谈你幕后老板的问题。他现在在哪里?”安明问。
“我只知道他在华夏,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前一阵我找他要军费,他说了,现在他那边也很困难,需要我自己想办法,这么大笔的费用,我上哪想办法去啊。最后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让我想办法把毒生意做起来,所以……”
安明点头:“你当然有他的联系方式,是不是?”
“有的,不过……”
“不过安少……不对,是假安少,他好像很多事也做不了主,在很多大事做决定之前,他会打电话请示一个人,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康虎说。
“这个我知道,他背后有人。我想请你帮忙做一件事,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安明说。
“这个没问题的,不过……”
“他应该不止一个联系方式,所有的我都要。我要去华夏找他。”安明说。
“他是假的,您是真的,当然要把他除掉,这我理解的,不过您什么时候去呢?”
“这个你就不要用知道了,你把联系方式给我,我会想办法找到他。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来处理。你不用管。”
“好,我现在就把他的号验给你。他有三个号码,有一个常年关机,好像从来也没有打通过,他说那是应急号码,另外两个很容易打通,但经常没人接听,很少有直接接听的情况。”
安明示意锦笙记下号码。
“我们需要你陪我们去一趟华夏,这没问题吧?”安明又说。
康虎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安明会提出这个要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安明把康虎带到华夏去干什么?是为了让他和假安明对质吗?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只是有一个问题,康虎不是一个可以完全值得信任的人,把他带在身边,那我们还得处处防范他。我们进入华夏已经很危险,如果再带上康虎,那势必会让我们的压力更大。
不过既然安明这样决定,我也没什么意见,我相信他自有安排。
后来我也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安明并没有亲自把康虎放在身边,而是安排了另一批人随康虎进入华夏,甚至我和锦笙小刚也没有同路,我和安明一组,锦笙则和小刚一组。分头行动。
进入云南境内天气就开始变凉,出了云南,更是感觉秋意很浓,安明以一百万的价格买了一辆价值只值四十多万的二手suv,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他脑子进水乱花钱,但后来他告诉我,高价的条件是那辆车不用过户,车所到之处,都是原车主的信息。
因为不着急,我们一路上游山玩水。我们甚至还绕了好几个省,安明拜访了好几个朋友,他告诉我说,那些人都是五令的家人。
到温城时,已经是一月以后。
当汽车上的导航提示说您已进入温城境内时,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
我以为这一辈子也回不来了,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而且和我的丈夫一起回来了。
前尘旧事涌上心头,离开温城时我惶惶如丧家之犬,那时以为安明已死,心如死灰,对未来其实内心是绝望的。告别老母亲时,心里其实也以为是永别,想起那些昏暗的时光,至今心有余悸。
还好,上天垂怜,让我活着回来了,身边还伴着活着的安明。
安明伸手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我,我擦了擦眼泪,对他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刚刚哭,现在又笑,回来了高不高兴?”安明伸手过来掐我的脸。
“当然高兴了,是我的家乡嘛,我都没想到能回来。”
“锦笙他们已经到了很久了,所有的布局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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